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峰在每次施針的時候,都會斜向脊柱椎體深刺,提插撚轉至有酸麻感串至前胸,刮針柄兩分鍾,而內關等穴處,則以“氣至病所”手法激發針感向上傳導,而且每次都能夠運用內氣達到側胸或者前胸,在內氣起到刺激作用有二到三分鍾,便施平補平泄法再來二到三分鍾。
十幾分鍾後,病房的房門被輕輕推開,龐思軒手中拿著艾條,快速的趕到陸峰身邊。
陸峰微微一笑,他在治療的同時,也在時不時的為病人把脈,隨著時間的流逝,這才過去十幾分鍾的時間,病人的脈象已經有了一絲的好轉。
半個小時後,陸峰拔下第一根銀針,隨即用艾條進行敷貼,而後每過三分鍾,便會拔下一根銀針,然後使用艾條。
這一場治療,足足消耗了近一個小時,當陸峰治療完畢,緩緩舒了一口氣的時候,病人沈秀已經熟睡過去,她的呼吸此時也變得平穩很多,眉宇間再也沒有疼痛的痕跡,而且脈象相對來說也平穩了很多。
看到陸峰把銀針全部收起來,龐思軒急忙問道:“陸峰,我媽怎麼樣了?還有沒有危險??”
陸峰微微一笑,開口說道:“危險算是解除了,但是治療的療程並沒有結束,因為伯母的病情非常嚴重,這需要長時間的治療。放心吧,隨著治療的進度,伯母就不會那麼痛苦了!”
龐思軒高高懸起的心慢慢放下,剛剛陸峰在治療的時候,他的心幾乎都提到了嗓子眼上,如今聽到陸峰的話,他的心中興奮之色升起,伴隨著的還有濃濃的感激之情。
陸峰能夠治療母親,那麼就證明他的醫術很強,從而能夠看得出,之前在治療母親之前,他阻止醫院方麵給母親進行手術是正確的。而如果他說的正確,那麼今天陸峰如果不跟著過來的話,母親就很可能從手術台上下不來了!想到這裏,他心中就是一陣膽戰心驚,同樣也有巨大的憤怒。
什麼狗屁醫院,還市第一人民醫院,醫生的水平竟然還不如我這兄弟呢!
龐思軒心中暗暗咒罵了一句,隨即在陸峰胸口給了他一拳,開口說道:“老三,謝了,今天要不是你,那後果就嚴重了。”
陸峰慢慢把盛放銀針的木盒收起來,才笑道:“說傻話了不是?咱們是兄弟,否則我大老遠跟你跑來是幹嘛來了?以後這種沒營養的話,你還是少說。趕緊出去吧,想必伯父在外麵都等著急了。對了,伯母沒有穿外衣,晚會你和伯父在伯母醒來後,給她穿上。”
龐思軒重重點頭,轉頭看了一眼已經熟睡的母親,隨即便跟在陸峰身後,走出病房的房門。
此時1813號豪華病房大門外的走廊裏,龐曉陽簡直是心急如焚,甚至信仰無神論的他,現在也迷信起來,心中暗暗祈禱,不斷的祈求老天保佑,祈求大慈大悲的觀世音菩薩庇護。
這些年,雖然他很有錢,但是他卻沒有像一些有錢人那樣,因為身份地位和生活條件的改變,而嫌棄結發妻子,因為他知道,這些年如果不是妻子在背後默默的支持著他,幫助著他,他恐怕很難會有如今的成就。即使她為了幫自己完成一個大項目,明明有冠心病,也不顧身體日夜陪著自己加班,不但幫忙處理工作問題,甚至在生活上,衣食住行都讓他沒有任何的憂愁,每次當他睡醒,妻子都會把香噴噴的飯菜端上桌子,每次出門,幹淨整齊的衣服都會擺放在床邊,即使是每次外出,妻子都會全心全意為他著想,事事以他為主。
可是如今,那個深深愛著自己,而且自己也深深愛著的女人,就躺在裏麵病房中,生死難料,他的心就如同針紮似地疼痛,甚至那血紅的眼睛裏,好幾次都在淚水滴落時,急忙用手掩飾住。甚至在幾分鍾前,他的指縫中還是濕潤的。
當房門被從裏麵拉開的一瞬間,龐曉陽來回走動的腳步微微一顫,身子更是猛地抖動了一下,隨即一個箭步衝到房門口,看著從裏麵走出來的陸峰,他努力平複下顫抖的心,伸手抓住陸峰的雙臂,語氣急促的問道:“陸峰,思軒他媽媽怎麼樣?你治療的情況如何??”
陸峰伸手拍了拍龐曉陽死死抓在自己左臂上的手,輕聲笑道:“伯父,您不用擔心,伯母算是已經脫離危險了,有我在這裏,您放心吧!接下來的日子,還需要每天都要治療,我估計著,半個月的時間,就能夠徹底治好伯母這病症。”
龐曉陽一雙虎眸瞪得滾圓,濃濃的狂喜從他眼睛裏噴射而出,嘴唇微微顫抖了幾下,甚至喜悅的淚水都在眼眶裏打轉,深深吸了一口氣,他才慢慢的鬆開陸峰的雙臂,在平複了下情緒後,滿臉感激的說道:“陸峰,謝謝,謝謝您,如果不是您,我都不知道思軒他母親還能不能走下手術台,謝謝……”
說著,他甚至要給陸峰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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