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這件事情上沒有任何一個人敢把矛頭指向王依晨,先不顧及他在田野集團和麒麟閣付出有多少,就是她的身份都沒有人敢質疑什麼,開玩笑,麒麟閣和田野集團是權力最集中的一個組織,幾乎所有的權利都是圍繞在楊奇身上,而王依晨是楊奇的什麼人,看著兩個人進入同一個院落,即使是傻子,都知道他們有不簡單的關係。
而且現在他們也不是在追究任何人的責任,畢竟從一開始就沒有人把矛頭指向誰,而是討論如何向華夏討回這個公道,或者是該怎麼把資金收回,在或者是提出方案。
“清雪你不要有什麼壓力,這件事情如果要算的話,我也是有一定的責任,你就大膽的把你想說的話說出來,這個計劃即使是失敗了,也不需要你承擔什麼責任,你就放心吧。”王依晨笑著說道。
的確對於他們來說,資金往往都不是問題,血旗雖然並不富裕,但是在這幾年的時間內葉千羽的運作當中,他們積蓄的資金也是非常的可觀。
他們從頭到尾想的是解決問題,並不是尋找責任的源頭,而且他們氣憤的也是華夏的撕毀條件,並非其他。
深吸了幾口氣,納蘭清雪抬起頭來,他的臉色好像因為王依晨的話恢複了幾絲紅潤,輕聲說道:“現在的解決辦法有,但是必須有所取舍,我們的目標不能放的太大,除了我們本身在北方區域的娛樂產業,不能放棄之外,我覺得在東西南三個方向,我們可以選擇放棄其中的兩個,而其中如果要選擇的話,南方區域存在的頂級勢力是司徒家族,青龍會,還有就是聖書院,司徒家族和聖書院就不用說了,他們和我們有所過節,想要在那裏擴展產業明顯是不可能的,即使當初有著華夏的幫助,我們也是處處掣肘,所以我們可以把那裏的資金撤回,雖然會影響到一部分的計劃,但也不會影響到整體。接下來就是必須取舍東,西兩方的一個,如果我們必須要選擇的話,靈蛇門才是我們的合作夥伴,畢竟我們之間沒有發生過什麼巨大的恩怨,甚至之前還是緊密的合作的,我要說的,僅此而已。”
說完這些話的時候,納蘭清雪好像如釋重負的一樣,歎了一口氣。
納蘭清雪其實在這段時間之內背負的壓力其實也挺大的,特別是在她接到了華夏想要解除之前條件的時候,她整個人可以說是完全處於崩潰狀態的。
先不說納蘭清雪的年紀就說她的閱曆,很明顯,她就是第一次操盤這麼大的一個局,雖然有時候會略顯生疏,但是總體來說還算不錯,但可能也隻有王依晨才知道在這段時間,納蘭清雪承受的壓力其實也並不小,即使在華夏還沒有撕毀條件之前。
這畢竟才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姑娘,而且她之前就一直生活在溫暖和沒有心計的環境下,而且這個計劃有如此的龐大,甚至有可能會牽扯到田野集團以後的發展,所以她對於這件事納蘭清雪可以說是費盡心思。
但畢竟是一個人華夏的這個條件徹底吧,納蘭清雪給打回了最底層,畢竟之前的計劃前提是要在華夏的配合之下才可以完成。
而且一開始的時候就連楊奇都從來都沒有懷疑過華夏的信譽問題,畢竟對於此曾經身為軍人的楊奇,對於華夏還是
有一定了解的。
並且他們提出來的這個條件利大於弊,華夏不可能會違反,所以他們才會義無反顧的執行,這一次的計劃,其實他們一開始如果把這一個華夏違反條件的變數給算上去,也許現在的轉機可能會更大。
但可惜世事難料。
聽到了這個意見,楊奇隻能點點頭,隨後看向了旁邊的王依晨,不用任何的暗示王依晨就知道他是什麼意思,隻能在心中想了他一個白眼之後,站起身來說道:“對於這件事情,如果沒有更好的解決方案,就按納蘭清雪的去辦,前幾天我們已經和幾個頂級勢力和好,而且也恢複了原本的三角陣勢,所以如果大家沒有問題的話,那就就地解散,各司其職吧。”
這場會議其實開得相當的頭疼,因為楊奇其實是有點為難的,如果要說偏向性的話,他還是知道華夏那一邊的一些狀況,但是不管出於什麼原因,華夏那一邊單方麵撕毀條約的事情,畢竟是他們有錯在先,而後果就是田野集團這邊自行承擔,這樣就有一點違背道義了。
可現在即使楊奇有著滿腔的憤怒,也不能把華夏怎麼樣,就如之前說的那樣,人在屋簷下,哪能不低頭。
況且這還不是在別人的屋簷下,而是在別人的屋裏麵,要是華夏真的想給楊奇當做絆腳石的話,恐怕他的行徑在華夏要困難得多。
在他最近這段時間的後起勃發當中華夏,雖然沒有給予正麵的幫助,但是至少在他辦理手續,或者是在做什麼事情的時候,都是一路開綠燈。
至少這樣的待遇普通的頂級勢力是沒有的,當然,這些小事還不足以感動楊奇,隻是再怎麼說他也是一個華夏人,更是曾經當過華夏的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