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頭等艙的臥室。
睡足吃飽的卡爾行動力極強,將厚厚的房門一關上,就起身摟著露絲,推她去床鋪,自己也跟了上前,他的親吻也隨之落下,麻麻密密,如同織上了一張網。
而在體力方麵,露絲本就是處於弱勢。
這時,卡爾卻沒有進一步行動,而是拉著露絲坐起身,深情的捧住露絲美麗的臉頰,直視露絲嫵媚之態,臉色一下子嚴肅地問:“他是誰?”
“誰是誰?”露絲十分不解,這樣關鍵時刻,講什麼話啊,行動起來啊!她對卡爾露出來的胸肌,十分垂涎。纖長漂亮的手指,在那胸肌上頭,劃來劃去。無聲的催促。
“那個三等艙的窮畫家是誰?”卡爾露出咄咄逼人之勢。他是真心喜歡她,他是不許自己未婚妻擁有別的情人。
“傻瓜,不過是不相關的人罷了。”露絲笑出聲來。
“之前,不認識?”卡爾十分懷疑。
“當然,我發誓。……”露絲依舊笑,笑得發抖,真有趣!
卡爾大惱,按著她狠狠的闖=了=進=去,大開=大合,幾十下後,喘著氣,說:“不許見他。”
他看得出那個三等艙的畫家愛上了露絲,他即惱怒又自豪。是他先在甲板上看到他們,但他自己回了房,讓勒傑出麵。
“吃醋啦?一個窮畫家罷了。你有生意要談,媽媽又精神不濟,我沒事幹,挺無聊的。要不,你陪我,別談生意了?好不?”露絲在卡爾時不時的打擾中,還是斷斷續續的解釋清楚明白。
“……”卡爾沉默,他不說自己就是吃醋了。
臥室內誰也沒有開口,一直一直安靜著。
半晌過後,卡爾滿饜足了,才啞聲道:“那,以後讓特蕾西跟著你吧。”這件事,算是揭過去了。
“啊……好。”露絲輕輕應了下。
這回答,卡爾說不上是滿意還是不滿意,心底有一團火,急需渲|泄,愈發不克製自己。
“累了。好了嗎?”露絲推了推卡爾,表示自己的意思。
……
露絲的客艙
女仆特蕾西正在給露絲束緊身襯裙的帶子。
“緊了緊了……不舒服……”露絲手扶房間的一根木柱,麵對牆直立著。MD,這束緊衣,如同中國明朝的纏足般,是對女=性的殘酷迫害。
“小姐,不能再鬆了。”特蕾西實在忍不住開口,她服務過那麼多貴族小姐,還沒見過這樣怕勒的小姐,但,露絲小姐就算不穿束緊身,也很美。
但,反過來講,露絲小姐擁有豐盈高挺的'乳,和格外纖細的腰'身,這應該是從小勒出來的吧。
“……”到了美國,重新訂製衣物時,一定要拋開這些束緊衣。太不人道了,這樣束腰,會使身體骨骼,尤其是骨盆嚴重畸形,最嚴重的後果就是導致難產。
好在,露絲是個不聽話的少女,在家時,在學校時,能不用束緊衣就不用,隻有在重要場合,才會被母親押著,親自為她穿上。
特蕾西默默地為露絲勒好緊身裙的帶子。露絲對著鏡子苦笑,漂亮是要付出代價的。
“小姐,今晚穿這一件,可以嗎?”特蕾西舉著一身絳紫色金=絲=絨長裙,問道。
“可以。”露絲點了點頭。
露絲配合著特蕾西穿上漂亮的長裙,又在臂上斜搭了一條黑色薄紗披肩,又對著鏡子照了照,光彩照人。
正在這時,號角聲響了!
就是那種軍營內常能聽到的號角聲,它清脆嘹亮,使人想到軍旅的操練和衝鋒時的陣容。
它回蕩在泰坦尼克這艘巨大豪華的客輪上空,回蕩在一望無際的茫茫大海上,顯得有幾分滑稽,又有幾分莊重。
“親愛的,好了嗎?”一身白襯衫黑色晚禮服的卡爾推門而=入,問道。
“好了,親愛的!”露絲衝卡爾調皮地眨了眨眼。
卡爾嚴肅地上下打量著露絲,最後滿意地點了點頭,他喜歡露絲打扮的漂漂亮亮。喵喵尒説
卡爾向她伸出曲起的右手臂,露絲會意,把手伸了過去,挎著卡爾,兩人笑著走出房間,在廳裏碰上了正裝以待的魯芙。
“媽媽……”
“寶貝,你真漂亮。”
“媽媽,你也是……”
……
亮如白晝的泰坦尼克在無邊無際的大海上行進。
露絲他們一行三人,來到了上等艙的宴會廳,早有侍從替他們打開兩扇對著的雕花原木門,引著他們進廳。
露絲他們來得不早不晚。露絲與早到場的各位一一點頭,顯得端莊又有教養。
現場已有不少名流在——
美國富翁斯恩·艾士托,身邊是他年輕的妻子麥菲,她真美,雖已有身孕,但仍穿著線條分明的緊身衣。他們是老夫少妻的典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