須佐的表層上已經出現了龜裂。
此時白蛇封盡內的天照正在縮減範圍,血鯨也停止了翻滾,這是已經燒死了嗎……須佐能乎終於被擊碎了。
“到此為止了!”海法師乘著水龍衝上來,他的武器是一柄巨大的砍刀,刀身上有鏤空圓環,刀刃上則有半圓形的切口,一看就知道很適合砍人。
“當!——”
沉悶的金鐵交擊聲炸開,泉奈哥拔刀擋住了斬擊,眼看著天照就要染上這襲擊者,在白蛇封盡中的血鯨突然爆炸開來!
這一下簡直就是直接給了我胸口狠狠的一拳,劇烈的衝擊直接擊潰了封印,同時也讓我咳出了一口血來。
封印術破碎,緊隨其後的就是四散開花的天照餘威,而就在這一片黑炎炙烤的火海中,一道人影衝破了熱浪,他的身上附著著一層水泡一樣的東西,而正是它抵擋住了裹挾在他身邊的天照。
是水影,他竟然硬生生地吃下了術式的自爆——能炸開白蛇封盡的爆炸會給水影造成巨大的傷害,此時他受到的傷害絕對比我的嚴重,但即便如此他還有戰鬥的餘力!
水膜炸裂,渾身浴血的水影靠近了我們,他雙手持著跳躍著電弧的長刀,直奔正與海法師僵持的泉奈哥。
泉奈哥不僅要應付水影弟子的進攻,還要回收防線上四散的天照,這確實是襲擊他的最好機會。
果然,水影師徒也決定先合力擊殺我們當中的一人,就和我們的策略一樣。
普通的苦無無法抵抗雙刀,我順手抽出二哥懷裏的肋差就架了上去,刺目的電光在我眼前炸開——光拚力量我當然不落下風,但是水影的刀上還帶著雷電,這一下子就讓我雙手麻痹,差點握不穩武器。
一擊得手,水影再次出擊,這一回他果然把目標轉向了我。
近戰是最危險的,但我的身軀堅韌,隻要躲避開要害,被砍一兩刀也無所謂——
“當啷!!!”
一聲巨響在我身後炸開,一道弧光從我的右側環繞而過,它銳不可當地撕裂了雷電交織的進攻,為我擋開了近在咫尺的殺機。
是泉奈哥,他擊退了我麵前的刀鋒,但卻把自己的後背讓給了另一邊的敵人。
可他背後這一刀在落下後必然會斬斷脊椎、劈開胸腔、撕裂血肉……必死無疑!
在這一刻我的腦中一片空白,我幾乎是本能地後退並轉身,在與泉奈哥交換站位的同時從側麵擊向水影的弟子——我成功擊中了他的左肩,並改變了砍刀下落的軌跡。
然而這一刀還是砍中了。
刀鋒落在了我的側腰。
滾燙粘稠的液體濺到了我的臉上,隨後是灼燒般的疼痛站在腰腹側燃起,摻雜著冰冷的觸感,而最後傳來的才是劇烈的疼痛……
總得來說,我的預計沒有錯,該挨的刀並沒有少,但萬幸的是我被砍中的不是要害,這一刀帶來的傷口也沒有深到劈開骨骼,能活能活——
“千手杏!!!!”
當我從短暫的劇痛中回神時,耳邊最先響起的還是泉奈哥的怒吼。
你生什麼氣啊!我才是該氣的那個!這刀換虧了啊——你看看水影手裏那刀的寬度再看看他弟子的!我還不如挨水影一刀呢!
我張嘴就想有理有據地懟回去,然而先湧出口的卻是流入肺部的血液。
須佐能乎再次出現,查克拉的骨骼擋住了接下來的進攻,但血液仍然不受控製地流淌,這時候滴到我身上的血就不隻是我自己的了,還有來自萬花筒寫輪眼的血淚。
我趴在二哥的懷裏咳得撕心裂肺,心想這一回真是虧大了,而泉奈哥正用力按著我側腰上的狹長傷口——雖然沒有用醫療忍具輔助,但血還是止住了,不愧是我。
此時我的周圍又傳來一陣驚天動地的巨響,應當是又出現了什麼變故,我很想抬起頭看看,但二哥還在死死地壓著我的腰。
我好容易把血咳完了,按著泉奈哥的胸口開始掙紮:“你不能再用萬花筒……”
“你給我閉嘴!”這是泉奈哥的忍無可忍。
“千手杏!”另一聲怒喝也幾乎在同時響起。
大約是傷口成功止血,泉奈哥也放鬆了力道,我終於能順利抬頭,果然在我們身邊看到了斑哥——他正居高臨下地看著我,瞪著一雙熟悉的萬花筒,看樣子是真的生氣了,
木葉的支援及時趕到。
而此刻罩著我和泉奈哥的屏障也已經換成了大哥的須佐能乎,這幽藍的巨人給我帶來了一如既往的安全感,眼看著霧忍村的進攻被支援隊伍阻攔,我頓時就放鬆下來。
泉奈哥也已經收起了寫輪眼,隻是他滿臉的血跡,看上去沒比我好多少:“大哥,血止住了。”
斑哥點點頭,隨後他轉過身背對著我們,取下了鐮刀:“泉奈,按住她……戰鬥會很快結束,再稍等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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