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嘉則自從上次和許歡表白之後,兩人目前就處於一個不清不楚的狀態。
主要還是許歡認不清自己的感情,隻有她和唐嘉則心知肚明那一晚,許歡總覺得如果沒有那一晚的荒唐,他們隻是朋友而已。
也許沒有那一晚,唐嘉則的表白她可以欣然接受,可是現在事情已經發生過了,她真的搖擺不定。
顧念瓷每天在劇組裏看許歡那糾結的樣子,也提醒過她:
如果不是在意,又怎麼會糾結呢?
“嗯嗯,我懂啦。”景鳶怎麼會不了解許歡的性格,要是對唐嘉則沒意思,早就直截了當地明說了,哪用得著這樣。
“那先不要告訴歡歡呀!”
“好!那一會見!我給你們帶禮物呀。”景鳶掛掉電話之後,想起一上午許歡和顧念瓷接連給她打電話,還都這麼“默契”地為對方著想。
景鳶嘴角上揚,兩個眼睛都是彎彎的,沒忍住突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沈硯挑了挑眉,看著景鳶難得笑得這樣花枝亂顫的樣子,問,“什麼事情這麼好笑?”
景鳶笑著擺擺手,“沒事沒事,就是真的好好笑!”,感覺到有什麼毛茸茸的東西蹭在自己的腳背上似的。
她低頭一看,不知道元寶什麼時候跑下來了。
“下午你還要忙嗎?”景鳶看見元寶可愛是可愛,就是身上光禿禿的,“要忙的話,我就隻能找沈之抒來和我一起給元寶買衣服。”
景鳶加上沈之抒的微信好友之後,隔三岔五見她曬貓,在養寵物這一塊,她們倆個應該還是有共同語言的。
“我陪你一起。”
“好!那我們給元寶買完衣服就直接去劇組找他們!”
景鳶想起了那晚關於沈之抒的閑話,試探性地問道沈硯,“那個我最近覺得沈之抒還是挺可愛的。”
沈硯顯然不對其他人上心,眼皮都沒抬起一下,淡淡說道,“心不壞,人有點傻。”
景鳶愣了愣,剛想反駁沈硯毒舌,好像發現他說的也確實沒錯。
“那如果她有困難了,你會幫忙嗎?”
“不會。”
“為什麼?”景鳶見男人回答的如此幹脆,激動地問道,“她可是你堂妹呀!”
沈硯見景鳶的反應如此強烈,這才抬起了頭,認真道,“你覺得她需要我管?不是親哥沒有義務。”
而且沈之抒她有父母和親哥,沈硯要去插手的話未免是太多事了。
“我是說如果啊!如果她家裏人逼她做一件她不喜歡的事情的話,你也不管嗎?”
景鳶接著追問道,其實她當然知道兩家暗地裏水火不容的狀態,沈硯這樣適當疏離的態度才是最好的做法。
“鳶鳶有些事情不是隻要我簡單答應你就好,但是我能答應你的是,不會讓你為難。”
沈硯的話已經很含蓄了,景鳶聽懂了,沈硯答應她,最起碼不會把沈之抒放在對立麵。
“嗯。那如果我或者說我們家能幫到你的地方,你一定要和我說。”景鳶特別嚴肅地看著沈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