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一臉懵逼,咱兩關係好到一起洗澡了嗎?
“怎麼?怕跟我洗澡?”展昭見他一臉的嫌棄,不禁說道。
“誰怕了!”激將法什麼的,在白玉堂這裏簡直就是百試百靈的招呼,有的時候,招不在新,靈驗就行。
“不怕就一起洗唄。”展昭愉快的說道。
“洗就洗!”白玉堂咬著牙,視死如歸的說道。
在另一邊,趙爵已經卸妝,然後沐浴更衣完畢,自然是有人伺候,他有些不放心的說道,“這白玉堂和展昭兩個睡一個屋,會不會打起來?”
他比較擔心白玉堂這貨上房揭瓦,主要是他一受刺激就炸毛。
“放心吧,展昭可不是小孩子了,你看他哪一次真欺負白玉堂了?”龐昱隻覺得趙爵想多了,就白玉堂那傻孩子,根本拿那展昭沒什麼辦法。
“說的也是。”趙爵愉快的就將兩人的事拋在了腦後,本來就沒放在心上,被龐昱一說就更不可能在意了,龐昱表示對此很是滿意,他家王爺,怎麼能滿腦子想著別人呢?
在錢塘的第一天晚上,就這樣愉快的氣氛下,結束了。
大清早的,龐昱早早的就起來,活動了下筋骨,看著趙爵的廣播體操,兩人運動完,決定出門去覓食。
白玉堂就差沒抱大腿,他也要去!
“得穿女裝哦。”趙爵涼涼的說道。
“穿!”白玉堂毫不猶豫就答應了。
為了出門,不就是女裝嗎!又不是沒穿過!
所以說,穿女裝什麼的,也就是零次和無數次的差別,白玉堂的羞恥心什麼的,反正錢塘他又沒熟人,怕什麼。
趙爵梳妝打扮了一下,主要還是他家胖頭魚給他打扮的,蒙上紗巾,愉快的出門,跟著一個小丫頭和護衛展昭。
來到錢塘,自然是要品嚐一下錢塘的美食,否則不是白來一趟。
錢塘不愧是在大宋經濟發展排的上名號的地方,大清早就已經是很熱鬧了,龐昱知道這還是南宋的國都。
隻是南宋什麼的,隻要他還活著,就不能允許那樣的事發生。
在這個世界,曆史已經改變,畢竟那西夏一開始強橫,換了以前的大宋,肯定是打不下來的,結果還不是被他們給打下來了。
如今已經沒了西夏,恢複到了唐朝時期的名字。
這麼看來收複失地不是夢,隻是他們現在要做的是,跟探子鬥智鬥勇!
他們想要擾亂大宋的安定,那是趙爵絕對不能允許發生的。
作為大宋的親王,他有義務守護這大宋的土地,包括在這片土地上的百姓。
龐昱領著趙爵在路邊嚐了不少吃的,包括一碗香噴噴的蔥油拌麵,饞的趙爵不要不要的。喵喵尒説
四人吃的正專心呢,突然聽到了一些嘈雜的聲音,拌麵攤位上的大叔臉色難看的盯著那邊,展昭看了一眼龐昱,會意的跟那大叔閑聊的打探消息,“老板,這前頭是怎麼了?”
“還不是那太歲莊的人!”麵攤的大叔愁眉苦臉的說道,隻覺得這日子沒法過了。
“太歲莊?那是什麼?”白玉堂一臉不解的問道。
“客官是外鄉來的吧?”麵攤的大叔看了四人一眼,便說道。
“是,跟著我們員外爺剛來的錢塘。”展昭溫文爾雅的說道。
“我就說,這錢塘就沒有不知道太歲莊的。”麵攤大叔點點頭繼續說道,“你們是不知道啊,這太歲莊的主人叫馬強,據說是襄陽王黨徒,那可是襄陽王啊,誰敢跟他作對。”
“胡說!襄陽王怎麼可能有黨徒。”白玉堂不答應了,怎麼誰都在那造謠說趙爵的壞話,更不要是這樣的胡說八道,還襄陽王的黨徒?
“這小的就不知道了。”麵攤的大叔搖了搖頭說道。
“小白,聽他繼續說下去。”龐昱隻能讓白玉堂先冷靜下來,他自然也是好奇這什麼襄陽王黨徒的,先了解情況再說。
“其實也沒什麼,就那馬強時不時的來收保護費,用來維持他那個招賢館,一個月來上好幾趟,是個人都受不了。”麵攤的大叔縮了縮脖子,他再傻也看出來,這四人的身份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