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5 章 巔峰(2 / 3)

看了一下這篇關於霍奇猜想階段性成果的論文,安宴在代數簇上的確是很有水平,但遠遠沒有達到解開霍奇猜想的地步。

他們是有機會在安宴之前解開霍奇猜想的。

兩人商量了一下,就將這個課題給報上去,著手研究。

這其實是一個非常吸引人的課題,其□□飽含了許多數學和物理學上的知識點,甚至解開霍奇猜想之後,很多理論上的知識都可以應用在物理學上。對於物理學起到了一定積極的作用,雖然距離獲得諾貝爾獎還有很遠。

但是能夠解開霍奇猜想也就意味著,能夠將霍奇理論推上一個新的頂峰,他們就有可能從霍奇理論中窺得一絲關於gut的本質。

他們是非常重視這一次的合作,兩位都是準菲爾茨獎的學者,盡管他們已經過了領取菲爾茨獎的年齡,想要獲得菲爾茨獎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阿貝爾獎或者是沃爾夫數學獎,乃至於克拉福德數學獎他們都是可以期待一下的。

兩人研究了也有一段時間了,在研究的過程中,他們也在思考。如果自己是安宴的話,他們應該會怎麼順著階段性的成果繼續去探索霍奇猜想呢?

“我說老夥計,這似乎有點兒太過困難。”其中一位研究員蹙著眉頭,將手中的筆放下,拿起旁邊擺放著的咖啡,輕輕地喝了一口說道,“實在是太不符合常理了。”

“怎麼說?”

“我想繼續算下去,我們會陷入無限循環的死胡同之中。”那位說話的研究員依舊還是蹙著眉頭不說話,能夠看出來,他似乎對於安宴的階段性成果有點兒不太看好。

“我想,我們或許應該換另外一種方法或者是嚐試一下其他的方法來解開霍奇猜想。按照安的思路繼續下去,我們不可能解開霍奇猜想的。”說道這裏的時候,研究員還認認真真地看了一眼論文,又接著說道,“安難道沒有看出來自己的問題嗎?或者是說,他知道自己的問題,但是不知道該怎麼繼續下去。”

“大概是吧,就算是我們兩個人,好像也不太清楚應該用什麼樣的方式來解決這個難題,說實話,我覺得這就是一個世界性的難題,不管你承認還是不承認,這就是世界性的難題,不是嗎?”

“的確如此,我們還得在商量一下,想出一個完美的方法來將這個猜想給做出來。”

“或許,我們可以將數論引入代數簇之中,在來看看,會不會有一些變化,或者是得到我們想要的結果?”

“我再想想看,我們不一定要用數論,我認為即便是我們用微分流形說不定也是一條出路,不過一定不能像是安這樣。”

“那麼——”研究員挑動眉頭,“我們就先嚐試著做做看吧。”

“好的。”兩人開始動手做微分流形和數論與代數簇相結合的事情。直到晚上的時候,回到家裏,準備第二天到了實驗室之後,繼續做關於微分流形和數論的事情。霍奇猜想也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做出來的,他們心態很好,如果不能做出來,那麼他們也就認栽了。

畢竟安宴比他們研究早了很多,之前他們根本就沒有思路。要不是因為安宴的階段性論文,他們也想不到要去做這個霍奇猜想。雖然他們都是研究代數簇上的專家,很顯然的是,安宴在代數簇上的造詣的確比他們高上不少。

他們甚至懷疑,他們做出一些成果的時候,安宴可能就已經解開霍奇猜想了。

不過,即便是如此,他們也想要試試看。說不定就能夠在安宴之前解開代數簇呢?這些事情誰都說不定。

但是他們絕對想不到,安宴在他們交談的時候就已經解開了霍奇猜想並且已經上傳到了arxiv網站。他們在回家之前,也沒有用arxiv搜索關鍵詞,誰能夠想到安宴做出階段性成果兩三個月的時間就解開了霍奇猜想。

誰又能夠想到,安宴在參加ictp會議的時候,竟然跑去做自己的課題,並且還解開了自己的課題。想想,就覺得這是一件不太可能的事情。但事實上,這件事情安宴不僅做到了,並且還做得挺好的。

第二天,兩位研究員來到實驗室,想要繼續做霍奇猜想。

他們依舊沒有搜索關鍵詞,這個關鍵詞想必是沒有人能夠填不上去的。他們認認真真的研究著,討論著。

忽然有人推門而入,看見來著。

兩人都蹙著眉頭說道,“安德烈先生,你實在是太無理了。”

安德烈看向兩人笑了笑,“兩位恐怕還不知道吧?”

