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至於坐在沙發上麵自顧自飲酒的公孫策,聽到了這句話之後,不由得皺了皺眉頭,不過此時的他也不好翻臉,他是非常懂得人情世故的,即便年輕他也非常懂得老狐狸之間的那一套。
“能與不能,等下看看不就知道了,田家不管怎麼說,都是一個沒落的家族,在我們的打壓之下,這個家族已經沒落,沒有任何的價值,以前可以,現在當然也可以,田文濤這個人骨頭雖硬,但是他唯一一個弱點已經被我抓在手中,他不得不屈服。”公孫策也不敢把話說的太透,畢竟雙方的關係並不如同名麵上麵看上去的那麼簡單。
即便頂級勢力,現在是互相合作的狀態,但是他們私底下也在暗自較勁,畢竟不是屬於同一個派別的,雖然戰端還沒有開啟戰鬥的結果,也沒有一個真正的推測,但不管怎麼樣實際上他們是貌神離合的。
而且公孫策自己本身的實力要弱於司徒空,所以在東陽市,他也不敢直接叫板司徒空,就隻能按壓下自己的脾氣,用比較平和的語氣緩緩的說道。
至於聽到了這話,司徒空隻是臉上帶著笑容,也不再說話,而是拿起了酒杯,喝了一口,看向了遠處,那正在舞台上麵蹦迪的美女。
至於其他的人也不敢介入到這場對話當中,畢竟他們雖然是這東陽市頂級勢力,經濟方麵的管理層,可是要比地位的話,司徒空和公孫策兩個人的地位不知道要比他們兩個高多少。
至少他們兩個已經是內定的下一代家主,如果沒有出現什麼意外的話,至於在座的其他人,大多數都是為家族打工,而且剩下來的這些人基本上都隻剩下一個爛攤子,都是要依附於公孫家族和司徒家族,這兩方人才可以存活下來的。
所以他們在這個團隊當中並沒有太高的地位,也正因為如此,他們更加的憤恨田野集團,如果不是田野集團的話,他們怎麼可能會寄人籬下,受人眼色。
當然了,隻有弱者才會發出這種憤怒的怒吼,真正有實力的人都會做出有實際意義的事情,而不會待在這裏,對著酒杯發泄。
就在這一片地區都沉默下來的時候,大約過去了十多分鍾的樣子,有一個穿著西裝,身材筆挺的保鏢走了進來,附耳在公孫策的耳朵旁說了幾句之後,公孫策的臉色突然變了,變隨後又恢複了自然。
聽到了保鏢的話,公孫策又回了幾句話之後保鏢就點了點頭,走出了這家娛樂城,至於看到這邊的狀況,司徒空也沒有為什麼,而至於其他的人也不敢問,所以環境又這樣沉默了下來。
良久之後,保鏢帶著一個長相普通,身材壯碩的男子走了進來,而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從田野集團匆匆趕過來的田文濤!
隻不過,此時的田文濤臉上寫滿著憤怒,因為就在剛才那個保鏢告訴他,現在不隻是他的家人控製在公孫策的手上,連他在國外那個他最疼愛的妹妹也被公孫策逮住了,甚至讓他有種想要拿炸彈和對麵那個男人同歸於盡的衝動。
他對於這一個妹妹,可以說是相當的疼惜,即便是在家徒四壁的時候,他也拿出了一筆不小的費用,送妹妹出國,其目的第一是為了讓妹妹遠離這個是非之地,第二,就是為了讓妹妹過上更
好的生活,可見他對這個妹妹有多麼的好。
而且在每一個月他幾乎都在吃泡麵的時候都會給妹妹郵寄幾萬塊錢,就是為了讓國外的妹妹過的更好一些,而他在國內的生活可以說過的相當的拮據。
所以現在的田文濤現在臉上可以用扭曲來形容,甚至是他父親被打斷腿的時候,他的表情都沒有如此猙獰過。
而看見了這個主事者就坐在那裏喝酒,田文濤幾乎是二話沒說就衝了上來,一拳就是朝著公孫策的麵門打了過去!
公孫策冷笑,連動都沒有動,旁邊有一個保鏢就突然一閃,站在了他的麵前,這個保鏢負手而立,看起來就好像一副非常從容的樣子,根本就沒有吧,田文濤的攻擊放在眼中。
眼看田文濤一拳就快打在這個保鏢的身上,隻見這個保鏢的身體微微一側,雙手放在胸前,作捧心狀,田文濤的動作就好像清風拂過,他的雙手一樣,這個保鏢非常準確的就抱住了田文濤攻擊過來的那一隻拳頭。
“詠春聽橋!”田文濤雖然很生氣,但是也沒有失去理智,他攻擊公孫策隻是因為受不了這樣的控製而已,可他沒有想到的是,這個保鏢居然是學詠春的,而且實力居然這麼強。
可是他也並非弱者,最近他輕喝一聲,拳頭沒有收回,身體往前,手肘直接頂在了這個保鏢的胸口上麵,讓這個原本還淡定從容的保鏢身體連退了好幾步,臉色微微一變。
但是還沒有等這個保鏢做出下一步反應的時候,田文濤的攻擊就已經來到了他的麵前,隻見此時的田文濤,整個身體已經辦跳起來,剛才他攻擊的是用右手,但他現在用的是左手的手肘,幾乎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速度打在了這個保鏢的喉結上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