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鳶原本是靠在椅背上的,察覺到沈之洲手上的動作之後,不動聲色地移了移身體,半坐在椅子上。
顧念瓷在兩人剛開始說話的時候,就低著頭表示著不打擾。
如今聽到沈之洲如此言語,明顯是對景鳶的不尊重。顧念瓷剛想有所舉動,還在桌下的手已經被景鳶按捺住了。
景鳶淡定地拿著杯子倒在沈之洲的衣袖上,不慌不忙地把杯子放回了原位置,又慢條斯理地拿手帕擦了擦手,才勾著嘴笑著說道,“謝謝你對本小姐的恭維。但你要是再出言不遜,我不能保證我還能這麼笑著和小叔子你說話呢。畢竟本小姐丟不起這人,對你也沒興趣。”
沈之洲起初看到景鳶拿起水杯來的時候,對於景鳶的行為大概已經猜到了。
隻是這小嫂子還是收斂著,僅僅濕了衣袖,沒直接撕破臉,潑在他身上。
沈之洲倒覺得景鳶更有魅力了,用帶刺的玫瑰來形容最合適不過,是個讓他心服口服的女人。
不惹事不生事,但也絕對不吃虧。
能把沈之洲光明正大的調戲短短一句就化解成功,還沒有提到沈硯,隻是用自己的身份來警告他。
就算她景鳶沒有嫁到沈家,也不是沈之洲可以招惹起的人。
這沈之洲當然知道,景家的大小姐怎麼能跟那些路邊的野花野草相提並論呢。還要多虧了景鳶嫁過來了,有著小嫂子這層關係,沈之洲倒覺得膽子更大了,言語甚至行動上放肆些還更有意思。
中間一句話又是坦坦蕩蕩地拿著嫂子小叔的身份壓他,讓他清醒清醒。
最後一句話更是直接把沈之洲心裏亂七八糟的想法直接拉出來撕了一個稀碎。一口一個本小姐倒是讓沈之洲看到了景鳶身上自帶的那種傲氣和底氣,能在他麵前占上風的女人簡直少之又少。
沈之洲絲毫沒有生氣,反而笑得自在,厚著臉皮給自己找著台階,挑眉道,“沒想到小嫂子是個厲害的主呢,不過這玩笑話誰當真呢誰就輸了。”
他隨意的把濕了的西裝外套脫了搭在手上,笑意綿綿卻沒有絲毫誠意地說道,“我倒是希望小嫂子和沈硯能好好在一起,畢竟這樣小嫂子就一直是我的小嫂子。”
“你說呢?小嫂子。”沈之洲的身體不斷俯下靠近景鳶,景鳶微微往後縮著。
內心隻恨自己終究是心太軟,沒直接把水潑沈之洲一臉,才讓他這麼蹬鼻子上臉。
要不是念著他姓沈,不想搞得這麼難堪,景鳶這才有所顧忌,隻是把小半杯水灑到了他的衣袖上。
這已經是看在沈家和沈之抒的麵子上了。
兩人的距離在某一個位置停住了,比正常社交距離近。景鳶已經想好了,要是沈之洲再近一點,她就拿高跟鞋狠狠踩他腳,或者踹他的小腿肚子。
“臭男人這是幹什麼呢!”帶著不滿語氣的女聲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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