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死了,科卡爾和嶽忠秀論這兩個混蛋死了,哈哈,太他md激動人心了,這兩個混蛋竟然真的在我麵前死了,哈哈哈哈哈……”
其他人,也在蕭寒薄的狂笑聲中驚醒,在確認是科卡爾和嶽忠秀倫兩個人的頭顱後,所有人都歡呼尖叫起來,甚至野狼激動的抓起他手中的輕機槍,槍口對著天空,瘋狂的扣動著扳機掃射。
火舌吞吐,槍聲大作,狂笑聲,歡呼聲,交織成一片振奮人心的音符。
“太強悍,也不可思議了,他不愧是我的啟蒙老師,是我的偶像。”蕭明激動的說道。
蕭寒薄的大笑聲慢慢消失,轉頭看向那個手中一直把玩著鋒利軍刀的青年消失的地方,眼神中的疑惑之色一閃而過。
其他人都處在極度興奮之中,所以都沒有發覺蕭寒薄的異狀,直到蕭寒薄轉頭大聲說了一句話,其他人才停止了歡呼雀躍:
“你們都給我防守好咱們的防線,我回住處一趟。”
此時可此,他們才想起之前“他”的異狀,一個個麵色微變,甚至蕭明和野狼同時開口說道:“我跟你一起去。”
蕭寒薄默默搖頭,開口說道:“不用,我自己回去看看,如果他沒有什麼事情,一定會住的地方了。”
所有人都明白,要割下這兩個大毒梟頭目的頭顱回來,是多麼危險的事情,他蕭寒薄也不例外,他可以說是一個鐵石心腸的人,甚至能夠把自己的親生兒子,送到那神秘而死亡率極高的魔鬼訓練營。可是對於“他”,蕭寒薄則硬不起心腸,因為這十幾年,他救過他的性命不止十次。在外人眼中“他”就是他蕭寒薄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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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峰和騰馨兒的住處,兩人縱火回來之後,帶著燦爛的笑容快速把身上的迷彩服脫掉,這些天的相處,兩人曾經不止一次的在對方麵前換衣服,所以也習以為常。
半個小時後,黑暗中的兩人正盤膝修煉,突然同時睜開眼睛,身形在第一時間站起來,他們眼中帶著疑惑之色,騰馨兒快速開口說道:“陸峰,有槍聲,從這槍聲的來源,我能夠聽出並不是敵人在攻擊寨子,這槍聲是從四五裏地之外傳來,好像是敵人的大本營發生了騷亂。”
陸峰沒有騰馨兒這種本事,畢竟他沒有受過什麼特殊的訓練,他和騰馨兒的聽力非常敏銳,甚至比平常人要敏銳好幾倍,他能夠聽出的,便是這槍聲是從很遠的地方傳來,而且很密集,仿佛就像是在遙遠的地方發生了槍戰。
帶著一絲的疑惑,陸峰開口說道:“馨兒,你說會不會是蕭寒薄對於燒了他的罌粟的事情,所以暴跳如雷,忍不住派兵主動攻擊那些大毒梟們?”
騰馨兒搖頭說道:“我估計不會,如果蕭寒薄不是一個愚蠢的人,就絕對不會有這種念頭,很明顯,蕭寒薄這些年能夠在金山角站穩腳跟,甚至還能夠打下那麼一大片基業,顯然不會是愚蠢的人。如果非要懷疑,我倒是覺得有另外兩種可能性。”
陸峰好奇的問道:“哪兩種可能性?”
騰馨兒開口說道:“第一種,是那些攻擊蕭寒薄勢力的大毒梟聯軍,發生了什麼事情,或者說是他們的關係破裂,在互相攻擊;第二種是蕭寒薄,為了發泄心頭的怒火,派人去暗殺那些聯軍大毒梟頭目,從而引起的反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