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吧?它們要吃,怎麼單吃咱家的紅薯,不吃二柱家的玉米,大壯家的土豆?他們家那苗子也嫩著呢。”
“不能?你還說不能?”
仇氏從地上爬起來,上手捶打李旺財,“早就跟你說過,尹家的東西不能動,他家的東西可有靈性。
你看看,人家的玉米、土豆,一棵都沒缺,隻有咱家的紅薯,被啃得光光的,連一點秧子都沒留。
一定是那些馬兒,知道這是咱家的紅薯,特意跑到這兒來,禍禍完所有的秧苗才回尹家的。”
“天下還有這等事?我不信,我不信!”
這事太讓人難以理解,李旺財風中淩亂,近乎癲狂了。
高大山送完貨後,又去了尹家在元成縣城的小院。
“夕顏,我斷定馬匹是被人解開的。”
高大山氣憤地道,“昨天晚上,我給馬喂過草之後,聽見旁邊有動靜,我以為是野貓子,就沒在意。
如今想來,一定是那個偷馬的賊。若是我再警醒點,興許就能當場抓住那個狗東西了。”
“大山哥,這不怪你。”
夕顏輕聲道,“有人要惦記不屬於他的東西,誰也阻止不了。看來家裏空了兩三天,被人盯上了,是該回去了。”
尹家兄弟帶著苟明朗進山,去會雲中軒。
陳蘭若和柳青笑留在縣城,打算再陪秦氏住幾天。
夕顏跟著馬車,回到柳樹屯。
一到尹家門前,就見仇氏在門前徘徊。
“仇嫂,這是做什麼?可是在等我?”
“夕顏,”仇氏撲過來就給夕顏跪下了,“嫂子來替那個被豬油蒙了心的東西,給你賠罪。
昨天晚上,他偷偷來把你家的馬匹解開,想拉到集市上賣了。”
又是李旺財!林夕顏搖了搖頭。
這條吃多少次虧,都改不了吃屎本性的狗!
“大嫂不必這樣,”林夕顏伸手牽起仇氏,“我家不是沒什麼損失嘛,馬都好好的,並未丟失。”
“那是他被你家的馬踢了一腳,肚子疼得要命,不得不先把馬綁在樹林裏。”
仇氏羞赧地道,“誰知,那些馬竟然自己解開了韁繩,跑到我家紅薯地裏,把紅薯吃了個精光。”
“所以?”夕顏麵色淡淡地問道,“仇嫂來我這,是要我賠李旺財看病的診費?還是要我賠你家的紅薯?”
“夕顏,嫂子哪好意思讓你賠診費?那是他自找的,活該!”
仇氏誕著臉道,“可是那兩畝地的紅薯,你能不能給嫂子補償一點?那可是值六兩銀子的收成啊。”
“這樣啊……”林夕顏看著仇氏,無語搖頭。
上一次,李旺財把尹家的野豬引到他家裏,結果自家的豬被拐帶到尹家豬圈裏,宰掉了。
因為仇氏哭鬧,她以最優的價格買下那頭豬,相當於給了她補償。
難道,這讓仇氏嚐到了甜頭,認為這是理所應當?
她林夕顏就該事事退讓?
憑什麼?就憑她比別人會賺錢?就憑尹家比別家都富有?
那她到底該不該給仇氏補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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