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不過是陌上居的那幫混蛋!”
景玉風咬牙切齒地道,“說到底,他們就是想要咱家酒樓的秘方。誘惑我不成,就給我來這招,綁了我的兒子,想逼我就範。”
“肯定是陌上居,這幾天找我們的,陌上居的人最多。”一個廚子氣憤地道。
“既然知道是誰,何不報官?”
“報官?咱沒有證據啊。”
景玉風將貼身攜帶的紙條掏出來給大家看,“人家根本不承認是誰,也不說綁了我兒子。報官,官老爺憑什麼抓人?
而且我也不敢報官,萬一他們惱羞成怒,傷害我兒子咋辦?”
“你思慮的是。”
馮叔在後廚,繞著一排排爐灶、案板踱起步來,“他們想要秘方,肯定不能給。但是你兒子,更得救出來。”
“馮叔,”景玉風“撲通”一聲,給馮叔跪下了,“您老人家經的事多,幫我想想辦法吧。”㊣ωWW.メ伍2⓪メS.С○м҈
“你先起來。”
馮叔攙起景玉風,“這事他們想渾著來,咱也給他們來個渾的。
找個會騎馬的,去北景千戶所找尹三田。不,找柳青笑,讓她來一趟。陌上居的穀東家,還不知道尹家身後連著兵吧?”
當夜,臨江衛指揮使柳易寒的告示,貼遍全臨江府城。
全文如下:
近日,聽聞有歹人當街拐帶孩童,本指揮使限令,明日午時之前,必須將孩子送歸父母。
否則,本使將命人挨家挨戶搜查,必讓歹人無處遁形。主動送回者,既往不咎;傷孩子一根毛發者,以命相抵。
大街小巷,到處都是告示。
陌上居、穀家、崔掌櫃家附近,猶其多。
麵若冰霜的柳青笑坐鎮尹家酒樓,一雙纖手不停地撫向腰間長劍。
陌上居那些該死的,竟敢對付尹家?
她想把他們抓起來,一個一個地活剮了。
她開始想以尹三田的名義發告示,想想不夠震懾力,幹脆把自己老爹搬出來了。
他們若真敢跟衛指揮使對抗,就搞他們個死無葬身之地。
穀家,穀老板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來回亂竄。
“崔掌櫃那個混蛋,來了沒有?”
“來了,來了,東家。”崔掌櫃一手擦著汗,一溜小跑進來。
“你個混蛋!景玉風的兒子是不是你抓的?我讓你去套出尹家酒樓的秘方,誰讓你幹這種犯王法的事?”
“東家,我這不是著急嘛。”
崔掌櫃急著解釋,“景玉風那個不識抬舉的東西,給他多少銀子都看不上。我就想綁了他的兒子,嚇唬嚇唬他。
沒想到,尹家為了個廚子,竟然動用了衛指揮使這樣的關係?那個景玉風還真是挺受尹家重視的。”
“你就別管他受不受重視了,此事你打算怎麼收場?”
“還能怎麼收場?告示上不是說了,主動送回既往不咎?我偷偷地找人把孩子給他送回去就是了。”
“那還不快去?”穀老板氣得想拿雞毛撣子抽他。
“是,是,是。”崔掌櫃連聲答應著離開。
這樣就可以了嗎?
穀老板盯著他的背影,眼神狠戾,臉上陰雲遍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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