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天以為徐昌邑會猶豫一下再回答,沒想到徐昌邑立馬點點頭的說到:“隻要能將我妹妹治好,下半輩子我便是給你做牛做馬都可以。”
一旁的徐依依聽到自己的哥哥這麼說,忍不住的走上前去,一副又要哭的樣子,卻是被徐昌邑一把拉住。
“在這個世界上,我就剩下這一個妹妹了。楊天,求你了……”
楊天走上前去,拍了拍徐昌邑的肩膀說到:“你是我的兄弟,而不是給我做牛做馬。懂了嗎?”
徐昌邑看著楊天,重重的點點頭說到:“嗯,楊天,多謝了。”
“傻小子,謝什麼,我這還沒有救好你妹妹呢。”
“不管怎麼說,你都有那份心,已經足夠了。”
楊天點點頭,看著一旁有些局促不安的徐依依說到:“現在交給我吧。你坐在那裏,伸出手腕就可以了。”
徐依依坐在一旁,將手腕放在桌子上,表情也是變得有些期待了起來。自從雙眼失明,甚至哭泣的時候流出來了的淚水都是黑色的,徐依依也是受盡了白眼,很多人都說徐依依是怪物。
楊天坐到一旁,看著徐依依雪白的手腕,放上去之後,感覺到手腕之處的細膩,忍不住的輕輕捏了一下,這手感……真的有點情不自禁。㊣ωWW.メ伍2⓪メS.С○м҈
當楊天認真的開始把脈的時候,表情變得古怪了起來,旁邊的徐昌邑看著楊天表情變得如此古怪,也是有些疑惑的問道:“怎麼了?是不是很麻煩,需要很多錢?”
楊天拿開手,輕輕的搖搖頭說到:“脈象怎麼奇怪?脈象十分的離奇,總是覺得有些不對勁,但又說不出來哪裏不對勁!”
徐昌邑遲疑了一下的問道:“我妹妹到底是怎麼了?難道連你也沒有辦法嗎?”
楊天看著臉色變得很沉重的徐昌邑和一旁的徐依依,搖搖頭的說到:“有些怪異,但不是不能治理。你妹妹除了眼睛看不到之外,是不是還有什麼別的症狀?”
楊天這般說,徐昌邑表情變得有些不自然,但知道楊天是在治病,若是不說出來的話,怕是楊天也沒辦法治愈,便是點點頭的說到:“的確,這也是偶然的一次我發現的。”
“說來聽聽。”
徐昌邑看著一旁的徐依依,無奈的說到:“這件事怕是依依自己都不知道,說出來可能你都不太會相信。”
“那是依依發病沒多久,因為那個時候眼睛慢慢的變得看不清楚了,我便是將依依接過來和我住在一起。有一天晚上我突然發現依依起身,就像是夢遊一樣地朝著外麵走去。我依稀隻見看到依依起身,叫了依依好幾聲,依依都沒有理我。”
楊天皺了皺眉頭的問道:“夢遊症嗎?還有什麼奇怪的地方?”
徐昌邑搖搖頭的說到:“不是簡單的夢遊症。我去阻攔依依的時候,依依仿佛不認識我一般,直接一拳將我打退三四米遠。然後繼續朝著前麵走去,而且打在我身上之時,夾雜著一股十分恐怖的冷氣,這股冷氣鑽到我身體之中,我用了很久的時間才是恢複如初。”
楊天著急的問道:“你描述一下那股冷氣,你當時的感覺是什麼?”
“我當時記得很清楚,這股冷氣仿佛要將我全身上下都凍結了一般,這股極寒之意讓我痛不欲生。雖然隻有一點,但也不是誰都能扛得住的。我恢複了行動之後便是繼續朝著外麵追過去,發現依依就盤腿坐在月光之下。”
一旁的依依滿臉的不可思議,看著徐昌邑問道:“哥哥,我一直都是這樣嗎?”
“不是,隻有天上的月亮到最圓的時候才是如此。若是天陰看不到月亮你也不會如此。而且每次你這般犯病一次,你的身體就會繼續垮掉一些。”
楊天遲疑了一下,抬頭看著天上的月亮,今天的月亮已經是最圓的時候。楊天和徐昌邑對視了一眼,然後看著一旁的徐依依。
徐依依都不知道自己這些情況,這怕是徐昌邑第一次說出來,這實在是有些太過於恐怖了。
楊天沒有任何的遲疑,看著徐依依說到:“你現在就去睡覺,今天你很可能繼續會出去一趟,怕是想要救你的話,隻有當著你修煉的時候才能把你拉回來。”
徐昌邑也是快速的將床鋪鋪好,徐依依則是乖乖的躺在床鋪上,一旁的楊天和徐昌邑則是盤腿坐在這裏。這裏是頂樓,冷風不是的吹過來,仿佛是給這裏更加的添了一份詭異。
徐依依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有些哀求一般的對著徐昌邑說到:“哥哥,我有點睡不著,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