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手柱間隻覺得有那千言萬語梗在心口,即便他掌握了縱橫火影世界千年來最強的遁術嘴遁之術,但在眼下這局麵前……
他!一代目火影!束手無策!
我原本以為最複雜的情況就是二選一,但誰能想到啊——誰能想到!
斑,不瞞你說,這好嚇人的一句話你現在也就嘴上說說,可你們家的真紀……她早已經付諸行動,並且成功了。
這淒涼的雨夜,仿佛我的心啊……
雷雨夜,暴虐的雷電在天幕中驅逐著雨水,傾瀉而下的水幕將平整的道路衝刷得幹幹淨淨,不染塵埃。
日向千夏在雨水中急速奔跑,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甩開姐姐的手,更不知道這番亡命般的趕路為的又是什麼,但她就是知道——她必須這麼做。
千夏沒有去著火的日向大宅,她直接趕去了能感知到師父和杏老師查克拉的審訊部地牢。
是的,就是她們的查克拉,還有千手扉間大人的,以及……父親的。
千夏深深吸了口氣,眼前就是審訊部的地麵建築了,地牢就在這一片區域的下方,她知道也能感知到這裏駐守著布防嚴密的忍者們,假如沒有口令和通行證,她是不會被允許通行的。
但是她就是不想停下。
事實證明日向千夏也不必停下,沒有忍者出麵阻攔她,這說明她的前行是被默許的,這讓千夏鬆了口氣。
看來師父和杏老師猜到了她可能會來,既然如此,“籠中鳥”必然已經被木葉知曉,父親也許犯下了大錯,但現在也一定被控製起來了,日向的主宅都被燒毀殆盡,這項事變已經結束了吧?
千夏順著唯一開放的通道不斷地往下,近了,越來越近了!她能感覺到師父的查克拉就在不遠處,杏老師的則和扉間大人的在一起,還有父親——
也就在此時,那屬於日向千夏父親的查克拉,消失了。
會讓忍者的查克拉消失的情況不多,除卻幻術等等原因,最有可能的是……死亡。
千夏停住了腳步,她茫然地望著麵前狹窄昏暗的走道,頭腦中是一片空白,仍然有什麼在催促著她趕緊跑起來,但這是催促她徑直向前尋找師父一探究竟、還是催促她逃離這個怪物喉嚨般的地牢通道……她不知道。
“滴答、滴答……”
水滴落地的聲音逐漸響起,隨之傳來的是粘稠冰冷的血腥味。喵喵尒説
在狹窄的走道盡頭,一雙猩紅的八菱花率先躍出黑暗,緊隨其後的是女子殷色的唇、素白的肌膚,暗沉的鴉發與黑衣。
還有女子左手提著的長刀,刀身慘白,刀鋒染血。
千夏從未見過師父使用刀,這還是第一次——是啊,就算師父自稱她的刀術再不出彩,但隻要武器被握在這雙手中,那就是殘酷無匹的殺人刃。
還有……還有師父右手拎著的人頭。
脖頸處的切麵幹淨利落,但頭顱上的表情卻是如此的不甘,在千夏的記憶裏,父親生前可從未露出過這種狼狽的表情,他永遠是高高在上又威嚴壓迫的。
這狹窄走道中的水滴聲,原來來自血液的滴落。
千夏隻覺得視野震了震,直到疼痛和冰冷的觸感從膝蓋上傳來時,她才發現自己已經跪坐在了冷硬的地麵上。
直到此時,宇智波真紀才終於停下了腳步,她垂眸看著跪在走道中的弟子,溫柔地歎息:“千夏,你不該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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