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麵的兩人見景鳶一臉小媳婦羞紅了臉的樣子,紛紛露出吃瓜的表情。
“我隻關心你,鳶鳶。”沈硯電話裏又親昵叫她的小名,讓景鳶亂了心弦。
“嗯!”
“好!”
跟變成了不會說話似的。
景鳶一掛掉電話,就迎來了許歡不懷好意的盤問。
“咳咳咳!”
“景鳶同學,怎麼結婚後變得這麼羞澀,看來已經和沈總墜入愛河了。”
許歡裝作一副女大不中留的歎息表情,還讓一旁的齊妙配合起來。
齊妙則是一臉真誠地問道:“鳶鳶,你和他還好嗎,”
景鳶拿起一勺菜堵住了許歡的嘴巴,將自己手機上的聲音打開。
“比我想象中好,但是你覺得我們這種商業聯姻會有感情嘛”她自嘲了一番,眼神裏有太多複雜的情緒。
在沒有認識清楚自己之前,景鳶不想去談她和沈硯的感情。
她不敢。
景鳶身邊有太多失敗案例,包括外人看來慈愛正派的景正,和景母琴瑟和鳴。
還是不免於俗,有很多小情人。
景母絲毫不在意,隻要她是唯一的景夫人就好。
齊妙很善於觀察人心,好像看出了她平時表露不出來的情緒。
她雖然家世普通,但因為成績優異,在江城排名前幾的律所實習,也曾經接觸到這種豪門夫妻官司,裏麵的利益糾紛遠不是她想象中的豪門生活。
“好了,我不提了。咱們鳶鳶從今天起要做自己的女王。”
“男人什麼都是浮雲。”
許歡見狀,舉起的杯子。
景鳶和齊妙相視一笑,不約而同的碰杯。
果然無愛一身輕,這幾天景鳶和許歡過著富婆無憂無慮的生活。
白天名媛俏佳人,夜晚蹦迪小妖精。
在江城,很少有人知道景鳶的身份,她簡直不要太自由。
直到景鳶無意在一個塑料姐妹花朋友圈裏看到了合照中的景正和景楠。
景楠還親昵的挽著景正的胳膊,是如此的熟悉又諷刺。
她不敢打電話給景正去詢問,怕聽到她最不想要的回答。
景正還是食言了,把景楠帶回了身邊,她才到江城不到一個月呀。
這種背叛像一把刀子一樣狠狠地紮進了景鳶的心裏。
這又算什麼,那她景鳶又算什麼,僅僅是他景正的一顆棋子嘛。
等許歡接到電話趕來夜店的時候,景鳶正直接抱起酒瓶喝地爛醉如泥。
“我的大小姐,你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嗎,直接對瓶喝。”許歡一把奪過她手中的酒,企圖讓她清醒點。
“我現在可是一點、一點都沒醉。”景鳶搖搖晃晃地站起來還要奪回酒繼續喝。
許歡根本不信景鳶的鬼話,“到底發生了什麼了,你和我說,我陪你喝。”
“景楠她景楠她,我爸言而無信,最討厭。”景鳶把雙手一攤,裝作委屈地樣子,連話都說的斷斷續續的。
許歡還是知道了大概,滿是對景鳶的心疼“景楠這個小賤人,你打電話給景伯伯問清楚。”
“打什麼打,景楠是他親女兒,我算什麼。”
許歡知道這是景鳶心裏最介意的事情,索性也不勸了,讓她喝個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