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我們吳家陣中有一名天劍宗的高人,他殺練氣大圓滿修士有如切菜,我想你的兩名同伴可能已經遭了毒手了”。吳家大長老一邊咳嗽一邊說道。

梁子誠一下子呆在了那裏,薑還是老的辣,吳家大長老就算死,也要將梁子誠拖下水,到時候這名築基修士回去之後發現有一名同伴死亡,肯定會追擊梁子誠,而吳家就會有時間從容的逃跑,為吳家留下更多的時間。

築基修士張狂聽完,立刻楞了一下,接著他便對身後說道:“天劍宗的小子,出來吧”。

梁子誠慢慢的從後方的一個大樹後麵走了出來,吳家大長老看到梁子誠走出來,立刻大吃一驚,沒想到他居然麵對築基修士還麵不改色。

“這小子說的是真的,你殺死了我的兩位同伴”?築基修士張狂立刻質問道。

“不我隻殺死了一名”。梁子誠馬上搖了搖頭。

這是梁子誠成為築基修士之後,第一次和築基修士動手,為了尊重對手,梁子誠將自身隱藏的修為解除了露出了築基修士的威壓。

“築基修士”?張狂此刻的臉上露出了凝重的神色。

吳家大長老,這時候眼睛掙得很大很大,似乎不明白那名天劍宗的修士一下子成了築基修士。

這一刻吳家大長老立刻想到在家族中榮科召喚纏繞術的時候,都和這天劍宗的築基修士有關,難怪榮科的纏繞術那麼的牛B,原來是他在一旁偷偷的幫忙。

他好像已經將這名天劍宗的修士得罪慘了,當初怎麼不知道好好的款待這名築基修士,說不定自己也不會成現在的模樣了。

“還好,他是來幫吳家助拳的,似乎是吳用請回來的,回去之後一定好好提拔吳用”。大長老看著梁子誠想道。

“天劍宗築基初期梁子誠”。梁子誠立刻做了一個修士間對戰的基本禮儀。

“西唐國張家築基初期修士張狂”。張狂做了一個基本的介紹之後便拿出了他的下品靈器武器,和防禦護盾。

張狂仔細的打量著對麵的梁子誠,立刻發現對麵的築基修士很陌生,絕對不是什麼厲害的角色,可能是天劍宗剛剛築基不久的修士。

要知道前不久天劍宗的築基大會,他還代表張家去參加了,那個時候他沒有在天劍宗的築基修士中發現梁子誠。

對麵的築基修士是剛剛築基不久,而自己卻已經築基十餘年,而且天劍宗修士手中拿的長槍怎麼看都是一把下品法器。

身為一名築基修士他的法器居然是一把下品法器,而自己武器是下品靈器。身上還穿有上品防禦寶甲,更是一名煉體修士,這把普通的下品法器長槍根本破不了他的防禦。

還有自己早年曾經殺死過一名紫炎閣的修士,偷偷習得的紫炎閣的威力巨大的法術《紫炎術》。

他還學習了家族的絕學讓自己的神識是普通修士的兩倍。對麵剛剛築基修士的神識一定不會高過他。

他自幼便明白速度決定一切,從小便在速度上下了很大的功夫,他現在的速度就是連一般的築基中期修士都不可能追的上。

這幾下加起來,至少讓自己的勝算提升到九成九。張狂看著對麵梁子誠的神色就好像是在看一個死人一樣,如果自己不能戰勝對麵的築基修士那可是天大的笑話。

張狂的下品靈器武器是一把長兩米有餘的宣花大斧,宣花大斧上的宣花十分雅致漂亮看起來充滿力量,任誰見之都能感覺到它擁有莫大的威能!

宣花大斧一出現便以泰山壓頂之勢向著梁子誠斬去!大斧所過之處紫光灼灼、風聲赫赫,空氣仿佛都畏懼它的威勢以落荒而逃之態給它讓出了道路!

獅子搏兔亦用全力,何況對麵也是一名築基修士,雖然對方沒有任何的可怕之處,但能夠修煉到築基,豈是簡單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