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鳶去許歡劇組找許歡玩。
“你去實習還真打算從小助理幹起?”許歡聽景鳶說完,表示不相信的樣子。
她實習才沒幾天,便已經知道職場上趨炎附勢有多嚴重了,要不是唐嘉則,許歡說不定現在還在給小組導演端茶倒水呢。
就憑唐嘉則一句話,她就可以直接跟著總導演了。
“大小姐是沒見過社會險惡呀!”許歡打趣著說道,但也知道景鳶有她自己的打算。
“不然呢,要是做高管辦公室這實習有什麼意思,就當體驗生活了。”景鳶將披散著的頭發撥到一邊,讓服務員幫她試一試新出的項鏈。
嘴角一挑,“我這叫才不外露。”
“小姐,您脖子這麼白,戴什麼都會好看的。”服務員專業地幫景鳶戴好,把鏡子擺在她麵前
景鳶自己對著鏡子看了看,卻發現自己脖子側邊有沈硯昨天咬的痕跡,今天化妝的時候還不明顯,她就沒注意,現在……
她急忙忙的想拿頭發去遮掩,還是被許歡眼精的發現了。
“來來來,我看看。話說沈總可真狠呀,這麼嫩的脖子也舍得。”許歡像是發現了什麼驚天秘密一樣,調侃著,“是不是感覺結婚後,真香了。”
景鳶示意服務員把項鏈摘下來打包起來,對許歡的話轉退為攻,“你呢,你和唐嘉則怎麼回事。”
許歡被問的一懵,隨機又大大咧咧地說道,“能怎麼回事,剝削者和被被剝削者的關係唄。”
突然眼珠子一轉,用手指撓著景鳶的癢癢肉,生氣地說道,“你不會以為我喜歡他吧。”
景鳶裝作求饒的樣子,她身上有好多地方都很敏感,真受不了許歡的撓癢攻勢。
等許歡放過他才擺出一副不然呢的表情,憑她女人的第六感和對許歡的了解,這兩個人絕對有戲。
許歡一臉不屑,“就唐嘉則那瘦猴,還不如我們臣一大寶貝呢,想起那晚我都會做春夢。”
兩人提著購物袋就邊說邊走。
景鳶第一天到公司上班,是被沈硯從床上活活拉起來的。
自從結婚後,她從來沒有這麼早醒來過,一般都是睡到自然醒,一下子生物鍾根本調整不過來。
“景鳶,你知道實習生第一天遲到的後果是什麼嗎!”沈硯看著她睡眼惺忪,連站著刷牙都能睡著,打算讓她清醒一點。
“要不是為了畢業學分,我根本就不想實習好嗎。”景鳶將嘴裏的牙膏吐幹淨之後,洗了把臉終於清醒了些。
沈硯揉了揉她的頭,示意她去換衣服。
景鳶通著視頻電話,對著她一麵牆的包包問許歡背那個上班比較好。
視頻那頭發出嘈雜的聲音,“大小姐,你這是去打工,不是去收購。”許歡看著她一牆的名牌包無奈說道。
“咱能不能第一天低調點,你整個愛馬仕過去,公司裏一人一張嘴背後的唾沫都能把你淹了。”
許歡隻覺得人與人悲歡不相同,才7點,她已經在劇組裏搬磚了,因為今天這個場景拍攝任務特別重。
她天一亮就得從床上爬起來,而景鳶還在這慢悠悠地選包。
“行吧行吧!”景鳶聽了許歡的意見之後,決定隨便背一個香奈兒包包,這已經是她最便宜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