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鵬以及快的速度帶著楊奇的要求和文案來到了亂石崗的指揮部,同時,加上田鵬自己的看人能力和分析全部都告訴了張天德,這其中包括了楊奇的一些優缺點,還有一些比之前更加詳細的調查,雖然依舊是比較模糊,但至少要比以前的要強上很多。
而且對於這點,田鵬給予的意見也相當的重要,畢竟他看這些事情比較透徹和細心一些,當然。他最多也就是給給意見,至於最終的決定權,依舊是在張天德身上。
隨意的翻動著手中的這一份文案,張天德的眉頭不自覺地挑動起來,好像對於裏麵的東西感興趣,又似乎有很多不懂的地方。
張天德本身不是一個管理人才,也不懂政治,隻懂得一個道理,那就是拳頭大的才能主事,這也是這麼多年以來,他的生存之道。
但不管怎麼樣,他已經經營了軍隊這麼多年,多多少少都會有些經驗在,所以對於裏麵的東西也看懂了六七分,雖然還有很多的模糊點,但是這種管理方式的複雜性已經超乎了自己想象。
抱著這樣的複雜心情,張天德不斷的進行研究和揣摩,另外一邊還沒有看過這份文案的田鵬則是皺起了眉頭,小心翼翼地問道道:“天德大人,這裏麵有什麼問題嗎?”
他第一感覺就是懷疑這份報告裏麵有什麼古怪的地方,才讓張天德如此的疑惑,當然,他更加擔心的是因為張天德的心情不好,而把這件事情責怪在他的身上……
好像是田鵬的打斷,或者是自己看完的原因,張天德合上了這份文案,緩緩的站起身來,而他站著的身高接近兩米,壯實的就好像是一座雕像一般,坐著的時候還沒有給人什麼壓迫感,但是站起來的時候卻有一種不可觸怒的威嚴存在。
輕輕地瞟了田鵬一眼,張天德麵色淡然的說道:“你先把李長青這個家夥給看住了,不要讓他亂跑,我把這小子的要求秉報上去,看王爺如何看這件事情。”
田鵬十分的驚訝,但隨即也是立刻答應下來,同時心中也無比的懊惱,因為他沒有想到楊奇給予他的這份文件,居然能夠驚動血河王,這本來是個立功的好機會,卻白白的讓給了張天德,他豈能不惱?
回來的時候太過於著急了,所以他根本就沒有注意那一份文案,他本以為裏麵最多也就是楊奇對於那份要求的一些詳細細節而已,根本就沒有多想,卻犯了一個如此低級的錯誤。
不過這邊的懊惱歸懊惱,另外一邊卻阻止不了現實的殘酷。
張天德走入到了自己王座背後的大門當中,這裏有一台看起來十分精密的計算機,前麵還有一個巨大的屏幕,監視著這座指揮部的每一個角落,但現在這些全部都被張天德給切換了下去,換上了一個正在聯係的圖標。
不過很快,另外一邊的影像也就傳了回來,同時,張天德看到這一個人的時候,立刻就單膝跪地,單手扶在地上,拜見道:“參見王爺!”
屏幕上是一個中年男子模樣,身穿麻布長衫,留著兩撇八字胡,眉頭仿佛是因為常年的習慣已經擠成了一個川字,整個人給人的氣場就是十分的霸道,看起來就好像是門口貼的辟邪圖畫一樣,十分嚇人。
不過這一個人,也有他詭異的特點,就比如他的眼角,從那裏開始蔓延一條如同蜘蛛網一般的紋路,攀爬到到他的太陽穴處,讓整個人看起來更加的猙獰可怖,額頭上還有一個烙印,這是一把血色的雙麵巨斧,滿頭猩紅的頭發隨意飄揚,沒有任何的瀟灑感,反而帶著一股股殺戮與鮮血的氣息。
而這一個人如果沒有意外的話,就是血河王本人了!
在剛才的時間裏麵,張天德已經把楊奇的那一份文案以網絡的方式傳輸到了血河王那邊,就好像是楊奇說的一樣,信息時代給他們帶來的幫助是很大的,而且要接受這些幾個月的時間,確實夠了。
而血河王本人也是一個極其富有貪念的野心家,此時從他的表情就可以看得出他對這一份文案裏麵的管理方式非常的滿意,他要比張天德要更加的了解這裏麵的玄機,雖然還有很多空白的地方,但是整體看起來的話,裏麵的構思和後麵的設想,並不是不可能發生,而且成功率還很大。
最重要的是他不用承擔些什麼,這才是最關鍵的地方,如果這裏麵有讓他冒險的地方的話,那他可能會選擇放棄這個計劃,甚至會選擇殺了那一個設計這個計劃的人。
因為不能為我所用的人才全部在血河王的眼中,就是威脅,這點倒是和黑龍別無一二。
本來嘛,在一個隻有軍事的國度裏麵,從另外一個層麵入手,本來就不用承擔什麼危險因素,再者說了,裏麵還說到了與自己分開發展,哪怕出了事情也隨時可以撇清關係,這種好事誰不願意去試一試?
在這裏就要回過頭再說一下了,當初的狂斬戰盟從黑龍王朝分裂出去的時候,不僅僅隻是帶走了大量的高手,同樣也激發了另外雙王的野心。
畢竟他們本來就是同等身份,雖然實力要比戰魔稍弱一些,但手底下的力量可未必如此,甚至還要更強,既然對方都做得到,那麼自己肯定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