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們這些人是絕不可能輕易的放他離開的。
看來他們是一開始就已經打好了,要將自己徹底的留在這裏的主意。
楊羽眉頭緊皺,看著麵前的人隻等著他開口。
對方要是不說什麼的話,自己是絕不可能就此離開的,可是這個錢總也真是莫名其妙。他們兩人之前應該隻是會有誤會和糾纏而已,絕不可能有其他的關係,這人好端端的把自己帶到這裏來,卻什麼都不多說,反而是用這樣的一種方式冷著自己也不知道他的心裏究竟在想些什麼,光是在這裏坐著就已經讓自己感覺非常的難受了。
“楊先生那麼著急做什麼呀,現在走了的話,對你而言可沒有任何的好處啊。”
錢總不慌不忙的說了這麼一句,很快豐富的人給眼前人又倒了一杯酒。
“上一次楊先生潑我的那一杯酒,味道不是很好。如果現在楊先生還想要故技重施的話,可要好好的斟酌一下了。這杯酒的價格可要更貴一些,相比之下代價也要更嚴重。”
錢總說著,唇角的笑容,也透著些許陰謀的味道,那雙眼眸中也仿佛閃爍著些許的寒光,僅僅是說了兩三句話,就已經讓楊羽感覺有些不太舒服了。
實話說,自己是真不願意和這種人打交道,一方麵是因為自己不可能因此而討好任何人,也不可能從中獲得對自己有利的地方。另一方麵也是因為自己實在討厭對方的為人。
“上一次的事情,或許從中還有一些誤會可言,要不然我們坐下來好好的談論一下上一次的事情也好至少要讓錢總把之前的心結給解開,要是錢總覺得一定要把這一杯酒給潑回到我的臉上,那也無所謂。”喵喵尒説
大丈夫能屈能伸,當初自己的確是考慮不周,在大庭廣眾之下直接潑了對方一臉的酒。現在對方要是想要報回來,那也是自然的,自己除了忍耐之外,似乎也做不了什麼了。
是錢總卻隻是輕輕的擺了擺手。
“這種事情我當然不可能在報複回來了,再說了,你和我之間應該也沒什麼仇,無非是在東方集團那邊發生了一點誤會而已。我想咱們好好的談一談,也沒什麼事情是不能解決的。”
談?
他現在的樣子,哪裏有一點要跟自己談判的樣子。
此時此刻,分明已經分成了兩部。
自己在他的麵前完全就是一個可有可無,甚至可以被他隨意操控的存在。
錢總的人現在已經全部圍在自己的身邊了,根本連任何談的必要都沒有。隨隨便便的就可以將自己放倒之後讓自己在床上躺上個一年半載。
在這樣的環境之下,他居然還好意思跟自己說談?
楊羽唇角扯出一抹不屑的笑容,說實話,自己是實在懶得和這樣的人打交道。
“我發現楊先生的確有非常多的過人之處,就例如你手中總會掌握著一些少數人才能掌握的東西。而這些東西又是市場上所沒有的,所以我才會對你產生了濃厚的興趣。例如,你手中的芯片就是一個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