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張多麼醜的臉啊,而且看起來完全就是一個扣腳大叔,鼻毛茂盛的竄了出來,難怪叫大鼻毛。
一時間,刀宜長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竟然……
“嘔……”
一想到早上還來過,他又開始吐。
鐵蜻蜓懶的理會了,開始在屋子裏搜尋那魚妖的下落。
不久後,眼光鎖定了一幅畫。
那幅畫上畫了不少魚,其中有一條……
“哼!”
鐵蜻蜓正待動手,那魚妖眼見藏不住了,當即化出本相蹦了出來……
“哪裏逃!”
鐵蜻蜓早有準備,抬手拋出一張網。
這張網乃是特製法器,可大可小,當頭便將那魚妖罩在其中,再摔打幾下,最終變得雞蛋大小,被鐵蜻蜓一把拽到手裏。
刀宜長吐完了,忍不住衝著嬌嬌道:“你化妝前化妝後,差別真的這麼大嗎?”
“完了完了,鏡子,鏡子……”
嬌嬌慌慌張張撲到梳妝台前。
“咦?這幅清明上河圖哪裏來的?怎麼以前沒見過?”
鐵蜻蜓一臉疑惑地看著屋子裏掛的一幅畫。
嬌嬌回道:“這是那魚妖帶來的……”
“我帶回去看看。”
“不行不行,你拿走了我怎麼辦?”
鐵蜻蜓一瞪眼。
“拿去,拿去……”
……
集市中。
刀宜長突然醒了過來:“八爺,這畫裏的人你見過沒有?”
“刀大人,你已經問過了。”
“是嗎?”
刀宜長撓了撓頭,總感覺自己剛才好像經曆了什麼,卻又想不起來。
這是因為鐵蜻蜓施展了霧隱門的秘法,讓他把剛才經曆的事給忘了……
這時,一個年約三十許的男子也坐到攤前,衝著攤主喝了一聲:“來個餅子。”
攤主應了一聲,遞了一個餅子過去。
刀宜長下意識瞟向那男子一眼,又下意識看了看那幾幅畫,不由眼神一動……㊣ωWW.メ伍2⓪メS.С○м҈
因為,他發現其中一幅畫與這男子長得有點像。
於是當即一臉警惕問:“你是何人?打哪裏來,要去哪裏?”
“在下周羽,打來的地方來,去的地方去。”
“你……”刀宜長臉色一沉,掏出腰牌晃了晃:“我是衙門捕快,現在代表官府問話,你必須老實問答,說,你從什麼地方,要到什麼地方去。”
周羽笑了笑,指手一指左邊:“我從那裏來……”又抬手指了指右邊:“要到那裏去。”
“哈哈哈!”
攤前一眾人不由哈哈大笑。
刀宜長惱羞成怒,一拍桌子:“現在我懷疑你是通輯要犯,要帶你回衙門回話……”
“咦,嬌嬌……”
“嬌嬌?”
刀宜長愣了愣,腦海中不由自主浮現出今早與嬌嬌纏纏綿綿,幾乎透不過氣來的旖旎畫麵……
轉瞬間,嬌嬌的臉變成了大鼻毛。
“嘔……”
刀宜長胃液一陣翻騰,掉頭又想吐。
等回過神來,卻發現周羽已經消失不見。
“人呢?”
“刀大人,人早走了。”
“哼,一定是逃犯。”
刀宜長一臉怒色,拔腿便追。
本來隻是遮掩自己的尷尬,隨意挑了個方向追的,沒想到,還真給追上了。
“不許走,隨我回衙門。”
刀宜長迅速奔到周羽身前怒喝了一聲。
“你家裏有沒有酒?”
“酒?”
刀宜長愣了愣。
“對,不如去你家裏喝幾杯。”
“哦……”
刀宜長也不知自己是怎麼一回事,居然乖乖應了一聲。
我不是要抓他回衙門麼?
怎麼會答應請他去喝酒?
另一邊,京師。
“值符天衝,景門落九,就是這裏了……”
一個戴著墨鏡的男子喃喃自語了一句。
他叫諸葛青雲,霧隱門弟子,與鐵蜻蜓之間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
霧隱門以奇門遁甲聞名於世。
不過,因為一些特殊的原因,缺失了“甲”的力量,門派日漸式微。
前任掌門離世之前,說是找到了新掌門,並給門下弟子留下了線索。
諸葛青雲此來,就是為了尋找新掌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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