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渚,宴飲不休,原本安靜的地方突然間變得喧鬧起來。
武羅、泰逢和熏池三人不斷飲酒,在宴會快要結束的時候三人都醉倒了。
“他們好像高興得有些過分。”
“他們三個都是命途多舛的神。”蓐收說,“所以這一場勝利對於他們來說有著重要意義。”
“他們到底怎麼了?”
“武羅原來在東皇太一手下,泰逢和熏池則在帝俊麾下。帝俊和東皇太一交好,所以武羅、泰逢和熏池也關係比較好。”
“這不都挺好的嘛。”
“是挺好的,可是武羅這個人醉酒之後就口無遮攔,有一天在宴席上說帝俊的十個兒子在人間作惡,並痛斥帝俊和他的十個兒子。這事讓帝俊知道了,帝俊便勃然大怒。”
“怒什麼?準許自己的兒子作惡還不準別人說嗎?”
“話雖如此,但帝俊畢竟是一方神帝,怎麼能容別人背後議論。”
“後來怎麼樣了?”
“後來東皇太一要處死武羅,熏池和泰逢向帝俊求情,帝俊大罵二神並且欲殺死他們,還是中天帝軒轅救了他們。軒轅向帝俊和東皇太一求情,他們總算賣給軒轅個麵子,軒轅便將三人帶回來。不過東皇太一仍然處罰了武羅,使其變成現在這副模樣並且成了鬼神。”
“那泰逢為什麼也是那麼個樣子?”
“帝俊和東皇太一一樣,決定給他們點懲罰。但泰逢替熏池扛下了懲罰,所以帝俊隻懲罰了泰逢。”
“可是我看熏池好像比泰逢和武羅更激動呀?”
“是啊,如果你的朋友為你扛下了所有,你是不是就心裏有愧,就想著盡快報答他們。”
“也對。”
奧裏克他們一直和蓐收談論武羅他們的事,直到深夜大家才睡去。
第三天,奧裏克他們便打算繼續踏上行程,這時候熏池卻說他要跟奧裏克他們一起上路。
“待在敖岸山上不好麼?”蓐收問道。
“我在這裏已經無事可做了,因此我想出去尋找點意義。”
“我們可不是去旅遊,前麵有許多未知的危險。”奧裏克說道。
“你一個凡人都行,我為何不行?”
“當我沒說。”
“總之看你,如果你去的話我們還能多個幫手。”
“這個幫手我當定了。”
“你決定了麼,熏池?”泰逢問道。喵喵尒説
“是的,我們這漫長的一生已經經曆了足夠多的起伏,但是我發現這才是人生。我必須讓我的生命再燃起激情。”
“隻要你心裏真的這麼想,我就支持你。”
“我也支持你,我的好兄弟。”武羅說,“可是是否應該向中天帝請示一下,畢竟我們現在在他麾下。”
“不用請示了,天帝跟我說過,一路上會有神明加入隊伍,我們接納就是了,不必向他請示,想必他早就預料到了。”蓐收說道。
“那好。”熏池說道,“我們一道上路吧。”
武羅和泰逢站在山頂目送著熏池一幹人等離開被山山係,身影逐漸消失。
“熏池為什麼要這樣做?”泰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