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4 章 老實的繼父(08)(1 / 3)

夜晚的鄉村很靜謐,隻剩下蟲鳴蛙叫和偶爾響起的狗叫聲。村民們大多習慣了在這樣的氛圍下睡覺,所以根本沒注意到有一夥人帶著摻有麻藥的素包子溜進了小山村,依次放倒了負責看家護院的狗子們。

季言之一貫早睡,不過他一向淺眠,稍微有風吹草動就會被驚擾,因此有人偷偷摸摸準備撬自家院牆的時候,他就一下子醒了過來。

季言之悄然起身,並且用極快的速度製服了他們。

好家夥,這不就是半個月想不開準備對他攔路搶劫的家夥嗎。他請張老根和季小三兒將就在他家吃晚飯的那天,還起了警惕性覺得他們會當天晚上就來小山村偷|盜,結果等啊等,直到這幾個鱉孫將點踩好了以後,才下手。

不得不說,這幾個動手的鱉孫還是挺聰明的,直到謀定而後動的道理。然鵝,碰到季言之這個早睡卻又淺眠的大佬,再怎麼謀定而後動也沒卵用。可以說直到被季言之重新踩在腳下蹂|躪,他們也沒有反應過來,怎麼一瞬間就躺在了地上呢。

幾個鱉孫都是有賊心沒賊膽的,在計劃做得那麼周祥的情況都失手被擒,自然嚇得連連告饒。

不過季言之可不會心軟放鱉孫一馬。季言之的家在村尾吊腳樓,也就是說從他們摸進村子後,已經有好戶人家遭了殃。畢竟賊不走空室,隻要碰著了,哪怕是牆角跟豎著的鬥箕掃把也要順走,完全不管順走的鬥箕掃把值不值價。

“你們可真會偷啊。”

季言之眼睛盛滿了嫌棄。沒辦法,任何一個正常人看到小偷包包裏還塞了一個花褲衩都不會有好臉色。特麼的,跑來偷財物、偷家禽也就罷了,跑來偷大嬸子穿的花褲衩是多麼差勁猥瑣的品味兒啊。

季言之搖頭,在幾個鱉孫們驚恐的眼神下,扯開嗓子吼了起來。

“抓賊了。”

一時之間,整個小山村上空隻回蕩著這句‘抓賊了’以及唯一沒有享受放了麻藥的小玉米汪汪汪的犬吠聲。

很快,住得離村尾吊腳樓比較近的張老根一家子最先驚醒。慌慌張張起來一瞧,哎喲,雞怎麼少了幾隻,就連平日裏用來‘打響聲’提醒的狗崽子臥倒在了院門口。

張老根氣急敗壞的拿起大掃帚,就衝到了季言之家。

“哎呦,你們這些小癟三,居然敢跑來小山村偷,簡直不要命了。”

張老根揮舞著大掃帚,表演了一出痛打落水狗,隻把這幾個鱉孫打得嗷嗷直叫喚。

這不算完,隨著張老根婆娘在一旁‘呐喊助威’,陸陸續續的又有其他聽到動靜的村民拿著家夥趕來,用排隊的方式輪流將幾個跑來做賊的鱉孫揍了一個半死不活。

其實幾個鱉孫的身上並沒有帶多少他們偷取的財物以及家禽,問明藏匿地點後,村民們把被偷盜的財物和已經被扭斷脖子防止叫出聲的家禽找出來,氣得直接又想上手揍。

害怕把人打死,吃上官司的村長以及村支書趕緊攔住幾乎氣紅眼睛的村民們。

“打一頓就成了,再打下去,萬一死了劃不來。”

張老根是最氣的,因為很遭季言之嫌棄的那條花褲衩是他婆娘的。你說說,這幾個做賊的鱉孫是不是該被打死,居然連老嬸子穿的花褲衩都不放過。

張老根氣狠了,揍人也是揍得最凶的。村子和村支書叫停,他是第一個不情願的。“打死他們又怎麼的,我就不信了國家會為了幾個賊把我抓起來。”法不責眾這點,張老根一個老農民還是明白的。

“行了行了,張老根你別咬文嚼字的,反正不能把人打死。”村長抽著旱煙提神,順便提醒一下義憤填膺的小山村村民們打可以,但是不能把人給打死了。

義憤填膺的小山村村民們聽懂了其中隱晦的意思,於是再次下手的時候,‘不小心’將幾個鱉孫的腿打折了。

小山村長時間來沒有賊敢來偷,就是因為民風太彪悍了。即使賊最後被送去派出所,但是無一例外斷手斷腳。而正是因為這份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狠辣,季言之才能夠那麼輕易的擺脫劉寡婦,並不隻是金錢的魅力,主要是老劉家也怕把季言之‘欺負’得狠了,惹得小山村的人反感。

村民們很出了一口氣,便選了幾個精壯小夥兒連夜將幾個已經斷手斷腳的鱉孫送去派出所。在鄉下,可以說是沒有秘密可言的。一有風吹草動那是傳得十分的迅速,很快一個村子發生的雞毛蒜皮的事兒就被十裏八鄉知道了。

像這回抓住的賊吧,幾個青壯小夥兒把人剛送到派出所,天還剛透亮,小山村就被好幾家哭爹喊娘的人家給堵了。

以花媒婆為首的老娘們圍坐在村口哭天抹地,說自己家的小子還是孩子,夜晚來小山村隻是逛逛……

季言之倒沒有想到昨晚被打折了手腳的幾個賊,還有花媒婆的小兒子。不過這並不妨礙季言之大開嘲諷。

“真是活得久了,什麼都能見到。還是個孩子?我還第一次聽說二十歲的人還是個孩子。”

“老實,這就是你沒見識了。”張老根在一旁緊跟著嘲諷道:“我們這些人一兩歲就斷奶,正常。但你不能要求別人也要一兩歲就斷奶啊,人家十八|九歲甚至二十歲都要當愛吃來的寶寶,季老實你也管不著。”

“誰特麼想管了。”

季言之瞄了一眼哭哭啼啼的老大娘們,最終在家應該在趙家溝村的大娘身上停留。

“昨晚村長說去查那幾個賊的身份,查到了沒有。”季言之突然招來季小三兒問。

季小三兒搖頭:“不知道,我阿爸還沒有回來呢。不過花媒婆在那兒呢,問他不就知道了。”

季小三兒說的是這個道理,但問題是花媒婆願意告訴他們嗎。畢竟現在的花媒婆可是忙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哭訴自己,已經年滿二十歲的小兒子還是個孩子,夜晚來小山村是旅遊玩耍的,才不是做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