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還有這麼一個問題,大半年前我跑得太迅速了,沒能給大哥一個準確的回答,而在我離開時的家書中也沒有詳細地和哥哥說過什麼,隻是避重就輕地提了其他的事情。
不論在這段時間裏斑哥想了些什麼,大哥一定更願意聽我親口回答他。
“那是從很久以前就開始的事了……”我斟酌了一下,才緩緩道,“最開始我隻是覺得杏的理想和我的一模一樣,所以我才願意和她對話;但緊接著我又發現她的才能和胸襟也令人向往……不論是忍術、體術的戰鬥能力,還是在醫療方麵的研究和想法,其中甚至有許多能和我的觀點互補。”
斑哥直直地望著我的雙眼。
“再後來……她主動提出可以用陽之力治療寫輪眼的血繼病,也是在這個時候,我真正被打動了,所以在那個時候,我把她放在了朋友中最重要的位置。”
我也直視著他:“直到建村、直到我們一起建設了醫療部,然後得到了那些很有價值的東西。”
“這些奇異的經曆都是我們攜手共度的,而在經曆了這些後我才突然意識到,我對杏的情感,不隻是普通的朋友。”
反正工農業的科技知識已經是個心照不宣的東西了,正好拿過來當說辭,我這麼編道。
關在神社裏的蟲蟲突然插嘴:“你你你、原來你和千手杏是一對!我怎麼沒看出來?!”
我把他按住了:“你懂什麼,你隻是隻找不到對象的蟲蟲。”
蟲蟲氣了個倒仰。
“但是你並沒有直接挑明……”斑哥沉聲道,“真紀,你一直都不喜歡讓自己的感情外露。”
我對斑哥笑了笑:“是的,我原本隻想和杏待在一起,能和她一起待多久就待多久,直到她從我們這種生活中抽離,開始自己的婚姻或者別的什麼……但不論如何,我想我會祝福她的。”
“但是有一天杏卻和我說她愛我——那一天她向我坦白了,我很震驚,隨後是喜悅,我沒有想到擁有這份感情竟然不隻是我一個人……所以我親吻了她。”
“原來如此……”
雖然話是這麼說,但斑哥看上去並沒有恍然大悟的模樣,他大概已經猜到了。
“既然杏願意先靠近我,那麼我就絕不會放棄這個機會。”我望向窗外,早春時期,院子裏的櫻花已經盛開了,花瓣撲簌簌地落下,像是雨幕。
“大哥,從那一天起,我們就是彼此的唯一了。”
斑哥沒有再說什麼,直到我轉回頭時才發現他也在看著窗外的櫻樹,他的神情是一如既往的平靜。
自從成為火影之後,斑哥就變得越來越持重,早年時的他在戰場上就像是天災烈火一般,而如今的他卻隻會讓我聯想到山嶽浩海。
而也正是有這樣的大哥們在,我才能像是現在這樣跳脫任性,無所畏懼。
“真紀。”斑哥望著庭院中的櫻樹,突然對我道,“不論有什麼困惑都不要再悶在心裏,我和泉奈一直都在擔心你……不論是什麼,都可以和我們說。”
室內的光線稍顯昏沉,斑哥仍然在看著窗外,我似乎也能從他那黑沉的眼眸中看到櫻雨的倒影。
“我之前……以為那樣可以不讓你們擔心。”我鄭重道,“大哥,我以後不會了。”
斑哥轉過頭,朝我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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