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斂有些緊張,因為她又有好幾天沒跟夏知形這樣單獨待在一起。
她拿起杯子:“喝水嗎?”
“好。”
雲斂又去飲水機旁站定,等水接滿的間隙裏,她又在思考著要怎樣跟夏知形開口。
她有些後知後覺,夏知形在咖啡店“我”了那麼好幾句話才是重點。
原來是因為自己才來的亓城啊,雲斂的嘴角有些不受控製地彎了起來。
但是一轉身麵對著夏知形,她就把唇角壓了下去,換上了嚴肅的麵孔。
“是溫水。”雲斂把杯子放在了茶幾上。
“謝謝。”
又是很客套的回應,就好像在咖啡店的真摯的言語都是雲斂胡編亂造的一般。
雲斂的眉頭微微蹙起,她指了下秋千:“我去那。”
她停了一秒,又說:“可能我會冷靜一點。”
夏知形這回沒有說“好”,她眼睫顫了下:“我想看見你。”
雲斂:“……嗯。”
她坐在了旁邊的單人沙發上,雙腿並攏,手放在上麵,坐姿很小朋友。
這樣的場麵讓雲斂有些局促,這樣下去不行,她得說點什麼。
於是雲斂張了張嘴,由衷地道:“對不起,我太自以為是了。”
既然夏知形都說了那麼多,那她不道歉也真的說不過去。
夏知形搖了搖頭:“沒有什麼。”
茶幾上的魔方安靜地坐在上麵,似乎在看著她們兩個。
“我明天要去山裏拍戲,一大早就要去,不能送你去機場了。”雲斂又說。
夏知形點了點頭:“沒關係,我自己可以去。”
“嗯。”雲斂放在膝蓋上的掌心慢慢合攏。
“你的傷……”
雲斂低頭看著自己穿著的牛仔褲:“真的沒事了。”
夏知形有些不信的樣子:“是嗎?”
雲斂站起來,她找了個借口逃離:“那我去換個褲子。”
說完就進了衣帽間,速度很快。
夏知形坐在沙發上,她也很緊張,尤其是一想到自己在咖啡店說了些表明心意的話,她就一陣耳根泛紅,但當時的情況來不及細想了,她隻想讓雲斂聽到重點。
她來亓城明明就是為了雲斂,才不是工作。
雲斂換上了短褲,沒有換襯衫,這導致她從衣帽間一出來,夏知形就愣了愣。
原因無他,因為雲斂的襯衫有些長,短褲隻有短短的一點可以看見。
不過夏知形也就怔了一秒,注意力就被雲斂腿上的傷拉了過去:“這就是你說的沒事了?”
雲斂點頭:“是啊,你上次給我塗藥的那些地方,都好得差不多了。”
夏知形:“……”
夏知形才不管那麼多:“你過來。”
“……又要上藥啊?”雲斂不是很確定。
夏知形抬眼看著她:“是。”
雲斂被她這麼一看,有些心虛了起來,她“哦”了一聲,乖乖地走過去,在夏知形旁邊一點的位置上坐下,她計算著距離,卻沒想到夏知形將她的小腿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雲斂的喉嚨動了下,她的小腿的腿腹可以很明顯感覺到夏知形穿著的褲子的柔軟的料,還有……夏知形的大腿上的溫度。
本來以為回來是要再談些什麼,結果又在上藥是雲斂沒想到的。
她隨手抄了一個抱枕到懷裏,剛好擋住夏知形看向自己的視線,可是這樣一來,夏知形拿著棉簽給她塗藥的感覺也越發的清晰起來。
傷口傳來的溫柔且冰涼的觸碰,讓她有些控製不住自己的心跳。
雲斂咬了下唇,不敢說話。
夏知形給她上完了藥:“好了。”
雲斂連忙收回自己的腿,整個人也往後縮了點。
“很疼嗎?”夏知形不禁問。
雲斂還舉著抱枕沒有放下來:“不疼。”
“很舒服。”
夏知形把藥放進了醫療箱,轉頭看雲斂還沒撤下抱枕,又有些疑惑了:“這個抱枕你很喜歡嗎?”
“不是。”
“那你還是不想見我。”
雲斂立馬解釋:“不是!”
“那你為什麼沒有把它拿下來?”夏知形又有些強勢起來。
雲斂不禁沒拿下來,她還把臉埋了上去,翻了個身,悶悶的聲音在房間裏響起:“夏知形。”
“你知不知道你剛剛很犯規?”
作者有話要說:啊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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