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顧不言頭上的包養好,就整天盤算著要在皇宮裏辦個學校。
理由是後宮裏的妃嬪整天勾心鬥角就是女人紮堆,外加閑的慌。
顧不言是要和劉嵐長相廝守的,可後宮裏的女人那麼多也不是個事,總得解決一下。但是解散後宮證明兩人情比金堅的行為在劉嵐和顧不言的眼裏是最最不行的。
現代社會比較開放的情況下,離過婚的女人受到指責仍然不少,找下一任結婚對象的難度自然不小。如果還是帶著孩子的單親媽媽那麼難度將會呈指數猛烈劇增,就算找到一個人家結了婚日子一般也不是那麼容易的。喵喵尒説
更別提書中的大背景是架空的封建王朝,思想封閉。試想一下,入宮的女人因為皇後皇上伉儷情深被皇室退回娘家,哪怕皇室的說辭多好,彌補有多少金銀珠寶,她們落在其他人眼裏也是皇上不要的。因為是皇上曾經的女人,她們無論走到哪也不可能受到輕待,但也沒有那個男人敢娶她。雖說一輩子錦衣玉食,保不齊要收到長舌婦/男閑言碎語的指責,被戳脊梁骨,淒淒慘慘的孤獨終老。
如果顧不言在皇上納後宮之前穿越進來或許還能阻止,但事已至此,隻能讓她們留在皇宮裏。不能讓她們成為深宮怨婦,在皇宮裏給她們找點事情做應該就會好很多。
顧不言不免回想自己和劉嵐的高三時光。
課表排的滿滿當當,周一複習語語語語,英英英英;周二複習數數數數,化化化化;周四複習物物物物,生生生生;周六周天考試,周一周二批試卷改錯題查漏補缺。
一天天的枯燥無味,也忙碌充實,不知道別人是怎麼過的,反正顧不言當時每天除了想劉嵐就是思考中午/晚上要//幹//什麼飯。
劉嵐聽完顧不言的設想,沒有反對卻也沒有表示讚同,手臂交疊在胸前,向後坐在一把太師椅上,一隻手無意識在柔軟的布料上打著節拍。
劉嵐五官都是異常的精致,哪怕經過歲月發狠的打磨也恐怕掩蓋不了其中的美麗。顧不言已經不再是青澀的毛頭小子,不會因為看了劉嵐一眼就害羞的倉促移開目光,而是會隨心所欲赤///果///果的盯著劉嵐,直到劉嵐被自己的視線巡視的耳廓發紅才罷休。
良久,劉嵐按按眉心,輕歎一口氣:
“你想辦就辦吧!反正在皇宮裏不常出去,你教幾個學生解解悶也好。其他的我來安排。”
劉嵐就是顧不言的定心丸。得到定心丸的允許,顧不言立馬在暗處開始行動,將現代教學物資的製作方法和原料需求告訴內務府。
三天後,由劉嵐和顧不言著作的第一版簡體字課本書籍開始印刷。
又是一個三天後。
黑板課桌粉筆也已經製造完畢。
公雞第一次打鳴聲剛剛落下,皇上的貼身小太監便挨家挨戶去敲娘娘小主的宮殿,皇上傳令命娘娘在一炷香之內到達金鑾殿。
燭光一個個亮起,映射出屋內人仰馬翻手忙腳亂的場景。
金鑾殿內。
一張巨大的黑色木板立在大殿中央,正前方還有十幾張排列整齊的桌子,顧不言雙手撐在桌麵上,雙目彤彤有神,整張臉用容光煥發來形容再合適不過了。
劉嵐手裏捧著一盞熱氣騰騰香氣撲鼻的熱茶,臉上帶著些許倦色。昨晚任由顧不言折騰到半夜,今天還沒睡飽就被顧不言從被窩裏扒拉出來,套上幾件衣服,迷迷糊糊被拉到金鑾殿,手裏被塞上一盞熱茶。
太師椅太硬,坐著不舒服,劉嵐腰肢酸疼,隻有手裏的上好龍井能吊住劉嵐馬上要昏睡過去的魂兒。
睡眼惺忪的妃嬪們相繼而入。
每個人的妝容慘不忍睹。
好一點的比如齊答應在臉上抹了粉化了妝,但因為慌亂妝化得有點斜;差一點的像淑妃沒有化妝但挽了發髻,模樣也說的過去;再差比如欣妃宋貴人花嬪就不行了,不用看顧不言就知道她們是三個臉都沒洗,直接穿上衣服匆匆忙忙就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