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離我們很遠啊。”
葉南弦突然就笑了。
“你想什麼呢?
難不成你還真覺得我們家洛洛能夠嫁給肖恒?
兒時的玩笑話誰當真呀?
明天我就找人把那玉佩送還給肖家。”
“對對對,還回去。
那玉牌太貴重了。”
沈蔓歌連忙點頭。
說話間兩個人已經離開了會所。
葉南弦柔聲問道:“去那個餐廳吃飯?
我先訂桌。”
“隨便哪裏都好,不過我們不是要去看看沈佩佩嗎?”
沈蔓歌現在巴不得見到沈佩佩。
身上的傷雖然結痂了,但是依然疼著。
沈佩佩加注在她身上的痛苦,她必然要討回來的。
葉南弦見她興致勃勃的,也不忍心撫了她的麵子,便給賀南飛打了電話。
“準備一下,我一會帶著蔓歌過去。”
“好的,老大。”
掛了電話之後,葉南弦就定了一家西餐廳。
沈蔓歌對此沒有異議。
兩個人上車,直接開到了郊外的一座別墅門口。
沈蔓歌看著這裏,問道:“這也是你的別墅?
我怎麼不知道?”
“不是我的,南飛的。”
葉南弦解釋著。
沈蔓歌還是頭一次聽到賀南飛的名字,不由得問道:“這個賀南飛是誰啊?”
“我的一個兄弟。
早年前一起建了一個小組織,後來當兵了,就扔給他管理了。
這些年據說發展的還不錯。”
葉南弦淡淡的說著。
沈蔓歌也沒有再問。
兩個人下了車之後直接走了進去。
看著明目張膽挎著槍的人站崗,沈蔓歌的眼眸眯了一下。
葉南弦帶著沈蔓歌走了進去,就看到一個吊兒郎當的男人半靠在沙發上,兩隻腳疊加在一起放在茶幾上,手裏拿著紅酒搖曳著。
看到葉南弦他們走進來,賀南飛懶懶的抬了抬頭,笑著問候著說:“老大,嫂子,你們來了?”
“沈佩佩呢?”
“地下室呢。
她那樣的人還值得在地麵上呆著嗎?”
賀南飛笑起來十分嗜血。
沈蔓歌從他的身上察覺到一股殺氣,讓人很不舒服。
不過這個人既然是葉南弦的兄弟,她也不好說什麼。
葉南弦淡淡的說:“我帶著蔓歌去看看。”
“給你鑰匙。”
賀南飛直接將地下室的鑰匙扔給了葉南弦。
沈蔓歌在葉南弦的帶領下去了地下室。
一打開地下室的門,一股濃鬱的血腥味撲麵而來。
沈蔓歌連忙捂住了鼻子。
葉南弦低聲說:“如果受不了就先上去,我下去看看。”
“沒事兒。”
沈蔓歌是承受不了這種味道,不過還不足以讓她堅持不下去。
兩個人走下台階的時候,就聽到沈佩佩大聲地怒罵著。
“你們這群混蛋!放開我!我要殺了你們1我一定要殺了你們!”
“臭娘們,還有力氣喊是吧?”
隨著一聲鞭子破風的聲音響起,沈佩佩頓時尖叫起來。
沈蔓歌微皺了一下眉頭,從外麵看去,就看到沈佩佩被鞭子抽的皮開肉綻的。
那鞭子帶著倒刺,一鞭子下去,清晰見骨。
如同當日的沈蔓歌一般。
沈佩佩疼的快要暈過去了,偏偏對方還不讓她暈倒,直接拽住了她的長發,疼的她再次清醒過來。
“沈蔓歌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