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諾獎本身就是比較偏向於理論的基礎科學,物理學更是如此。你去看看諾獎每年的得主,有多少人是因為理論獲得的就知道了。】
【其實有時候不是我們看好大佬,而是大佬如果真的做這個東西,隻要出了成果獲得諾獎的概率幾乎可以說是百分之百。我這麼說你好理解了一點兒沒有?】
【懂了,總而言之就是大佬非常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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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安宴看著閃爍著的電腦屏幕,深吸了一口氣。到了這一步之後,他該怎麼繼續下去呢?
有點兒頭疼,有點兒困難。他不知道應該怎麼繼續下去,就好像是做一個問題,做到一半之後,他不能繼續下去了。看來,回到普林斯頓大學之後,他必須要做實驗才行。至於現在,他隻想要好好睡一覺。
王雲柒拿著手機匆忙地走到了韓秋的麵前,“韓秋師兄,你說教授是不是在研究規範場論?”
韓秋拿著手機看了一眼圖片,然後放大了一些繼續盯著圖片看了好一會兒的時間,這才說道,“教授應該是在做關於規範場論的東西。”說道這裏的時候,韓秋微微地蹙著眉頭,“但是有一個問題。”
“有問題?什麼問題?”王雲柒不太理解,摸了一下自己的下頷說道,“我看好像沒有什麼問題吧。”
陳鳴走過來看了一眼之後,這才說道,“倒不是這個問題,教授的公式肯定是沒有問題的。韓秋說的問題應該是教授是讓我們做安宴——霍奇定理,但是他研究的是規範場論。”
眯著眼睛,陳鳴有點兒不太理解的說道,“我不知道教授這麼安排究竟有什麼深意,但是說實話,我還是不太能夠理解。”
“規範場論和霍奇理論的交集並不大,可以說幾乎是沒有什麼大的交集的。為什麼教授要讓我們做霍奇理論我是沒有想通的。”看向旁邊的韓秋,“你想通了嗎?”
“可能還沒有吧。”
何陽在旁邊嘟囔著說道,“你們好歹都參與了教授的課題,我連教授的課題都參與不了,求求你們不要秀了。”
“如果不是你的話嘮本質,大概教授也會讓你參與他的課題的。”韓秋冷著一張臉,看上去不苟言笑。
“這……”何陽撓著頭,“還有一個米婭呢?”
“米婭麼?”陳鳴說道,“米婭對於物理沒有什麼興趣,她的興趣一直是在數學上的,教授不是不讓米婭參與,而是米婭覺得沒有參與的必要,我這麼說你懂了嗎?”
“教授什麼時候回來啊?”
“三月九號之後吧。”
“這麼久的嗎?”
“不然你以為呢,阿貝爾獎的領獎時間是九號,如果教授在那邊還有些事情的話,那自然是要十多號回來的。不過你別以為教授不回來你就能輕鬆了,你給我好好的做事自己的課題。否則,你還想不想在教授這裏繼續讀博了?”韓秋瞪了何陽一眼,把何陽看得有點兒心慌意亂的。
他急忙說道,“那行吧,我不話嘮了,我自己做自己的事情。”
本身二月底的時候,普林斯頓大學就差不多開始返校了。這個時間回來剛剛好,米婭還沒有返校,應該是三月份之後才會回來。他們和米婭的交集不多,大概也是因為米婭不太喜歡說話的關係,每天做自己的課題幾乎和他們的交流是很少的。
至於王雲柒他們,是在首都集合之後,一起前往普林斯頓大學的。
到了學校之後,便自己做自己的事情。
他們當然知道,教授在三月份的時候需要去挪威領取阿貝爾獎。所以,並沒有著急給教授打電話,回到學校之後,他們該做什麼就做什麼。
“好了,別討論了,還是繼續做課題吧。”韓秋和陳鳴坐在一塊兒,因為他們兩人的課題是相同的,坐在一起研究課題。而王雲柒一個人正在看著書籍,他想要在教授回來之前,盡量多學一些東西。
至於何陽也不敢繼續話嘮,獨自在旁邊做著自己的事情。
看上去還是非常和諧的。
…………
在酒店待了幾天的時間,安宴總算是將課題擬定好,發到了王雲柒的郵箱中。
站起身,活動了一下筋骨。他到了奧斯陸這麼長的時間,都還沒有出去看一看。這個時候,他是不是應該出門逛一圈?
想到這裏,安宴離開酒店準備出門去逛一逛。畢竟已經到達了奧斯陸,即便隻是逛一逛,也要體會一些異域風情嘛。離開酒店後他,沿著道路向前走去。他記得這裏距離奧斯陸市政廳並不遠,而他領取阿貝爾獎的地方就是在奧斯陸的市政廳。剛離開酒店,就有人上前,安宴看了一眼,這位似乎是一位記者。
“您好,安宴先生。”記者說著一口不太流利的華文對安宴說道,“我想請問您一下,您對於阿貝爾獎有什麼看法嗎?”
“阿貝爾獎?”安宴愣了一下說道,“是一個非常好的獎勵啊,還能有其他的什麼看法嗎?”安宴有些不解。
“就是關於您獲得阿貝爾獎,您有什麼想說的嗎?”
“其實這是一件我沒有能夠想到的事情。”安宴琢磨了一下,阿貝爾獎好歹也是數學三大獎之一,菲爾茨獎就不說了。沃爾夫數學獎的年限也比阿貝爾獎要長得多,但是真正讓阿貝爾獎成為數學三大獎的原因還是因為——阿貝爾獎本身耍了一個滑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