“知道什麼?”

“arxiv上昨天有一篇關於安的論文,你沒有搜索關鍵詞嗎?”安德烈忽然笑著說道,“也對,這種情況下,誰都不可能去搜索關鍵詞的。事實上,安的確是一位天才。”

“安德烈先生,我們當然知道安是一位天才。所以呢?我們正在研究,如果您有什麼事情,麻煩您直接告訴我們。”其中一位研究員說完之後,停頓了一下。再次抑揚頓挫的說道,“您這樣不清不楚的走進來,對我們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請恕我直言,安德烈先生,我們很難對你有好感。或者,我們也會用同樣無理的話回敬您的,安德烈先生。”

“老夥計,說實話,你們不要太過緊張。”說道這裏的時候,安德烈笑了笑,又繼續說道,“說實在的,安實在是太突然了,我們誰都沒有能夠想到。”

這是說什麼胡話呢,他們研究的東西和安有什麼關係嗎?莫非是安知道他們在研究霍奇猜想?即便是安知道那又怎麼樣,基礎科學誰都能夠研究,總不可能安在研究,他們就不研究了吧。這像話嗎?安還沒有到達這種高度吧,他想要研究的東西,就不準別人繼續研究下去。

即便是數學界最權威的人,也不可能讓別人不許研究和他相同的東西吧。

所以兩人對於安德烈的話,非常的疑惑。甚至懷疑這家夥是來挑撥他們和安之間的關係的,在馬普數學研究所,幾乎所有的高級研究員都是與安打過照麵的。

他在馬普數學研究所好幾個月的時間,大家當然都是認識並且見過的。

再加上安現在依舊還是持有馬普數學研究所的席位,不過他沒有在馬普數學研究所待過,僅此而已。

安德烈摘下頭頂上的氈帽,微微鞠躬,對著兩位研究員說道,“兩位先生,我感覺很抱歉,但我必須要給兩位說明一下,我在這裏,的卻不是想要挑撥兩位與安之間的關係。”

“不過就以事實而言,安——解開了霍奇猜想。兩位的研究似乎都打了水漂,不是嗎?”

“這……”兩人對視一眼,回過頭來,又再次看向安德烈說道,“你是說,安已經解開了霍奇猜想?”

“沒錯,昨天他剛發表在arxiv上當做備份的。按照他的習慣,現在手機應該是靜音,兩位應該是找不到他的。我相信,這篇論文已經發表在了arxiv上。”

“這……”兩人遲疑的看了對方一眼,這才說道,“你說的是實話嗎?”

“當然是實話,如果兩位不太相信的話,可以使用arxiv搜索一下。我相信你們會看見安發表的論文。”

“是一篇非常精彩的論文,我現在還有些看不太懂。”安德烈說完之後,含笑說道,“我還以為兩位已經看完整篇論文了。沒想到兩位還沒有看完論文,那可真是失敬了。”

“哼!”其中一位研究員冷哼了一聲,盯著安德烈仰著頭說道,“安德烈如果你來就是為了告訴我們這個消息,打擊我們的話——我想你打錯如意算盤了。”

“不,我不是來打擊兩位的,隻不過是實事求是的告訴兩位這個消息罷了。”

沒有人回應安德烈,他們現在正在打開電腦,登陸arxiv想要看看安德烈說的到底是實話還是假話。

電腦剛打開,兩位就迫不及待的登陸arxiv,搜索霍奇猜想這個關鍵詞,就想要知道,這位安德烈究竟是誆騙他們還是真的……安在這麼短的時間之內,解開霍奇猜想。

搜索關鍵詞,跳出來的第一篇論文,一作的名字就是anyan沒有錯。

其中一位驚呼著說道,“怎麼可能,這家夥究竟是怎麼做出霍奇猜想的。按照他的階段性成果,他距離解開霍奇猜想應該還有一段距離才對啊,為什麼這麼快就做出了霍奇猜想?”

