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漳和閻忱在國外玩了兩個多月才回去,期間周瑤被送去國外,在警察局那段日子讓她寢食難安,出來後別說往日裏囂張的氣焰,整個人都有些沉默,一度讓閻湘萍懷疑她是不是在警察局被欺負了。
其實她並沒有被欺負,隻是嚐到了被人口誅筆伐的滋味兒,她想讓林漳遭的罪,全都自己體會了一遍。
順風順水這麼多年的周瑤,哪裏承受得住這樣的打擊,每天精神恍惚,神經敏感,別人多看她一眼,她都覺得別人在針對她。
閻湘萍自己也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她開的美容院,接二連三有人來鬧事,再加上周瑤的事情,曾經和她關係不錯的貴太太們,都不再和她來往,一時間,她的生意一落千丈,愁得她焦頭爛額。
鼎業和周家不再繼續生意上的往來,這無疑是在向外界說明,閻家和周家鬧掰了,不過仔細想想也是,周瑤這事的確鬧得不好看,大多也都能理解閻家的做法。
周宏闊隻能每天帶著閻湘萍回老宅哭訴,說閻士煊這事做的不地道。
“這個季度的收益怎麼下降了這麼多?”老爺子本來是想找閻士煊說周家的事,結果他還沒來得及說,就發現了更嚴重的問題。
閻士煊波瀾不驚,見怪不怪,“很正常,小漳不是辭職了嗎,我畢竟上年紀了,精力大不如前,管不過來,聘請的人,再怎麼專業也不會當做是自家生意那麼勞心費力,有縮減是正常現象。”
幸好老爺子心髒沒有問題,要不然聽完閻士煊這番話,怕是要犯病,“哼!你把林漳說得這麼神通廣大,他也不過才二十八歲,你用不著為了讓我接受他說這種瞎話。”
“爸,您多想了,林漳的能力如何,商界有目共睹,老於還經常和我抱怨,說於申洋怎麼不喜歡男的,要不然肯定讓他把林漳搶回家去。”閻士煊倒是沒有誇大,於申洋的父親的確說過這話,但也就一兩回。
原本完全不相信的老爺子,聽到這話,不禁有些動搖,他掀起眼皮看向閻士煊,“這林漳當真有這麼厲害?”
閻士煊笑笑回答道:“厲不厲害也和咱們沒關係,小漳已經辭職了,之後盈利應該還會下降一段時間才能穩定,您老放寬心,有點心理準備,都是正常現象。”
老爺子心頭一梗,盈利下降他還能放寬心?雖說他早已經退休,但閻家的決策權依舊握在在手裏,鼎業的經營情況自然是他關心的重中之重。
他甚至猶豫起要不要把林漳叫回來。
因著這事兒,老爺子也忘了周家的事,閻士煊回去後給閻忱打電話,讓他差不多行了,“好歹是你姑姑,叫你那些朋友別再去她店裏了。”
“她要是早和林漳道歉,我也不至於這樣。”閻忱坐在躺椅上,就著林漳的手咬了一口蘋果,汁水順著林漳素白修長的手往下滴,他伸出舌尖將蘋果汁卷去。㊣ωWW.メ伍2⓪メS.С○м҈
林漳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湊過去碰了碰他的嘴唇,閻忱摩挲著他的下巴,繼續和閻士煊講電話,“好,我知道了爸,我們過幾天就回去。”
“嗯,掛了。”
放下手機,閻忱伸手將林漳拉過來,林漳沒站穩栽進他的懷中,被按著親。
“乖乖,大白天就誘惑我,昨晚沒吃飽嗎?”閻忱低沉的聲音在林漳耳畔回蕩。
林漳的身子跟著顫栗,耳朵尖爬上薄紅,“進屋去。”
閻忱望著窗外鬱鬱蔥蔥的樹林,指尖勾勒出他藝術品一般的腰部線條,“這裏風光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