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安宴在楊-米爾斯方程上有什麼突破,他們肯定是相信的。但是解開楊-米爾斯方程,不可能吧,這有誰會相信啊。這才剛解開霍奇猜想沒有多久的時間,就解開楊-米爾斯存在性和質量缺口了?
不可能,怎麼可能有這麼荒唐的事情。
沒錯,這件事情對於大多數人來說,簡直荒唐到了荒誕的地步。
不可能的,這麼快就解開楊-米爾斯存在性和質量缺口,開什麼玩笑。真以為千禧年大獎難題是在搞批發呢。你想要解開就能解開,那還叫什麼千禧年大獎難題?
隻是大家並沒有把話說出來,隻是直勾勾地看向安宴。很顯然,他們對於安宴所說的話,是極為不認同的。
“我要講楊-米爾斯方程,正好是要從我創造出來的這個定理開始入手。”安宴拿著筆,開始在黑板上繼續寫著公式。
下麵的人都在小聲的議論了起來。
“安是不是太傲慢了一點兒?他真的解開了楊-米爾斯方程,你相信嗎?”
“我不知道,但是聽他這個語氣,他好像是徹底解開了楊-米爾斯方程似的。我們看看後續會如何吧,總之,我是不太敢相信他是真的解開了這個方程。”
“這就是普林斯頓式傲慢嗎?你看他現在這個模樣,真的像是解開了楊-米爾斯方程一樣。”
“我聽說這家夥一直在做大統一理論,也就是在規範場論上做苦功夫,說不定人家真的解開了楊-米爾斯方程呢?解開楊-米爾斯方程對於規範場論,乃至於大統一理論都是非常有幫助的,我倒是認為他可能真的在楊-米爾斯方程中做出了不少的事情來。否則,也不可能這麼快就公布自己的成果。”
“別說這話,我倒是感覺他好像是因為自己沒有能夠做出什麼事情,才會這麼說的。你看,他也沒有說楊-米爾斯方程,反而是在說自己的理論問題。我看到現在,還是沒有看懂他的理論和楊-米爾斯方程有什麼關係。”
“嘶——還別說,我也沒有看出來究竟有什麼關係。”
有人哭笑不得,有人正在盯著黑板上的方程式正思索著,還有的人挑動眉頭,想要知道安宴究竟會怎麼做。
總而言之,這場學術報告會看來如果安宴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恐怕他的學術聲望可就……
大家都在想著這家夥究竟會怎麼做,直到安宴寫了整塊而黑板之後,轉過身來對著大家說道,“我這個理論就到此為止了。”
“這就……完了?”有人發出驚訝的聲音來。
“不對吧,這不是要解開楊-米爾斯方程嗎?怎麼這就完了?”
“他不是在說自己的理論嗎?”
“這怎麼回事兒?”
場麵一度又開始騷亂了起來,大家都非常震驚,要不是因為有會議記錄這個東西,恐怕也沒有人會想到,安教授竟然在國際數學家大會上,做自己的理論。並且做完之後,就說已經完成了。這是什麼鬼?
這會議記錄要是放出來,這不是……會很尷尬嗎?
即便是一些數學家都開始蹙著眉頭,他們有點兒弄不懂安宴究竟是個什麼意思。這家夥究竟是解開了楊-米爾斯方程還是沒有解開楊-米爾斯方程?怎麼就開始說關於自己理論的問題呢?
德利涅看向旁邊的法爾廷斯詢問道,“什麼情況?”
“之前在討論的時候,有人提出用自己的理論融入某一數學難題中,我想他應該是想要這麼做。”法爾廷斯帶著一絲不太確定的語氣說道,“可能他現在就是要準備這麼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