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兩個人待在一間屋子裏太尷尬,空氣都快凝滯了一般。
青禾極力忽視到縈繞不去的打量,可還是沒忍住,良久,抿了抿唇,再直直回盯著文寧,別扭地說:“別看了,一直盯著我幹嘛。”
文寧這才收回目光,可麵上卻沒半點歉然的意思。
可能是有點惱,也可能是有點其它情緒摻雜在心頭,青禾語氣生硬地說:“你今天又過來做什麼?”
文寧挺淡定,“有事。”
“什麼事?”她問。
文寧卻不說了。
自覺太多管閑事,不應該問東問西的,青禾閉緊嘴巴。
老板就是在這時候回來的,恰是時候。
兩人不再繼續,青禾始終沒喝那杯茶,等老板笑嗬嗬坐下後,還不著痕跡地離文寧遠點,假裝什麼都沒發生過。
老板知道她倆剛剛在聊天,但進門後一句話都沒問,好似感覺不到哪裏奇怪。
青禾在那家地產工作幹了兩個月,最後還是以主動辭職告終。
葉希林打電話讓去酒吧當駐唱,雖然錢不多,但好歹符合樂手這個身份。她向來沒有大誌向,兩相權衡,越想越覺得當酒吧駐唱是份更好的差事,便火速辭掉了清閑能賺錢的前台。
辭職後,青禾與文寧的見麵次數又變少了。那時青禾在兩個酒吧輾轉,幾乎每天晚上都得工作掙錢,白天呢,則窩在出租屋裏寫歌。
那會兒她沒再出新歌,一方麵是兜裏空空,沒錢搞製作,另一方麵是迫於霓虹的打壓,心裏清楚就算歌曲上線了,發出去也是打水漂,賺不了兩個錢,便把大部分寫的歌都屯起來了,這才為後來慢速火車專輯的發行打了基礎。
突然的忙碌可以使人忽略掉許多瑣碎,以至於青禾後來再回想起那陣子,她已經記不清很多事,包括當時到底跟文寧見了幾麵,說過什麼話,做過哪些事。
文寧請她吃了飯,她請文寧喝酒,還一塊兒出去逛街。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對文寧改變固有印象的,隻是慢慢相處下來,發現這人跟自己預想中的不大一樣,好像還不錯。
很快,她們接了吻。
周六那天晚上,文寧去她駐唱的酒吧看她的演出,結束後,文寧找到休息室。
那時她正在邊抽煙邊收拾東西,還喝了兩杯。
文寧要幫忙,她拒絕了。
“我自己來就行。”
文寧還是執意要幫著搭把手。
許是煙酒把腦子熏糊塗了,許是休息室沒別的人,燈光太暗沉太曖昧,在你推我進間,文寧先吻了她,一隻手按在她腦後,一隻手勾住她的腰背。
作者有話要說:在高鐵上,晚上沒空發文,提前發,麼麼
感謝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bbbbbb、齊東野語、daluo1個;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押一付三、黃毛小豬、三吋日光知多少、kevin1個;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我隻會啊啊啊和嚶嚶嚶、穿花襖的大叔、20021023、生而為人呐、遠阪時臣、46432263、棉花糖、小報突突、yanyan、ly、biegoukh、路人隻為路過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陌顏100瓶;著迷78瓶;須彌60瓶;曾經最美40瓶;小野15瓶;荃氫12瓶;.
。您提供大神討酒的叫花子的不準曖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