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掐。
景鳶不由得發出了難為情的嚶嚀聲。真是丟死人了,景鳶看著絲毫沒有羞恥感覺反而很享受的男人,臉飛快漲紅。
“鳶鳶我們是合法夫妻,登徒子這詞是不能亂用的。”沈硯跟景鳶在一起那麼多次,當然知道她哪個地方最敏感。
沈硯嘴角勾著唇,手上的動作卻一直沒停過,若輕若重地揉掐著景鳶的腰。
他現在不用看,自己已經摸到了,景鳶確實穿著褲子呢,就是是一條短到不能再短的褲子。
“小乖你是要換一條長褲子出去,還是我們在試衣間鏡子試試?”沈硯的嘴就差含住景鳶的小巧的耳垂說了。
景鳶聽到試衣間鏡子幾個字整個人都愣住了。
“沈硯!混蛋!你真是……!”雖然但是景鳶腦子裏已經有畫麵了,這男人到底知不知羞呀,她羞的連話都不知道怎麼組織了。
怎麼穿個衣服能演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了,她當初就應該狠心地把沈硯推到門外,還要把試衣間門鎖起來防著這個大色狼。
看上去禁欲斯文、正人君子,隻有景鳶知道他西裝革履下溫汗淋漓的樣子。
景鳶拗不過他,手重重拽上了沈硯的衣領,將低下頭的男人唇瓣湊近,先是氣鼓鼓地說道,“我換!我換一條還不行嘛!”
隨後又給男人下馬威,一副勝利者的姿態,慢悠悠地說道,“那沈總以後也別想摸我的腿哦!”
她嘴巴一張一合,說話的時候,故意偶爾輕輕擦過男人的薄唇。
不行信沈硯沒有感覺!
瞄著沈硯的眼神明顯染上了情欲,就知道他的唇快要落下來了,景鳶會心一笑,眼疾手快地將手擋在自己嘴巴前。
不就是欲擒故縱嘛,她也會。
不就是“談條件”嘛。她也會。
沈硯的嘴巴貼上了女人的手心,臉色有些不太好看,暗啞著叫著鳶鳶。
景鳶趁機從男人懷裏溜出來,和沈硯拉開了一個安全距離,雙手環起,揚起小臉洋洋得意地說道,“沈總,怎麼辦呢?我可是不是乖女孩!”
“我就要穿著這身出去,你不喜歡嘛?”
景鳶是典型的好了傷疤忘了疼。標準的要風度不要溫度。今天身體剛舒適了一點,就完全不考慮保暖的問題了。
她已經拿捏準了沈硯心疼她生病,根本不會來真的,說著還佯裝委屈的拉住沈硯的手主動往自己的腿上摸,軟軟地說道,“沈總應該不會不喜歡吧。”
至於這樣做的後果嘛,景鳶沒想那麼多,反正她就是喜歡看眼下高高在上人人尊敬的沈總在自己麵前吃癟的樣子。
沈硯的黑眸打量著眼前笑靨如花的女人,腳上的步伐一步一步逼近,若有所思地點頭說著“很喜歡。”
景鳶原本臉上放肆的笑容因為男人不斷迸發地強大氣場逐漸消失,腳步也隨著沈硯的不斷靠近而慢慢後退。
可是房間就這麼大,前麵是虎視眈眈的男人,後麵便是櫃子,景鳶發現她好像無處可逃。
“沈總~”景鳶現在還沒有真正意識到自己現在的求饒服軟,對於沈硯來說就像催情劑一樣。
直到沈硯的手這次直接攀上了她的褲子紐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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