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悠再次將藥膏打掉了。
賀南飛的怒氣猛然竄了起來。
他二話不說,直接將顏悠扣在了床上,撤下了她的絲帶將顏悠的手捆了起來,然後撕拉一聲,直接把顏悠的衣服給撕了。
“賀南飛,你這個禽獸!你混蛋!你不得好死!你放開我!啊!”
顏悠劇烈的掙紮著,卻感覺身上的衣物早就被撕扯的沒有了。
羞澀和難堪讓她恨不得直接暈死過去。
賀南飛卻冷著一張臉,沒什麼表情的打開藥膏給她塗了上去。
冰涼的感覺瞬間刺激著顏悠的感官神經。
她憤怒,羞澀,難堪,卻也感覺到了一絲舒服。
擦上這個藥膏果然疼痛減輕了很多。
賀南飛給她擦完藥膏之後,直接拉過被子扔到了顏悠的身上,然後離開了床邊,走到窗前將窗戶打開,從兜裏拿出一支香煙點燃。
他看著外麵的天空,心裏卻不知道什麼滋味。
和宮雪陽的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身心交融,宮雪陽也是那裏撕裂了。
當時的他看到宮雪陽疼的那個樣子,傻乎乎的說以後再也不碰她了。
他當時給蘇南打過電話,結結巴巴的說著,還被蘇南給嘲笑了一通,最後告訴他買一管這樣的藥膏給她擦傷會舒服很多。
緊接著第二天,宮雪陽就接了任務離開了。
他和宮雪陽說,等她任務回來他們就結婚。
他甚至興衝衝的跑去打結婚申請,對著大隊長笑的像個傻子似的說他想要結婚,他要結婚!宮雪陽是少尉,他是中尉,按照規章製度,他們是可以結婚的。
結婚申請批的很快,賀南飛感覺自己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他開始拿出自己所有的積蓄,在宮雪陽最喜歡的城市買了房子,然後請了最好的裝修團隊,按照宮雪陽喜歡的風格裝修好了房子,甚至他還買了車,直接用宮雪陽的名字買的。
這都是他送給宮雪陽的聘禮。
他以為自己滿心的期待會和宮雪陽一起走進婚姻的殿堂,可是卻沒想到他等來的是宮雪陽的屍體。
一堆被縫在一起的屍體。
賀南飛已經很久不曾想起這些了。
從給宮雪陽報了仇之後,他就激昂這段記憶深埋心底,上了鎖,誰都碰觸不得。
可是今天,他卻自己打開了回憶,打開了那把鎖。
是因為顏悠吧。
因為她,因為那管藥。
賀南飛狠狠地抽了一口香煙,卻嗆到了自己,頓時連聲咳嗽起來。
顏悠幸災樂禍的說:“該,怎麼不嗆死你呢?”
賀南飛對她的說辭和仇恨並不在意。
他將香煙直接用指腹熄滅了。
那滾燙的溫度絲毫沒有讓他有任何的情緒波動,可是手指指腹已然有些紅的發腫了。
“我給你講個故事吧。”
賀南飛今天好像很有興致。
和不久前那個強了她的男人判若兩人。
顏悠不知道他葫蘆裏賣的什麼藥,連忙說道:“我不聽故事,我隻想知道剛才的電話是誰打的?
是不是我男朋友韓熙晨打的?”
賀南飛微微的眯了一下眸子。
韓熙晨?
剛才打電話過來的那個男人原來叫韓熙晨啊。
不過賀南飛卻沒說什麼,隻是淡淡的說:“你在期待什麼?
期待他把你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