我和陳小雨在用餐,其他隊員不知道去了哪,謝指導員也不見了,我是一上了直升機就睡了過去了,我正在與手中的烤羊肉搏鬥,就見大隊長叨著他那根煙衝了進來,人還沒到我跟前,他的大腳就飛到了我臉上,將我踢飛了出去。
謝指導員過來將我扶了起來,大隊長咆哮道:“關禁閉,媽的,把你們兩個機吧的嘴給老子閉嚴一點!”
我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情了,但也猜到了一點。可能是上邊要的活口被我弄死了,大隊長沒法向上邊交待。關禁閉,我想喜歡啊,我也不想看大隊長這張嗅臉。不過事情是我一個人做的,不關陳小雨的事情。
“大隊長,人是我弄死的,也是我垛碎的,不關陳小……”我後邊的話還沒說完,大隊長就一拳揮了過來,我讓他打,反正我自己已經變得很變態了,我喜歡讓他揍我。
後來謝指導員告訴我,那些極端份子這一次把動靜搞得很大,10支特種大隊的打擊動靜也很大,好像是說我垛那些極端份子時正好被美國的偵察機給拍到了。
好在獵豹特別突擊隊在阿富汗境內把那架偵察機打下來了,還說上邊來了好幾波人都是要來提我和陳小雨的,大隊長雖然打我們的時候往死裏打,可是他護著我們每一個人,他可以打我們每一個人,但其他的人誰也別想動我們每一個人一根毛。
關禁閉對於我來說是一種享受,每天除了吃就是睡,什麼也不想說,這種禁閉與我在養豬廠裏比起來簡直就是天堂,我在想不知道陳小雨過得怎樣了,他似乎還沒有接受過這種訓練。
不過一想他應該可以挺過去的,他是狙擊手嘛,狙擊手就得忍受寂寞!謝指導員每天都會給我送吃的和喝的來,似乎是大隊長下了死命令,誰也不能跟我說話。第三天的時候,換了張成來給我送吃的,回來好幾天了我才見到他,就問他他們的行動是否順利,有沒有人員傷亡。
張成表情複雜的看著我,不說話將吃的放下就走了。第四天又換人了,換了楊安中隊來給我送吃的,我睡得渾身發疼,我剛做完了1000個伏地起身,1000個抱頭下蹲,門就開了。
我對楊安中隊長咧嘴一笑,抓起肉塊就往嘴裏送,楊安中隊長蹲下,道:“等一會直升機來接我們!”
我看著他,道:“去哪?”
“13號基地!”
我一急,“大隊長要把我放在13號基地看倉庫?”但一想不對,楊安中隊長說的是我們,而不是我和陳小雨。兩個小時後,我從禁閉室出來了,閉著眼睛適應了外邊的光線許久才慢慢的睜開了眼睛,就看到全隊的隊員都已經全部集合完畢。
他們穿的都是夏常服,所有隊員胸前都掛了勳章,我看見大隊長,謝指導員和楊安中隊長,程中隊長都有一等勳章!他們要幹嘛?我心裏毛毛的?不會是要送我和陳小雨上路吧?
我扭頭看見陳小雨也換了常服,他把我的常服也拿了出來了,扔給我,我小聲問他:“怎麼了?是不是要送我兩上路了?”陳小雨臉圈紅紅的,看樣子哭過,他道:“我師傅……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