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鳶給了沈之抒一個眼神讓她自己體會,沈之抒百思不得其解。
當然景鳶也不是很了解沈之抒和張寶兒之間具體什麼情況,剛才那些也隻是她的猜測。
“那就放長線釣大魚,看看張寶兒到底的意圖唄。”景鳶說。
沈之抒覺得景鳶說的有道理,對景鳶的崇拜感又瘋狂上漲。
景鳶下午回到辦公室,原來沒說過幾句話的同事都爭先恐後的和她打著招呼,也不叫小景了,現在都親切的叫鳶鳶。
甚至還熱情地邀請她晚上一起去吃飯k歌。
景鳶沒有因為這樣而擺起架子,而是和平時一樣,晚上的聚會也欣然答應了。
於思弦一眾人在辦公室裏當起了啞巴,她們現在腸子都悔青了,當初為什麼會嘴賤在辦公室裏說景鳶的壞話。
也不敢看景鳶,畢竟憑借景鳶的身份,隻要動動嘴,她們的飯碗就可能不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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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之洲從洗手間出來迎麵碰上了準備來k歌的一群人,他的目光隻是短暫一瞥,便不由得鎖定了住了人群中的景鳶。
她身高不是那群人中最高的,但整個人卻像是在發光一樣。邊走著邊和旁邊的同事聊著閑天,笑意盎然。
景鳶相比於周圍人像是自動打上了柔光特效,有著臨界於成熟和青澀之間的魅力。
她偏著頭說話並沒有注意到沈之洲的經過。
沈之洲看著她的纖秀的背景,嘴角露出一絲得逞的笑意。
他也是和朋友來這裏玩,除了他幾個兄弟外,還有不少身材性感、麵容還不錯的女人也在包間內一同。
沒想到居然能在這裏碰見景鳶,沈之洲無恥地想到,這就是沈硯也擋不住緣分。
穿著一身低胸裝的張寶兒嬌滴滴地依偎在沈之洲身上,身體還似有似無地刻意觸碰著他地胸膛,“沈少,還要我喂您喝酒嗎?”
沈之洲本來回到包間之後,玩樂的心思就少了大半,腦子裏麵總是裝著景鳶的樣子。
張寶兒既然在娛樂圈還算能掛上名字,身材和樣貌已經算是普通人難以達到的水平了。
本來沈之洲也是看著沈之抒的麵子,對她人還有幾分興趣,一個小明星而已,可以玩玩。
如今看著張寶兒的臉,還有那呼之欲出的……心情隻覺得煩躁。
他挑起張寶兒的下巴,冷眼微眯。
“沈少需要寶兒做什麼都可以呢!”張寶兒還以為是沈之洲終於有了碰她的念頭,還迎合著更貼近男人。
她童星出道,摸爬滾打了這麼多年才爬到了娛樂圈的半山腰上。此後,事業卻一直沒有起色,停滯不前。
她嚐夠了被人踩在腳底的感覺,也短暫的領略過萬人追捧的感覺,所以她現在太害怕回到過去不溫不火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