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無聲息的返回住處,陸峰眼神中帶著冷笑之色,關閉房門後,才看著迎上來的騰馨兒說道:“看來今天的事情,塔克斯真的對將軍嫉恨上了,剛剛我偷偷聽到了塔克斯和古晨的交談,估計用不了多久,他就會發動叛亂。”
騰馨兒眼睛一亮,突然開口說道:“陸峰,我倒是有個好主意,應該能夠催動塔克斯叛亂的時間。隻是一旦動用這個計劃,恐怕事情鬧得就有些大了。”
陸峰神色一動,開口問道:“什麼辦法?”
騰馨兒輕輕湊到陸峰身邊,低聲說道:“禍水別處引,咱們既然要玩,那就玩大的,我前幾天不是聽你說,有個士兵對於將軍非常不滿嗎?咱們就用他來做引子。”
“不錯,我發現是有一個士兵,偷偷摸摸看將軍蕭寒薄的時候,他的眼神中帶著仇恨的神色,而且我也打聽過,那個士兵,他的未婚妻在六七年前,被將軍給霸占了,甚至將軍還強暴了他的姐姐,甚至把他抓到寨子裏來當苦力。隻是有些奇怪的是,將軍這幾年不近女色,好像是身體出了點什麼毛病。好了,你繼續說。”陸峰認真的聽著。
騰馨兒點了點頭,一邊思考著,一邊開口說道:“既然那個士兵對將軍有著深仇大恨,那麼這絕對是一個契機。如果咱們能夠想辦法,讓他從這裏逃出去,讓他逃到別的大毒梟那裏,然後把這裏將要暴-動的事情,告訴其他毒梟,當然,如果能夠再加一點料。比如,塔克斯九死一生從中國邊境逃回來的時候,帶回來一個叛變的中國局長,同樣,那位局長手中,有著大筆的金錢,而這筆足有九位數的金錢,被將軍蕭寒薄得到。這些毒販子,就算是不知道這裏將要暴-亂,即使是單單為了那九位數的金錢,恐怕也會偷襲這裏。”
陸峰臉上露出一絲遲疑之色,低聲說道:“這樣不太好吧?如果這裏打的太凶,會連累這裏那些無辜的人民,恐怕會血流成河,屍橫遍野。”
騰馨兒苦笑著說道:“陸峰,我知道你善良,但是在這種寨子裏的人,其實都該死,他們製造毒品,每年運往全國各地,你知道全世界因為從金山角流出去的毒品,每年會害死多少人嗎?”
陸峰心中思索片刻,便默默點頭,騰馨兒說的話,他哪裏會不懂,想明白後,他便再也沒有任何負擔,甚至心中已經暗暗在盤算,到底用什麼樣的方法,來說動那個對將軍有著仇恨之意的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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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穹夜幕中群星閃爍,即使是夜晚,炎熱的風也給人們帶來燥熱的滋味。不過,在將軍蕭寒薄居住的那個樓房裏,手中把玩著鋒利軍刀的青年,一邊抽著香煙吞雲吐霧,一邊不鹹不淡的說道:“塔克斯對你動了殺機,之前我能夠察覺的到,他身上的殺機一閃而逝。”
依靠著柔軟沙發上的蕭寒薄,眼神中仿佛飄動著漫天飛雪,冷冽十足,他雖然聽到青年的話,但是並沒有任何的反應,就這樣默默的抽著煙,甚至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
半晌後,蕭寒薄才掐滅煙頭,大步朝著二樓的樓梯走去,不過在他走到樓梯口處的時候,才停住腳步,轉過身看著青年冷漠的說道:“中國兵法中有這麼一句話:敵不動我不動,敵若動我先動。派人嚴密監視塔克斯的一舉一動,如果他有任何的反常情況,就立即向我彙報。”
手中把玩著鋒利軍刀的青年,眼眸中寒光一閃,隨即身形消失在原地。
此時此刻,如果陸峰和騰馨兒兩人在這裏,一定會非常震驚,因為這個青年的速度極快,隱隱比他們兩個都要快上一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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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潮湧動,人心裹測。
隨後的幾天,將軍蕭寒薄的地盤風平浪靜,平靜的令人有些不安,甚至一批已經成品的毒品,本來打算在兩天前便運出去的,可是將軍蕭寒薄沒有命令,也隻是放在了地下倉庫中。
陸峰和騰馨兒兩人,雖然已經有了很不錯的計劃,但是並沒有急著付出行動,因為兩人偶爾間會看到那個手中一直把玩著鋒利軍刀的青年,時不時的會在到處溜達,而且,令兩人沒有想到的是,在一個黃昏之際,那個出現在兩人不遠的青年,身上竟然傳出一絲的內勁波動。這種情況,讓陸峰和騰馨兒兩人心神都有些震動,因為他們看不出這個青年的修為境界,所以兩人猜測,這個青年的修為一定很高,甚至有可能不比他們兩人差多少。
風和日麗的中午,陸峰靜靜坐在醫療室的診桌前昏昏欲睡,此時一個病人都沒有,醫療室裏顯得格外安靜。
“陸醫生,我有事找你。”一名穿著迷彩服,背著長槍的青年,皮膚黝黑,牙齒很白,大步走進醫療室。
陸峰抬起頭,當他看到來人後,頓時眼睛一亮,臉龐上浮現出似笑非笑的表情,開口問道:“霍爾格,你找我什麼事情?不會是身體哪裏又不舒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