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不能質疑他,任誰嘴裏拉進一坨翔,還是稀不拉幾的非固體,一時半會也好受不了。
“行,回家好好緩緩,”劉建正拍了拍喬大富的肩膀,壓低聲音道,“兄弟,要我說,你以後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您有那層關係,東家也不能說什麼。剛才還囑咐咱們,要好好敬著你呢。”
“哦?是嗎?她還對我挺上心?”喬大富美得冒泡,一晃三扭地出了門。
尹六田悄悄地跟出去,繞到他前麵的角落裏。
瞅著他晃晃悠悠地過來,六田抬起一腳踢了出去。
力度剛剛好,角度剛剛好,一枚又尖又細的鐵釘,打著旋立在喬大富抬起的腳下。
布麵布底的鞋子,豈能抵擋住鐵器的攻擊?
瞬間,鐵釘紮進布鞋裏。
“該死的,誰往地上扔鐵釘?唉喲,疼死我了。”喬大富捂著臭腳坐在地上,嘴裏不幹不淨地連叫帶罵。
哼哼!敢那樣看我大嫂?紮不死你?!
尹六田晃晃小拳頭,走了。
自認倒黴的喬大富,雇了四個人將他抬回家。
請醫問藥,治腳傷。還沒在尹家鋪子裏賺到錢呢,先花出去一兩多銀子。
腳傷走不動道,惡心吃不下飯。一連好多天,喬大富都沒去尹家鋪子裏礙人眼。
等他再去,各種意想不到的事紛至遝來。
比如騎馬,被摔了。
比如坐轎,轎塌了。
要不就是路人打架,他遭殃了。
最可氣的是,衙役們上街抓捕逃犯,把他提溜進去,住了好幾天。
獄卒們就像聾子、啞巴,每天悄悄地來,悄悄地走。
任他把“我姐夫是縣丞”這句話,喊上千百遍,都沒人搭理他。
不過,生活起居上倒是照顧得無微不至。
餿飯剩菜,頓頓好生供應。
老鼠蟑螂,天天與他作伴。
住那幾天,幾乎要了他半條命去。
當然,抓他的衙役們,都是劉縣令的心腹。
那天,夕顏去看望幹娘,說起喬大富被拉粑粑的事,逗幹娘笑。
“於縣丞仗勢欺人,都欺負到妹妹頭上了?”
劉縣令一下就抓住了關鍵信息,怒聲道,“夕顏,哥哥給你做主,我立刻責令他,把他小舅子帶回來。”
“不用哥哥出手,免得你們同僚之間不好相處。”
夕顏笑道,“哥哥放心,他在我這一點好也討不去。也就個把月的事,我讓他老老實實地自動滾回去。”
夕顏說起來隻當笑話,劉縣令還是把這個事記在了心裏。
不能跟於縣丞明著來,那就來暗的。
他把喬大富請去大牢裏,好好享受享受。
一直到於縣丞得到消息,找過來,他才假裝不知,將喬大富放了出去。
林夕顏不是那樣無聊的人,整治喬大富不是她的目的。
她真正想要的,是讓喬大富自覺自願地離開尹家鋪子。
攻心並非一日之功,所謂“慢工出細活”,這得慢慢來。
林夕顏暫時放下這邊的事情,開始考慮起別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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