安德烈笑著說道,“我說過,我給兩位教授帶來的,絕對不會是什麼好消息,也不是在挑撥兩位與安教授的關係。在代數簇這個問題上,我的確還有許多地方沒有能夠弄懂,所以我想,我就不在多說什麼。但是兩位教授,我想提醒你們一下,安教授的確已經做出了霍奇猜想,盡管現在還沒人開始驗算。”

“憑借我的直覺而言,我認為安教授是真的做出了霍奇猜想。我想兩位或許可以準備下一個課題,當然,在兩位準備下一個課題之前,一定要先打聽一下安教授的課題,免得又和安教授撞了車產生不必要的麻煩,兩位覺得呢?”

“哼!”冷哼了一聲,他們沒有說話,但心中還是非常認同安德烈這個觀點的。或許他們真的應該看看所謂的黃曆再去做這個實驗的。否則,也不會像是現在這樣。他們還沒有徹底的展開研究,這個課題就已經被人給解決掉了。

這是一件多麼讓人尷尬的事情。

如果是其他人都還好說,偏偏是安宴那個家夥。

是他們認為最近兩年之內,不可能解開猜想的安宴將這篇猜想給解開的。這就……

emmmmm……

說實話,他們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語言來形容現在的心情,大概有些無奈,又有些生氣吧。安宴實在是太天才了,憑借這樣的學術成果,直接領取菲爾茨獎幾乎成為了注定的事情。

現在想想,他們真的不應該去淌這一趟的渾水的。

什麼都沒有做出來,反倒是花費了幾個月的時間,用這些時間,研究代數簇上的其他問題難道不好嗎?

“兩位,告辭。”安德烈深藏功與名,心中得意的想著自己之前的課題被兩人搶了先。這一次,又想研究別人正在研究的課題。可是這一次的對象可是大名鼎鼎的數學天才——安宴,而不是自己這個籍籍無名之輩。

想要從安宴的手中搶走科研成果,想什麼呢?洗洗早點兒睡覺比較好。

這一次倒是安宴真的狠狠地幫自己出了一口惡氣,但是讓他感謝安宴,還是算了吧。恐怕安宴連他究竟是誰都不知道。

“這家夥,究竟是怎麼做出霍奇猜想的,他的階段性成果明明距離霍奇猜想還有很長的一段距離,他不可能這麼早就做出霍奇猜想來的啊。”

“沒錯,我也想要知道,這家夥究竟是怎麼做出霍奇猜想的。”哭笑不得的搖著頭,他們都非常的困惑,安宴究竟是如何做出霍奇猜想的。

或者是說,安宴究竟是用什麼方法做出霍奇猜想的。

他的階段性論文會陷入無限重複的計算中,根本就不可能解開霍奇猜想——除非在微分流形之外,引用了其他的方法,否則沒有辦法解釋他為什麼能夠這麼快速的解決霍奇猜想這個問題。

“等等,讓我在想想看,為什麼安能夠解開這個問題。”

“不,我們還是先看看安的論文吧,說不定我們能夠從他的論文中找到一些玄妙呢?”

“大概吧。”其中一位研究員也不太確定是否真的能夠在安宴的論文中找到傳說中的玄妙,或者是說,能否看出來安宴究竟是證明解開霍奇猜想的。

他們兩人都認為,自己對於代數簇的造詣不低。自詡自己在代數簇的造詣上,屬於全球一流偏向於頂尖的水平,下載好安宴的論文之後。

點開認真地拜讀了起來,甚至他們兩人還不太死心,想要驗算一次,想要從安宴的論文中找出錯誤的地方。

如果這篇論文有一絲的瑕疵,或許整個理論就不會實現。後果就是——這篇論文是錯誤的,安宴並沒有解開霍奇猜想。當然,兩人雖然是帶著這樣的心思,但是在驗算的時候,也顯得尤為慎重。

之前的地方和他們在階段性成果上看見的幾乎是一模一樣的,他們都知道,前麵的部分不可能有任何的錯誤。重點是看論文後麵的敘述和計算。

當使用階段性成果的算式之後,安宴直接將朗蘭茲綱領代入計算中,整個論文似乎煥發出了一樣的生機。

“我的上帝,原來如此,他將拓撲學願意和數論同時引入了代數簇中,難怪這家夥能夠解開霍奇猜想,這簡直是——”對他們來說看到這裏的時候他們就已經知道,安宴大概率是已經計算出來,並且在這篇論文上,花足了功夫。甚至於安宴應該是解開了霍奇猜想,盡管他們還是有些不死心的往下繼續驗算著。

