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會如此??
這種感覺就和他之前到了平安時代,麵對嚴肅並脾氣不算好的小石切丸時十分相似。
本來是想從成功者這取取經的,然而現在笑麵青江發現一期一振的攻略過於獨特和個性化,對他來說基本上沒有什麼參考價值。他這麼莽撞的對上石切丸,說不定會被原地拔除的。
畢竟根據之前的表現,石切醬似乎由於三日月殿的事情,對一期一振殿那樣風格的追求方式很有些PTSD。
而且笑麵青江也發現了,現在的石切醬其實也是……碰到生氣的點會立刻變得很可怕的類型。
他有些發愁。
這樣的話什麼時候才能結婚嗎?
兩人之間邊喝酒邊進行的談話並沒有刻意避開周圍的人,因此這家居酒屋的老板在陸陸續西給他們送菜和送酒的時候,也大概聽了那麼幾耳朵,憑借經驗兩大概的情況拚湊了起來。
於是職業病犯了,忍不住就本著一個合格的熱情居酒屋老板的身份,和他們聊了幾句。
放下了又一瓶清酒,老板在桌子旁笑眯眯地問道:“兩位這是都準備結婚了嗎?”
笑麵青江和一期一振都算是親人那一類型的刀劍付喪神,聽到居酒屋老板的話,並不介意在無傷大雅的情況下和對方閑聊幾句。
“哈哈哈,差不了太多,”笑麵青江笑著指了指一期一振,“不過這位可是娶到他心愛的月亮許久了,而我還離求婚成功遙遙無期呢。”
老板:“啊呀呀,您看起來就是一定會婚姻美滿的麵相呢。不過現在這時代,向兩位這樣年紀輕輕就結婚的其實已經蠻少見了,尤其是在這東京。”
兩刀笑眯眯的聽著,時不時點點頭,承下了“年輕人”這個稱呼。
家中有著相伴多年的妻子的老板有心和兩人說幾句。
主要是他有些誤會了,兩個男人相伴來居酒屋喝酒,又不停地談論婚姻相關的話題,他本能就以為兩人在笑容之下其實都有與其相關的苦悶。
尤其是吧台前剛好有個把自己喝了個半醉的中年男人,正在不斷地抱怨著自己的妻子,抱怨著自己的家庭。
於是老板更忍不住操心起來,想著可以憑自身幾十年的經驗給兩個小年輕解決解決問題。
正當他想開口,就聽到迎客鈴“叮鈴鈴”的響了起來。
本來嘛,就算有新客人來,居酒屋的其他先到的客人也都是事不關己的,然而不知道怎麼的,這一次屋裏全部的人竟然都不由自主得往門邊望去。
一個靛藍色的身影緩步進了屋子,而老板在看清對方的樣子後,頓時窘迫地擦擦手。
那是個高挑纖細,有極其、極其美麗的女性,手中握著一把正緩緩滴水的油紙傘,在屋內眾人看過來後,隻是淺笑著解釋道:“外邊正下著雨呢。”
看起來全然是貴族的大小姐,根本不應該出現在這樣的普通居酒屋內——她還穿著一身靛藍的名貴和服呢。
就像那兩位奇特的男性客人給居酒屋老板的感覺一樣。
老板晃晃頭,把那些亂七八糟的思緒晃了出去,隻是還沒來得及招待這位新客人,就看到一旁水藍色頭發的,他剛剛還想引導一下對方的婚姻生活的男人一下子起身迎了上去。
“夫人,”伸手就接下了對方手中的傘,一期一振望著三日月柔聲道。
三日月笑道:“哦呀,禦前大人的眼神真是讓人不好意思呢。”
仍然在桌邊的笑麵青江:哇哦。
他正想羨慕羨慕,就看到三日月宗近身後又走進一個更加高挑的身影。
在見到緊跟著進來的穿著神官服飾的女性,生的是不同風格的美麗,周身獨屬於神社的沉靜氣息格外突出。
她目光一掃,居酒屋裏就立刻安靜了下來。而那位在吧台邊始終一刻不停發著牢騷的中年男性,在被對方用不讚同的目光看了一下,就像個受到了神明的譴責一般,瞬間閉上了嘴巴。
那目光最後落在了桌邊笑麵青江的身上。
剛剛還遙不可及的神官忽然露出了一個笑容,暖烘烘地喚道:“青江。”
笑麵青江:!
他倏地捂住胸口,隻覺得自己又好了,又能幸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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