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兒?”苟立群出聲說話的時候,警察轉過身看向苟立群。他也愣了一下,“你認識他?”
安宴和苟立群都點了點頭,苟立群走上前說道,“警察先生,他出了什麼事情嗎?這幾天的時間都在酒店裏研究數學模型。”喵喵尒説
“你是?”警察疑惑的看向苟立群。他看了一眼安宴的身份證,從身份證上來看。眼前的人才十九歲的年紀,一個才十九歲剛成年的孩子在酒店住了一個多星期。雖然說已經成年了,但是怎麼看都不像是在這種高級酒店住一個多星期的人。怎麼想,怎麼都覺得有些古怪。看見苟立群之後,警察更是警惕地想要詢問苟立群的身份。
“我是京大的博士生。”苟立群說道,“這位是我們京大研究團隊的人,他應該是一個多星期都呆在酒店裏研究,沒有出門。所以我不知道他犯了什麼事情。”
“那倒也不是。”看著苟立群和安宴都不像是壞人,而桌麵上的字跡很顯然有些是過了好幾天,有些事剛寫上去沒有多久的。一個十九歲的孩子做研究不多見,但也不是沒有。警察鬆了一口氣說道,“就是這位小,咳咳,先生太久沒有出酒店了。酒店經理怕有什麼意外,報了警。”
“我也好幾天沒有見到他了。”苟立群哭笑不得的說道,“我都快要報警了,每天都把自己關在酒店裏……”
“嗨,你也是。”警察看見安宴說道,“你說也不能讓別人太擔心你啊,你就算是做什麼研究也要見別人一麵吧。”
安宴攤開手說道,“這種東西,還真不能讓人打斷。”
隨後安宴衝著苟立群說道,“群哥,我,我,我把數學模型給做出來了。”
“做……做出來了?”苟立群不可思議的說道,“你是說,你把這玩意兒給做出來了?”
“對,真的做出來了,我們隻需要按照數學模型進行實驗不出半個月就能夠成功!”
看見兩人若無旁人似的說話,警察輕輕咳嗽了一聲,“你們待會去給酒店經理解釋一下,人家酒店經理也被嚇到了。”
“好!”等安宴說完,警察便離開了房間。現在隻剩下他和苟立群兩人還在房間裏,苟立群捂著自己的額頭說道,“我給你發了好幾十條信息,還有電話都沒有人接。還好你家裏人沒有打電話過來,你快看看你的手機,有沒有家裏人打來的電話。”說著苟立群走向桌麵,拿著草稿紙開始認真的看了起來。
安宴轉過身琢磨著自己的電話被他丟在什麼地方來著?
苟立群連頭也沒有抬一下,“在床頭櫃上,你自己放的東西都不知道了?”
“……”安宴琢磨著他的眼睛怎麼還沒有苟立群的尖,連苟立群都看見東西放在床頭櫃上,他竟然都沒有看見。
安宴拿起手機,隨後直接將手機打開。好幾十條短信和未接電話一下子就讓安宴的手機差不多快要卡住了。等一會兒之後,安宴這才開始看著手機裏的內容,前麵是苟立群發的信息。他直接點開之後就沒有管,苟立群已經站在他的麵前了,看一下就算了。
接下來就是自己父母打來的電話,安宴看見自己父母給他打的電話之後,急忙將電話打了過去。他現在是不太敢給自己的母親打電話,隻能給自己的父親打過去。
安誌接到電話的時候,特別著急。都快要訂機票去首都找安宴了。
“爸。”安宴在電話那頭帶著一絲歉意的說道,“我之前在做研究,把手機給關機了。”
安誌深吸一口氣說道,“你這孩子,也真是的。不知道家裏有多著急,都快要去首都了。”說完之後,安誌的聲音又柔和了下來,“你沒有什麼事兒吧?”
“爸您放心吧,我能有什麼事。”安宴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說道,“就是一個多星期都在研究,就沒有開機。下次一定會開機的,如果您在遇見這種情況,大概就是因為在做研究,沒有開機。以後我盡量避免這種情況發生……”
“沒事兒就好。”安誌鬆了一口氣,“你這孩子也真是不讓人省心,你春節回家嗎?還在首都呢,不去蘇黎世那邊嗎?”
“不用,我這邊實驗做好之後,就應該要發表論文了。到時候我就會通知教授的,真的沒什麼事情,您不用擔心。”安宴打了個嗬欠坐在床上,苟立群拿著草稿紙認真地看著。一邊看,一邊點頭,似乎是因為安宴的解答過程太過精彩的緣故,他一時間都已經忘記這隻是草稿紙而不是論文。
“至於春節,我也不知道具體能不能回家。我這邊還要做實驗,盡快吧,如果能回來,我就提前給您打電話,您看行嗎?”
“也好,今年還得回去看你爺爺呢。”安誌笑著說道,“讓你爺爺也知道咱們家出了個科學家,這可是光宗耀祖的事情。”
“什麼科學家。”安宴捂著自己的臉說道,“八字都還沒有一撇呢。”說道這裏的時候,安宴悄悄地看了一眼站在旁邊的苟立群。很顯然,苟立群沒有聽見安宴和安誌的對話,大概是看得太認真了,根本就不知道他們究竟說了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