但是在心中已經承認安宴早就已經解開了霍奇猜想。

大概這是科研人員們最難熬的一天,沒有之一。

尤其是選擇將霍奇猜想作為自己論文的人更是如此,現在arxiv上雖然還沒有人說話,大家都在緊張地驗算安宴是否真的解開了霍奇猜想。其實看完安宴的論文就已經很能夠說明問題,雖然imu之前不久才承認安宴是真的解開了bsd猜想,這算是學術的滯後性中的一種。大部分的人認同之後,權威組織才會確認安宴真的解開了bsd猜想。

當然現在就想要領取bsd猜想的獎金是不可能的,必須要在兩年的公示期之後,美利堅克雷數學研究所才會將這筆獎金頒發給安宴。

“我的上帝……這太不可思議了。”

“這簡直太瘋狂了!”

“**!見鬼了,這個安簡直……”

“這是我最不想看見的事情,實在是太讓人悲傷了。”

“我們的研究算是黃了……”

全球各地的數學研究所都爆發出了罵娘的聲音,這個安宴有完沒完。能不能讓他們多研究一會兒在解開霍奇猜想,在這樣下去。別說是紐約研究中心,即便是全球的學術界大概都不會想要繼續在做安宴著手研究的課題。

鬼知道這家夥究竟什麼時候就會把成果給做出來,還是以一種驚人的速度給做出來。

他們可不想實驗剛漸入佳境的時候,或者是剛調整好心態準備做課題的時候,成果卻已經被發在了arxiv上,自己準備的課題被人完美的解決了。

別說是國外的研究所,國內的研究所也氣得夠嗆。

很多人都罵罵咧咧的說安宴不太厚道,這家夥在解開霍奇猜想的時候,能不能提前告訴他們一聲,讓他們早點兒放棄這玩意兒,這都做到一半了,結果人家早就把成果給做出來,誰沒做出來誰尷尬。

“這個安宴!”京大國際數學研究中心,一位老教授罵罵咧咧的說道,“簡直了,要是解開了霍奇猜想憑借咱們和他的關係,提前告訴我們一聲,讓咱們別白忙一場啊!”

“教授,您真的不在看看安教授的論文嗎?”學生試探性的說道,“如果安教授有錯誤的話,我們還是有機會的。”

“別看了,前半部分根本沒有錯。後半部分我囫圇吞棗的看了一下,幾乎是不可能出現任何錯誤的,這家夥把數論引入其中,在引入微分流形。我就說咱們為什麼做進死循環去了。”老教授冷哼一聲說道,“說不定這家夥是故意這麼做出來給我們看的,或許他在就知道應該怎麼做,但是偏不寫出來。讓咱們都陷入思維誤區……”

麵對老教授,學生們都不敢說話。但大家都知道,剛剛還在罵罵咧咧的老教授估計是在說氣話,畢竟這樣的環境下,老教授憤怒也是能夠理解的。

老教授也知道自己罵罵咧咧的是在說氣話,很明顯後半部分是安宴做完階段性成果之後才想到究竟該怎麼做的。不存在什麼安宴知道該怎麼做,結果拿出階段性的成果來忽悠他們這件事情。

“老梁怎麼了這是?”朱正和教授走進辦公室,看見梁教授正在罵罵咧咧個不停,笑著說道,“arxiv上的論文我也看了,年少有為啊。”

“你還給我提這茬,這家夥也不知道是在什麼地方想到了將數論引入代數簇這個方向,還被他給做出來了。”梁教授破口大罵,“我真是……想不通,這家夥剛做出霍奇猜想階段性成果,這麼著急做出霍奇猜想,就這麼想要菲爾茨獎嗎?”

