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物業上的人會直接堆門口。”景鳶被沈硯抱著上了樓上的臥室,還在傲嬌地解釋,表明不是她的錯。
她怎麼可能有錯。
沈硯小心翼翼地把她放到臥室的軟榻上,生怕碰到她的傷口,見景鳶坐好沒事,才放心大聲喘了口氣。
被景鳶誤解了,她咬了咬下嘴唇,拽住準備去給她拿醫藥箱的沈硯,“那個……我很重嗎?”
不應該呀,她常年保持著165厘米,42千克的體重,難不成是因為和許歡放縱了幾天,就胖了。
景鳶一臉嚴肅和認真地等著男人的回答。
這事很重要,沈硯抱她居然會大喘氣!
沈硯先是被她無厘頭的話問地一愣,隨後便知道是景鳶理解錯了。
“嗯!很重,抱著一個寶貝怕磕到碰到,當然很重。”沈硯留下一句話,臉上是得逞寵溺的笑意。
即使沒看到景鳶的表情,他也已經能想到女人的反應。
肯定是要準備生氣,小嘴不高興地撅起,然後又軟軟地愣住,不知所措。
沈硯已經拿著醫藥箱進來,果然看到景鳶還在呆呆地發愣。
“拿酒精給你膝蓋消毒。”沈硯一隻手握上景鳶的小腿,這是他第一次感覺到景鳶的小腿是這麼的細,仿佛可以被他寬大的手掌抱住。
景鳶一聽酒精兩個字,回過神來,“等等,會疼嗎!”
沈硯單膝跪在景鳶身前,抬頭看著她因緊張皺起的小臉。
他才意識到,女人沒有男人糙,更何況他的女人,應該從小到大,沒受過一點苦,一點疼。
景鳶隻是個嬌氣的不行的小姑娘,她自己說過,才十九。
“我輕輕地,應該不太疼。”沈硯見狀,柔聲地安慰著緊張的景鳶。
他這輩子的好脾氣,溫柔都給這個嬌滴滴的小姑娘了。
沈硯拿著酒精棉小心翼翼地在她磕破的膝蓋上擦拭,生怕自己下手重了,還時不時用嘴輕輕的吹著。
但景鳶還是沒忍住,疼的淚花都冒出來了,身體本能地往後縮想逃避。
“嗚嗚嗚……疼!”
沈硯看著景鳶的眼角都已經泛紅,狠了狠心,拿著酒精棉快速的幫她處理完,細致地貼好創可貼。
景鳶一邊哭著,還攥緊了沈硯的衣服。
“好了,我先去衝個澡,你還要繼續攥著嗎。”沈硯看她閉著眼,一隻手死拽著他的衣服。
景鳶不好意思地將手鬆開,沒有剛才酒精擦拭時的刺激了,她抹了抹眼淚,“謝謝你呀,沈硯。”
沈硯將剛接好溫水的玻璃杯放她身邊,提醒她喝掉醒酒藥,就進了浴室。
聽著嘩嘩的水聲,景鳶捧著玻璃杯聽話地喝了藥,也不想動,就攤在軟榻上。
看著藥盒旁邊的禮物盒子,她定睛準備打開,沒有女生不好奇禮物的。
看著那盒子的大小,猜測應該是首飾之類的,看來沈硯還是挺有心的嘛,知道送禮物。
景鳶隨意的打開,縱使她有的珠寶首飾再多,還是被驚住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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