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他們要拿姐姐做實驗??
想到這裏,中年男子立即開口問道:“你們到底有什麼目的?平白無故的,你們醫院不會直接給我姐姐轉移到如此高檔的病房吧?更不會給我們免費,你們是不是要用我姐姐這個病來做實驗?”
尚文德眉頭微皺,隨即轉頭看向孟慶陽,疑惑問道:“你們沒有和病人的家屬說清楚?”
孟慶陽眼中閃過一絲尷尬,他本來以為這種事情,對病人和病人家屬都是天大的好事,還用得著再相信的說嘛?更何況在治療的時候,還有虎鬼醫尚文德控風掌舵,應該是萬無一失的事情,就算新研究的治療方法沒有什麼效果,也不會把病人給治死吧?
所以,他在安排的時候,便沒有提這一說,現在聽到尚文德問話,他一拍腦門,苦笑道:“是我把這件事情忘記給下麵吩咐了,我現在給他們解釋一下,如果他們願意,那就讓陸峰治療,如果不願意,我立即把病人送回普通病房中!”
說完,他直接轉身麵對病人家屬這一對中年夫婦,開口說道:“你們好,我是中醫院的院長,這位是國內著名的中醫大師,可以說全國比他中醫醫術強的也沒有幾個,這次之所以把病人轉到這間病房來,是因為這位中醫大師的弟子,要嚐試一種新的治療方法,這位就是他的弟子陸峰,曾經也是我們中醫院門診部的坐診醫生。你們放心,他的醫術我見過,很多從醫數十年的老中醫,都不如他的醫術好,而且這次還有他的師父尚醫師在身邊,你們應該完全放心,即使這種新型治療方法效果不大,也不會對病人有危害!”
中年夫婦驚訝的看著孟慶陽,又轉頭看向尚文德和陸峰,他們對於中醫院院長的到來感覺到震驚,又對陸峰的年輕有所質疑,夫妻二人猶豫了好一會,中年婦女才轉頭對孟慶陽說道:“院長,我們能不能商量一下,畢竟這件事是你們要做實驗,我們也不能拿我們的親人開玩笑,你們給我們夫妻兩個十分鍾的時間考慮一下,行嗎?”
孟慶陽轉頭看向尚文德,正看到尚文德開口說道:“沒問題,那我們就等十分鍾。”
幽靜的角落,中年男子眉頭緊皺,臉上流露著猶豫不決的神色,“我覺得不行,他們說的好聽,但是到底怎麼治療,誰知道啊!萬一有個三長兩短,這不是害了姐姐嗎?”
中年婦女開口說道:“我倒是覺得這是好事,中醫院的院長都親自趕過來,就證明那個老中醫醫術非常的厲害,就算他的弟子年輕了一些,但有他在身邊,也不會出什麼事情吧!更何況院長已經給保證了,說是就算新治療仿佛效果不好,也不會對姐姐有危害!”
“頭發長見識短的娘們,他們說的你能信啊?”中年男子轉頭看了一眼遠處的尚文德和孟慶陽幾人一眼,才對著中年婦女低聲怒道。
如果換在平常,中年婦女或許不會再吭聲,可是醫院的免費政策,讓她砰然心動,不是她不關心姐姐,雖然病人是她丈夫的姐姐,但是一家人都一樣親。她們家的生活很清苦,這次給姐姐治療病情,可謂是傾家蕩產,就差沒把家裏那套房子給賣了啦!
如今醫院的安排,雖然有著實驗的目的,但也可謂是雪中送炭。
仔細想了想,中年婦女便伸手拉了一把丈夫,開口說道:“我說這件事情就這麼定了。你想啊,萬一咱們不同意而惹惱了醫院方麵,恐怕咱們就算是把姐姐換到普通病人,他們也會因為惱怒而故意給咱們使壞,與其說到時候他們背地裏使壞,咱們還不如讓送他們一個人情,讓他們用新的方法治療呢!說不定還能有非常好的效果呢!”
中年男子被妻子的話說的愣了好半晌,最終才默默點了點頭。
十分鍾不到,中年婦女就獨自走了過來,帶著那股諂媚的笑容和一絲哀求,對孟慶陽說道:“院長,我們商量好了,同意醫院方麵用新的治療方法給我姐姐治療,不過你們醫院方麵得保證,不能讓我姐姐有什麼危險!”
孟慶陽轉頭看向尚文德,這個問題他可做不了主,畢竟是陸峰治療,而不是他動手!
尚文德轉頭看了眼陸峰,隨即點頭說道:“沒問題,這個你放心吧!”
其實,這次尚文德帶陸峰來的目的還有一個,否則他也不會那麼急匆匆的就帶著陸峰來中醫院了!
年前,陸峰到內蒙考醫學博士學位的那段時間,曾經跟著漠北針王莫開學習了一段時間,而且更是學習了五行針灸中的其中一樣《厚土針法》,所以這次他就是想要看看陸峰跟著莫開學習到了多少東西,尤其是對診治脾胃方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