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上帝,我不敢保證我下次回到斯坦福大學的時候,會不會直接給他一拳,這家夥實在是太可怕了,不是嗎?”
“我的朋友,放輕鬆一些,不需要這麼著急,我敢打賭,那位一定同樣焦頭爛額。誠然,我們對於他的數學模型沒有他自己清楚,可是這個數學模型想要更改——普林斯頓的那群家夥不是已經在研究了嗎?可別忘記了,普林斯頓的數學,可是沒有人能夠企及的。”
“那倒也是,這個數學模型使用了泛函分析,我之前也推倒算過。但是算到一半,沒有得出結果。普林斯頓那邊接手之後,很快就有了結果。”
“所以我的朋友,你不用顯得太過悲觀和苦悶。”
“我們擁有全球最強大的科學資源,有全球最強大的學術院校和最發達的體係為我們支持。我們一定能夠在他研究出之前,可以做出結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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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林斯頓大學,這是一個美好的早晨,陽光透過樹蔭的細縫斑駁地照射在地麵上,學生們邊說邊笑的走在校園內。
在一座教學樓裏,幾位看上去三十多歲的中年人微微蹙著眉頭。
“我不敢相信,我之前已經用泛函分析算過這家夥的計算公式,推導出了結果。但是代入的時候,簡直是一團亂遭。為什麼結果和我們想象中的不太一樣?”
“或許,他在其中設置了一些障礙。”沉默了一會兒,有人說道,“用傅裏葉變換繼續計算,如果還不行,那麼我們就用調和分析。我相信,這家夥的數學不可能比我們在座所有人都要強,他——總是有一個極限的,不是嗎?”
話音落下之後,隻有沙沙沙的計算聲音。
沒錯,即便是那位安能夠解開孿生素數猜想,即便是他在數學上如何的強悍,但他總有一個極限。而他們——普林斯頓大學的數學係副教授,就在探尋那個家夥的極限究竟在什麼地方。
不僅是這一次而已,如果他們知道安宴的極限在什麼地方,以後許多事情他們就知道該怎麼辦了,不是嗎?
大家一個個都認真地計算著。
雖然華國的安,強大得像是一個怪物,但天佑美利堅。他們有全球最頂尖的學術學校,無數的良才緊密配合。即便是不用出動一位諾獎或者是菲獎大佬,就能夠將這位來自華國的安圍追堵截。
相信,這位安的神話,很快就要過去了。
…………
“叩叩叩”敲門聲漸漸地響了起來,安宴抬起頭看向門外,他輕輕挑動眉頭,“請進。”
來人是孫總,打開房間大門。他盯著安宴的小黑板看了一眼,全是一些看不懂的公式。
“安先生。”孫總看向安宴,這是安宴在房間中待著的第五天。今天,孫總得知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或許,美利堅的那群人,不僅僅是在針對一個石墨烯實驗而已。他們針對的,可能就是安宴本身。
確實,從安宴展現出來的天賦來看。如果在讓他成長一段時間,他或許就真的會成為一個在物理學史上,乃至於數學史或者是科學史上非常重要的一位科學家,甚至是不可能繞開的科學家。就如同愛因斯坦,或者是數學王子高斯一般。
美利堅不想看見這樣的人物成長起來,他們必須要在他成長起來之前,拉攏或者是踏碎他的驕傲。
而他的極限,就是他驕傲的底線。
如果能夠知道安宴的底線究竟在什麼地方,他們大可以直接用一些方式,讓安宴的驕傲被踏碎。
而現在孫總知道的消息是,已經有數個全球頂尖的學術大學聯合起來針對安宴,這不算是一個好消息。更像是一個壞消息,或者像是老天給他們開玩笑似的。
安宴正在研究數學公式,沒有回頭看孫總,隻是說道,“是孫總吧。”
“安先生。”孫總深吸一口氣,他迄今為止還有些震撼。為了不讓華國崛起,美利堅還真是耗盡了心思,一個剛二十歲的年輕,就值得他們這麼去做嗎?
這放在以前,絕對是他不敢想象的一件事情。聽上去就好像是一個笑話似的,但是沒有想到,這個笑話卻真實地發生了。
“孫總——”安宴用手扶著額頭,這個數學公式用傅裏葉轉換肯定是不行的,他還得用方程式在計算一次才行。想著,安宴就開始動筆,“您有什麼事情就直接給我說吧,您放心,我的承受能力還是非常強的。”
“安先生,我們收到了一個消息。”
“您說。”
“紐約實驗室那邊聯合了斯坦福大學、麻省理工學院、加州大學甚至還有普林斯頓大學,多校合作,想要在我們之前將石墨烯量產化的問題解決。”
“哦?”安宴盯著小黑板上的數學公式,臉色並沒有什麼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