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新家真大!”小妹在古廟裏歡快的跳躍著。
“隻準在一樓玩,可不能上去啊!”陳起在旁邊囑咐道。
小妹重重點頭。
為了防止小妹誤上二樓,陳起還在二樓的樓梯上設置了一道禁製。
順便讓兩個小家夥陪著小妹,免得她一個人在這裏無聊。
做完這些,陳起便走出古廟。
出現在自家的小院子裏。
而古廟此刻就隻有一個印章大小,出現在陳起的掌中。
“哈哈哈!人跟人果然是有區別的,廟靈老兄就是被古廟困在其中,一個人待了兩千年。”
“而我,就可以帶著古廟出來!”陳起一想到那個已經不知道去了哪裏的廟靈老兄,就心裏抑製不住的開心。
人的快樂總是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啊!
從藏雲穀出來,已經有三天了。
陳起隻幹了三件事。
第一件,是把從藏雲穀出來時撿到的妖獸的骨頭,換成了錢。
可惜出來的時候,沒有找到藏起來的那兩隻老虎,不然家裏就有多餘的錢改善生活了。
第二件,是用錢去給小妹買了調養身體的藥。
第三件,就是思考自己該怎麼才能當上公務員。
他在城裏打聽了一遍。
想當公務員,第一條是科舉!
但陳起沒錢買書,更不知道在哪買書。
第二條,就是成為修士。
陳起也想啊!但是這找誰入門呢?
第三條,就是去衙門當小吏。
不過這不屬於公務員,頂多屬於臨時工。
“哎!前路漫漫,我將何去何從啊!”陳起仰天長歎。
就在這時,矮牆外一個人影跑過。
“鄭超?”陳起喚道,鄭超是同陳起一起在村裏長大的好友。
不過平時這個點他應該在田裏幫他父親幹農活才對,為何行色匆匆,往村裏跑呢?
鄭超聽到陳起的呼喊聲,停下腳步眼中閃出一抹喜色,而後又歎了口氣:“與你無關,你在家看好小妹。”
說著就要走。
“站住,什麼事?”陳起看出肯定是有什麼大事。
“馮莊來人了,來搶田的!”鄭超說完,就朝村裏去了。
去年有些鬧災,村裏在馮莊借了糧交了朝廷的稅,想來現在馮莊是來討債了。
說是討債,其實什麼都不要,就要田。
聽村裏的老人說,地主現在是越來越不要臉了。
以前想要田,多少是鑽空子買,現在是想著法子的直接搶。
陳起家的田,就是這麼被收走的。
不過當年陳起還小,這事還是後來才知道的。
以致於,陳起這些年隻能靠設陷阱抓野獸,還有接受村裏的接濟過日子。
“我記得,好像去年村裏所有人都在馮莊借了糧。”
想到這,陳起回到屋裏拿起槍兄,就往村外的田裏去。
村外,河畔上。
鄭家村所有的村民聚在一起,拿著鋤頭等農具警惕的看著對麵手執棍棒的馮莊人。
“馮少莊主!我們借的糧等春收了,就有糧可以還了。”
即便曉得來者不善,但鄭家村的村民還是抱著一絲幻想。
萬一能夠說退馮村的人呢?
馮莊眾人中,為首的是一個穿著長袍的年輕人,此人便是鄭家村人口中的馮少莊主。
馮西範了!
馮莊主最小的兒子。
聽說在縣城官府謀了份差事,卻不知為何又回來村子裏替他爹幹這缺德事。
“剛剛是哪位說的話?出來與本公子說。”馮西範不同於馮莊其他人那麼吆五喝六的讓人不悅。
他讀過書,說話語氣都很平和。
鄭安良是此時鄭家村裏年紀最長的一人,壯著膽子站到人群前頭。
“馮少,俺們不是不還莊上的糧。隻是去年約好了的,年中還!”
“怎的現在就要了啊?”
馮西範抿嘴笑著說道:“去年你們跟我爹約定的是年中還沒錯!”
“但今年莊上也難,去年年尾收成不好。”
“去年我們幫了你們,你們今年也幫幫我們。”
“對吧?”
鄭安良此時覺得這馮西範說的還有幾分道理,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喵喵尒説
他身後又走出來一名鄭家村的漢子,他叫鄭安定。
“馮少,莊上莊有困難,按道理俺們確實應該幫忙!”
“俺們村願意出些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