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五月份的天氣,已經是非常的溫暖,這草長鶯飛的季節,天地萬物都顯得那麼生機勃勃,尤其是在一次朦朦朧朧的細雨過後,天空中仿佛如同被清水洗過一般,清澈的如同一麵鏡子。
如今已經是最後的期限,鬼醫名七天的等待結束,那種病變也沒有再發生異變,那些個之前得病的病人,在服用解藥後,仿佛比之前還要健康,一個個生龍活虎,喜笑顏開,那種劫後餘生的滋味,實實在在讓他們感受到是如此的美妙。
行走在街道上,陸峰臉上雖然帶著燦爛的笑容,不斷的給那些對著他感恩戴德道謝的群眾回敬客氣,可是心中卻苦笑不已,因為大街小巷都貼著他的畫報,甚至縣城廣場上那座最高的中心大樓大屏幕上,都不斷的播放著他的照片,不斷從裏麵傳來致謝的話。
甚至,那一個個記者采訪老百姓,老百姓在采訪中對陸峰表達的感激,更是讓他心中不是滋味,看著那一張張樸實的臉,帶著感激的表情、留著晶瑩的淚水,陸峰更加覺得自己做的都值了。
負責縣城封鎖的軍隊,也在今天陸續撤離,隻有金相村後山處,依舊有官兵把守,因為那裏的劇毒蜈蚣,還沒有徹底的清除,病毒的毒源,必須解決掉,這件事情才能夠算是完滿結束。
腰部懸掛的無線通訊儀器突然傳來呼叫聲,陸峰快速抓起無線通訊儀器,在裏麵落下古雲城的聲音後,便伸手按下按鈕,對著無線通訊儀器說道:“古師長,您找我什麼事情?我現在正在中心廣場這裏。”
“陸峰,我有點事情找你,而且你師父也在我這裏,你過來一下吧!”電話裏的古雲城,語氣非常的友善,甚至其中還夾紮著一絲的笑意。
陸峰沒有猶豫,立即開口說道:“好的,那古師長您稍等一下,我立即就趕回去。”
說完,他伸手在大街上攔了一輛出租車,當坐進副駕駛位後,開口說道:“到城東區金茂大樓。”
出租車司機本來正拿著出租車上安裝的無線通訊器在和其他出租車上的人閑聊,聽到陸峰的話,他點了點頭,轉頭看了陸峰一眼,正準備掛檔開始行駛,突然間他微微一怔,隨即手中的無線通訊器“啪嗒”從手中脫落,眼神中爆射出一團驚喜,興奮的叫道:“陸峰?你是陸峰?投胎轉世的活菩薩??”
陸峰微微一怔,這個稱呼他最近幾天經常收到,所以臉上露出一絲客氣之色開口說道:“司機師傅,我是陸峰,可不是什麼投胎轉世的活菩薩。您太客氣了,司機師傅,咱們能走了嗎?我有急事到城東區的金茂大廈。”
“好嘞,十分鍾就到,您坐好,哈哈,今天我可算是拉倒一位活菩薩了,您是不知道,我二姑前段時間得了那種傳染病,結果就是您把她給治好的,昨天還買了一個您的雕像,回家給供了起來呢!”出租車司機重新把無線通訊器撿起來掛好,然後快啟動車子。
才七八分鍾的時間,目的地已經趕到,陸峰掏出錢包,拿錢給出租車司機的時候,那位出租車司機師傅滿臉的激動,連忙攔住陸峰拿錢,認真的說道:“活菩薩,您可不能給錢,如果別人知道我收您的車費,那他們還不一口一個唾沫把我給淹死啊!更何況,能夠拉到您,那可是我的榮幸。”
陸峰無奈,治好把手中的錢包重新裝回兜裏,在表示感謝後,隨即大步離開。
快速來到那片依舊被軍隊封鎖的小區域,陸峰直接暢通無阻的來到橄欖綠軍用帳篷內,看到師父尚文德,師母聶馨,還有莫桑桑以及牛鬼醫和羊鬼醫都在帳篷裏,陸峰連忙恭敬的對著大家打招呼,才快速來到師父尚文德身邊,開口問道:“師父,您有什麼指示?”
尚文德嗬嗬一笑,不過他並沒有立即開口,而是站在陸峰身旁的羊鬼醫,輕輕伸手拍了拍陸峰的肩膀,開口說道:“陸峰,其實找你來,是我有件事情對你宣布。”
宣布?
陸峰如同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
這有什麼事情需要宣布啊?難不成還要頒個諾貝爾獎什麼的給自己?再或者說羊鬼醫要去濟陽市,準備完成在神農架下的諾言,要傳授給自己拿手的醫學知識了?
“楊伯伯,您有什麼事情就說吧,不用弄的那麼正式,我這小心髒怕承受不了。”陸峰嘿嘿笑道。
和羊鬼醫相處的時間多了,陸峰越是能夠感受到羊鬼醫的平易近人,甚至偶爾和他開個小玩笑,也能夠活躍下氣氛。
當然,陸峰不知道的是,羊鬼醫的平易近人隻是在他麵前,在外人麵前,羊鬼醫可絕對是非常霸道的一個人,畢竟,他可是堂堂的鬼醫,而且手底下有著一個非常龐大的金融集團,而且還有著其他特殊地位,比如某某某大型私人醫院的院長,某某某研究院的研究專家等等一係列的頭銜,仿佛就像是一圈圈光環。
羊鬼醫臉上露出一絲笑容,開口說道:“經過我們十名鬼醫的共同研究,你在這次的病症治療中,有著非常好的表現,不僅僅經過觀察實驗而找到了解藥,更是在這些天裏,治好了兩種十大明醫病例的其中兩種,所以我們一致決定,這次算你通過三次明醫病例,所以說,加上你之前的兩例,一共達到了五種明醫病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