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定事情絕對不能就這麼算了,黃玉雖然剝奪了我們手中的權力,但是他沒有任何的資格限製我們的自由,有些事情我們需要親自去處理了,要不然的話,這一次要闖出多大的禍,又得要多少人犧牲!”楚江龍的語氣裏麵有著一股決然,而且臉上的表情肅穆一點都沒有開玩笑的意思。
還聽到了這話,趙林海也是回過了頭,有些詫異的看了楚江龍一眼,隨後立即搖了搖頭道:“我知道你想幹什麼?但是這個方法絕對不行,雖然在東陽市內我們的實力可以說是首屈一指,恐怕除了黃玉之外,沒有一個是我們的對手,但是你要想清楚了,一旦這樣就先不著和錢氏集團決裂,現在我們的身份和手中的權利雖然被剝奪,但是我們依舊代表著華夏,如果我們真的這樣做,那麼所帶來的後果,可能會比現在更加可怕。”
趙林海對於楚江龍實在是太了解了,他剛剛一開口語氣當中的絕緣,他就明白楚江龍到底要做什麼。
錢氏集團既然研製出了海葵的抗體,而現在東陽市又被他們全全封鎖,沒有任何的物資進出,那麼就證明海葵抗體的製作方法還是在錢氏集團的內部,而已楚江龍和趙林海他們兩個人的實力,想要神不知鬼不覺的想要潛入錢氏集團,是有可能辦到的。
而且隻要他們得到了海葵抗體的製作方法,那麼他們完全有自信在這裏的中心醫院絕對有自信,可以研製出自己的抗體,那到時候麵對海葵的問題就可以迎刃而解,那麼對於外麵的封鎖也可以,解除物資就可以進來東陽市的問題不就解決了嗎。
但是錢真的有想象中的那麼簡單嗎?絕對沒有。
趙林海考慮的事情遠遠要比楚江龍要多得多,他同齡中軍這麼多年,他最有優勢的一個優點那就是大局觀,楚江龍有的時候他看事情往往都是隻看一個麵,有的時候這樣就會走進一個死胡同裏麵走不來解決的方法,也會選擇極端的方式。
但是趙林海就不同了,雖然他有些方法欠缺,但是不得不說,他為華夏鞠躬盡瘁,這麼多年,至少華夏是完完整整的發展到茹沒有落下什麼壞名聲,所帶領的軍隊也是蒸蒸日上。
可是不管怎麼說他們兩個人的目的都是一個,那就是為了華夏好,隻是這兩個人的想法不同,做法當然也就不同。
“那你說該怎麼辦?”楚江龍的目光微微一滯,不過很快就恢複了神采,但是眼眸當中的冰冷沒有減去,反而愈演愈烈。
“隻能靜觀其變,我不相信華夏對於這裏的動靜,一點都不知道,而且如果讓錢氏集團這樣鬧下去的話,華夏高層那一邊也沒有什麼好果子吃,畢竟和氣生財,如果他們僅僅是為了這樣的話,那東陽市變成一座死城,對他們來說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意義。”趙林海沉下聲音說道。
“不行!”楚江龍立刻就果絕的拒絕道:“你這是在奪命,而且還是在賭東陽市那千千萬萬的普通民眾的命,你現在這樣的方法對得起你那肩膀上的肩章嗎!”
“現在我們的局麵相當被動,雖然我們兩個的實力可以算是華夏排行前列的強者,但是你也別忘了錢家也不是省油的燈,在我校發展了這麼多年,怎麼可能連一點底蘊都沒有,你可別忘了,錢不少可是有六七年的時間沒出現在華夏了。”趙林海的語氣也不像之前那麼強硬,而且如果可以看著他的眼睛就可以發現他那眼睛當中寫滿著慚愧。
作為一個保家衛國的將領,出現內賊,而且對於他們的出現,他沒有任何的辦法,隻能任由他們利用法律的空隙,或者是自身的背景造成的殺戮,他們無法遏製,就是在打他們的臉,同樣這也是在打華夏的臉。
但他們現在沒有任何的辦法隻能挨著,畢竟現在他們在明自己在暗,但們能做的就隻能是守株待兔,如果他們有什麼輕舉妄動的話,難免對手會狗急跳牆,那到時候就真的麻煩了。
但楚江龍的話也是狠狠地插入了他的內心,沒錯,趙琳還是在讀,而且是在用東陽市千千萬萬的平民在賭,因為隻要錢氏集團或者是他合作的那一些頂級勢力不鬆口,那麼很有可能東陽市以後每天都可能會死人,不僅僅可能是因為海葵可能還會因為其他。
可他又有什麼辦法,他隻能從自己的目光去看事情,就像當初導彈摧毀海島一樣,他也是十分的不甘心,但那又有什麼辦法,如果不那樣做的話,不管是那裏的消息泄露出去,那裏麵的活死人跑出來都是一件非常棘手的事情,而華夏一定不能容忍這樣的事情發生。
他們距離的是一個國家,而不是一個家庭,他們手底下的人數以億萬,在這個時候,他們就不能考慮到每一個人的想法,百家人百家飯,每個人的想法不同,做法也就不同。
就像趙林海他隻能權衡利弊,最終選擇了這樣一個辦法,但他十分的不甘心為什麼呢?因為對手是吳天生,那個華夏被稱為大毒瘤的毒梟,是他造成的一切,卻要張林海他自己來承擔責任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