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入深,看著蘇明峰的馬車漸行漸遠,楊奇眼神深邃,嘴角露出了一抹滿意的笑容,今晚的事情出乎他的預料,極其的順利,當然,接下來的計劃也非常的重要,隻要可以順利的完成,那麼事情就是順理成章的了。
“oss,你就這麼相信這一個人能夠給我們帶來奇跡嗎?”阿基米德在一旁看著楊奇現券在握的樣子,認真的問道。
“你不懂,在沒有得到他的資料之前,我也確實不會這樣認為,曾經那一段曆史及其的隱晦,他曾經的失敗並不是他的不足,而是他的對手太過於強大,就好像我們現在在華夏麵對的對手一樣,我們隻能選擇蟄伏,沒有辦法。”楊奇嘴角露出了一抹耐人尋味的笑容說道。
“可是他現在受困其內,他帶著資源來到國內,可能會給我們帶來很大的麻煩,這件事情我們需不需要通知葉總?”阿基米德的眉頭輕輕挑動了一下說道。
“呃……還是告訴他吧,別回到華夏之後,又把我衝了一頓,還有好好了解這一個人吧,現如今老葉不在這裏,計劃能否成功,就要看他的操盤能否順利的實施下去了。”楊奇拍了拍阿基米德的肩膀,露出了一抹欣喜說道。
“是。”阿基米德點點頭。
離開了馬克酒店,楊奇沒有任何的停留,馬不停蹄的回到了自己的別墅當中,就是安詳的一個夜晚,而今夜並沒有發生任何的事情,所有的事情都在按照原本的計劃軌道在往前滾動,隻不過私底下的暗度陳倉,所有的人都在做著一場沒有血腥的經濟戰爭。
這也是最終決定,這座島嶼最終歸屬權的一仗。
一處大廈之上,其實這座大廈處於私人領地,這也是這座島上為數不多的私人場所,在大廈的頂層,站著一個身穿職業套裝的女性,她站在落地窗前麵,負手而立,僅僅是一個背影,就讓所有的人都難以挪開,成熟女性的韻味,在她的身上表現得淋漓盡致,即便不見容貌,也絕對可以從後背就分辨得出,這絕對是一個禍國殃民的貨色。
而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讓整個東瀛商人都為之折服的千島愛。
身體緩緩的轉過來,露出了她的容顏,標準的鵝蛋臉,五官清麗絕俗,身材修長,香肌玉膚,極其的美豔,隻是臉上帶著一抹拒人於千裏之外的冷淡。
千島愛緩緩的走到了辦公桌的前麵,拿起了背對著她的一個相框,上麵是一個男人的身影,身穿夜行衣,隻是照到了半張臉,而且看起來還是抓拍,並不是那一種藝術照。
“這麼多年了,我知道你不會沉寂下去的,因為你的血液當中就是充滿著征服別人的欲望,我的男人,不要讓我失望,讓我看看這些年你究竟增長了多少,是否還像曾經如同小孩一樣,排斥著我。”千島愛手指輕輕劃過相框裏麵的那一個男人,嘴角露出了一抹十分溫馨的笑容,如果讓外人看到這一幕的話,絕對會不敢相信,就一個冰山美人居然會露出這般姿態。
照片上麵的男人曾經奪走了千島愛的第一次,隨便他對她很暴力,甚至可以算得上是殘暴,但是千島愛就喜歡這樣的男人,她不喜歡比自己弱的男人,沒有血性的男人,絕對不能算是一個男人,但有血性,沒有腦子
的男人,隻能算得上是莽夫,而這個男人幾乎就是她想象當中的理想伴侶。
隻可惜兩人身份的對立,導致了兩人的最終分開,即使就一個男人在見到她自己的第一刻都是十分的冷淡,即便他奪走了自己的第一次都是如此的冷淡,隨便最後離開兩人都是形同陌路。
但是千島愛沒有辦法,她已經深深地愛上了這一個男人,即便千島愛知道這一個男人永遠都不會接受她,她不會生氣,更不會去憎恨,因為這是她的選擇。
可她也不會輕易的放過這個男人,她如今扒到這一個地步,從一個懵懂無知的女孩,直到現如今把所有從商在東瀛的男人踩在腳底下,所有的一切隻是為了讓自己的身份可以和這個男人對等,讓他們好好的交手一次。
在這座島上的另外一個角落,一棟豪華的別墅裏麵,一個西方男子看起來三十歲出頭,卻表現得極其的沉穩,手上夾著一根雪茄,看著手上的資料,臉上的表情似嘲諷,又似認真。
良久之後,這一個西方男子把手中的資料,隨意的丟開,雙腳在辦公桌上,笑著說道:“事情已經變成了這個樣子,那就放手一搏吧,這對於我們來說並沒有任何的損失,既然已經來到了這裏,不拿點東西回去,我交代不了,他們帶著八萬軍隊在賽克拉起來防線,我們的軍隊又沒有名正言順的理由來到這一邊,所以最好的方法就是進行經濟控製,趁他們還沒有掌控這座島嶼之前。”㊣ωWW.メ伍2⓪メS.С○м҈
在這個男子的身前是一個身穿管家服飾的男人,看起來也是六旬左右,他的臉上帶著一抹溫和的笑容,道:“是的,布魯特先生,上麵的命令就是如此,三天之前計劃已經全麵的鋪開,隻等您一聲令下,就可以全麵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