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寒番外·在拂過你我的耳畔後,最終歌成正果(1 / 2)

白寒起身去找雲荔,才剛起來沒走幾步,就聽見門響了。

說實話,這一刻白寒心裏是忐忑的。

她也害怕昨天晚上對雲荔做了什麼……

白寒目光盯著玄關拐角處,端著早餐托盤的雲荔走了過來,對著白寒笑了笑:“醒了?正好,吃早飯吧。”

把托盤放到桌上,雲荔的表情看起來沒什麼異樣。

白寒這也才能鬆一口氣:“我昨天晚上……”

雲荔垂著眸子分早餐,語氣依舊:“喝醉了而已,別多想。”

白寒這才點了點頭,摸著脖子看了看早餐,又看了看雲荔,然後轉身進了洗手間。

洗臉的時候,白寒看著鏡子裏滿臉水珠的自己,疑惑極了。

怎麼覺得……怪怪的呢?

白寒洗漱完出來的時候,雲荔已經在認真的開吃了,白寒坐在雲荔身邊,總覺得氣氛莫名的詭異。

而雲荔從進門到現在,隻跟白寒說了兩句話。

雖然表情語氣都看起來一樣,但是白寒依舊能敏感的察覺到,好像有哪裏不太一樣了。

這種細微的不同對於白寒來說就像是致命的刀,讓她覺得渾身上下都難受了起來。

白寒吃不下去,抿了抿唇:“雲荔……”

雲荔抬眼,可還沒說話,手機就響了。

接起電話之後雲荔飯都顧不上吃了:“白寒,你先吃早飯吧,我有點事情要先走,一會兒我回來收拾就行。”

說完就急匆匆的轉身離開,留下白寒一個人坐在原處,愣愣的看著沒吃完的早餐。

白寒想不通到底發生了什麼。

她喝酒以後做了什麼讓雲荔生氣的事嗎?

白寒看了看床,又看了看早餐,心裏像是堵了一塊石頭,憋得難受。

整個房間裏都還殘留著雲荔的氣息,可是卻又處處讓白寒難過。

到底……怎麼了呢?

事實上,離開房間的雲荔雖然是去忙著工作,但更多的還是準備好好靜下心思考一下白寒的醉話。

雖然說喝多的人說了什麼其實都不用往心裏去。

但是白寒昨天晚上說的那些話,分明都是她的真實想法。

雲荔一邊拿著文件夾登記已經完成比賽分批回國的運動員名單,一邊不受控製的回想著昨晚發生的事……

白寒像個八爪魚一樣的纏著雲荔,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喝酒的原因,睡覺也不老實。

被子給她蓋上了又拽開,幾次反複之後隻能靠雲荔用被子包著她抱緊才安分下來。

一直到雲荔都睡著了,白寒還抱著她說夢話一般的念叨:“雲荔……你能不能跟我……我們一起過一輩子……?”WwWx520xs.com

一開始雲荔隻是當白寒說夢話。

沒想到,白寒念叨著念叨著就開始哭,越哭把雲荔就抱得越緊:“我害怕,我不想要男人,我隻想和你待在一起……”

雲荔不能說完全不能理解白寒的想法。

隻不過在那種情況下雲荔就算是自己不多想,也很難不被白寒的話給帶歪。

什麼叫……一輩子待在一起?

這是雲荔上輩子加這輩子都從來沒麵對過的問題:她一直都是一個人,也就是現在有了家人有了朋友,才有了被溫暖的感覺。

可白寒這個一輩子待在一起,實在是讓雲荔糊塗了。

現在大家不就是待在一起嗎?

雲荔不敢,也不能往深處想。

所以哄睡了白寒以後她就逃了。

一直到第二天早飯時間,才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給白寒送來早飯。

在雲荔眼裏,白寒是個因為受過傷所以非常需要人陪伴照顧的女孩子,她願意用自己的力量溫暖她,但是,不能越界呀……

雲荔垂下眸子,把信息登記完畢,就聽見毛芙嬰在身後叫她。

“表姑!還剩最後一天圍棋賽就結束了,這次咱們拿了好多金牌,現在獎牌榜排第一名呢!”

毛芙嬰看起來很高興,雲荔也笑了笑:“是啊,多虧了你們這些運動員。”

毛芙嬰拉著雲荔的手晃了晃:“別人我不知道,但我是多虧了表姑,如果沒有表姑你我哪有今天呀,所以雖然我比完了但我還是不想走,我要跟你一起回去!”

雲荔笑了。

旁邊抱著棋譜的毛睿明探了個頭,嫌棄的瞥了毛芙嬰一眼:“都多大的人了還撒嬌粘人,有本事你跟表姑一輩子啊!”

毛芙嬰氣的一腳踩在毛睿明腳背上:“要你管!我跟表姑什麼關係還用你插嘴?你算老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