“這將擱誰身上,誰不想要啊。”朱正和教授摸了摸自己的鼻梁,感覺自己也被梁教授給罵進去了。

他給安宴說了一個大概的方向,而且還是他的猜測,他覺得不一定對。

看了論文之後,他知道安宴沒有按照他的想法來做,而是另辟蹊徑解開了霍奇猜想。但是這會兒梁教授罵罵咧咧的模樣,倒真像是把他也給罵進去了似的。

他有點兒尷尬的說道,“老梁啊,這個數論的方向……其實是前些天我在ictp的場館碰見安宴的時候,他隨後問了我一句,我就隨口回答可一句。”

“我也不知道他能這麼快解開霍奇猜想啊。”

梁教授都快要被朱正和給氣笑了,“好你個老家夥,有這種想法憋著不和我說,反而跑去和普林斯頓大學的人說。”

“我這不是隨便提出一個方向嗎?更何況他沒有按照我的想法做,如果是按照我的想法做,估計也還是解不開霍奇猜想的。”朱正和教授笑了笑,“老梁你也別生氣了,你應該高興啊。”

“高興?”梁教授瞪了朱正和教授一眼說道,“我有什麼可高興的,我現在恨不得這篇論文沒有出現在arxiv上。”

“你想想看,咱們華國數學界現在雖然在國際上有些地位,但怎麼說都是二流的。但是現在除了一個安宴,情況就完全不同了。”

“就憑他一個人,能把我們整個華國數學界提高?”梁教授氣呼呼的說道,“你也別給我灌**藥了,我承認他的確是已經達到了國際頂尖的地步。雖然不是高斯轉世,但是相差不算太遠了。但你要說他一個人能夠提高整個華國數學界的知識水平。”

“嘿嘿。”梁教授冷哼一聲說道,“別做夢了,哪裏是這麼好提高的,要是真這麼好提高,還有他安宴什麼事兒。”

“這你就不懂了吧老梁。”朱正和教授說道,“安宴一個人肯定是改變不了的,但是人家是要回國的啊,還要教學生的啊。安宴現在才二十一歲,明年領取菲爾茨獎的時候,也不過還是二十一歲的年紀。想想這麼年輕就可以拿到菲爾茨獎,他的學術巔峰期還沒有到來呢。”

“我們就說說愛因斯坦吧,愛因斯坦二十一歲的時候就已經差不多將數學學好了,而他開啟愛因斯坦奇跡年的時候是二十六歲。”

“雖然安宴現在和愛因斯坦不能比擬,但是想想看搞科研的,一般都是非常年輕就能夠出現非常厲害的成果對吧?再加上他的學術生命還挺長的,至少還有幾十年的時間,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你想想看他會帶多少學生。這些學生中,哪怕隻是有一小部分成才,然後這些成才的學生再去帶其他的學生……這是一個多麼恐怖的事情。”

“哼!”梁教授雖然不想承認,但是現實就是這樣。一個頂尖教授,帶著的學生哪怕隻要有一小部分的學生成才,也比一個平凡的教授帶的所有學生做出的貢獻大得多。

“更何況在安宴的學生中,還有一位不弱於安宴存在的王雲柒。如果王雲柒比安宴早出生幾年,現在誰是誰的學生還真不一定呢。”朱正和笑眯眯的說道。

“你這家夥。”梁教授說道,“給他說好話是因為你的得意門生現在在他那裏學習吧?這屬於商業互吹的範疇吧?”

“還真不商業互吹。”朱正和教授表情非常的平和,“我說實話,咱們華國學術界當然是不可能開著一兩位頂尖人才就能夠一躍成為全球最頂尖的學術聖地。但是別忘了,這些年輕人還太年輕,可以帶的學生還有很多。等到了他們正當年的時候,我國的學術絕對會是呈現出一種攀升狀態的。”

“這家夥要麼就不出手,要麼一出手就搞件大事兒。”梁教授冷哼一聲說道,“下次他的課題你先幫我問題下,我可不想在和他在碰上了。”

“放心吧。”朱正和教授笑眯眯的說道,“我肯定會幫你問清楚的。”

“那就行。”老梁揮了揮手說道,“你也別再這裏站著了,我看著你也挺煩躁的。”

…………

陳鳴輕輕敲了一下教授的房門,小心翼翼的說道,“教授?”

安宴打開門,看見門外站著的陳鳴說道,“怎麼?”

“咱們應該去退房了。”陳鳴搓著手說道,“教授我看見arxiv上好像還沒有討論教授相關的論文或者是……研究之類的。”

“大概有人還在驗算吧。”安宴說道,“我也在等驗算結果,我的驗算是沒有任何錯誤的,但是並不代表別人找不出錯誤來。盡管我個人是非常相信自己實力的,但是我想還是保持一顆謙遜的心比較好。至少在沒有出現任何錯誤、被大多數人驗算出來是正確的情況之下,在慶祝也是不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