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將黃色紙符往褲袋中一揣,又將目光移向了床頭;床是很普通的木頭床,但在這木頭床的床頭卻掛著一柄黝黑的木劍。楚天走到床頭,伸手抓住木劍就要向外拔,可是無論他怎麼用勁,這黝黑的木劍依然紋絲不動。這下可氣壞了楚天。
“什麼破玩意,動都不動一下。”楚天抱怨著,將右手猛的拍在床上;突然,床上響起了“哢哢”聲,楚天先是一驚,隨後迅速從床邊站起。
“不是床壞了吧,倒黴。”
楚天嘀咕了一句,伸手將床上的棉被掀開;當棉被完全掀開後,一個墨色的鐵盒顯現在他的眼前。
“這是什麼東西?”
楚天取下墨色鐵盒,拿在手中觀察了一陣子,便滿懷興奮的將鐵盒打開;可誰知這鐵盒中隻有一瓶用了一半的眼藥水。
“······我還以為有什麼寶貝呢,搞了半天是半瓶眼藥水!真是鬱悶。”楚天遺憾的歎了口氣,伸手將那半瓶眼藥水從盒中取出,打開瓶蓋放在鼻下聞了聞。
“咦,有股茉莉花香。”楚天笑道,隨後他閉上左眼,用右眼向瓶中看去;刹那間,瓶中的眼藥水如化為活物一般,迅速向瓶口竄去,一下子將楚天的右眼包住,緊接著往右眼球中滲去。
這突然發生的一切讓楚天的腦中一片空白,什麼聲音都沒發出就昏倒在床上;而他身側的墨色鐵盒與空了的眼藥水瓶瞬間化為虛無,消失得無影無蹤,就似沒有發生過一樣。
·十分鍾後······
“兒子,想不到你也在偷懶;嗬嗬,咱倆不愧是父子。”楚河文剛走進臥室,便一眼看見暈倒在床上的楚天;他奸笑著走向楚天,狠狠的一巴掌拍在其屁股上。“起床了,咱們要幹活了!”楚河文的行為驚醒了昏倒的楚天,他立起身子伸手揉了揉惺忪的雙眼;忽然,他似乎想起了什麼,立即扭頭向四周望去。
楚河文看著楚天左顧右盼的樣子,不解的問道:“兒子,你在找什麼東西嗎?”
“一個墨綠色的盒子和一個空了的眼藥水瓶,老爸你有沒有看到?”
“盒子?眼藥水瓶?沒有啊,我進來就看你一個人躺在床上偷懶。”
翻遍了整個臥室,墨色鐵盒和眼藥水瓶還是沒有找到;“難道真是我在做夢?”楚天十分不解。
“你就是在做夢!好了,快過來幫忙。”聽見楚天的低語,楚河文搖頭說道。
見找遍整個臥室都無果,楚天隻好接受了自己剛才是在做夢的解釋。於是他便放棄了尋找,起身去幫助老爸整理房間。一切都是那麼正常,可楚天卻犯了一個很大的錯誤;他的確找遍了臥室,但他卻沒有在木床中尋找答案,所以他錯過了真相。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整個臥室被楚天父子整理的差不多了。
“兒子、孩子他爸,你們可以出來吃飯了!親戚們都到了。”隨著邵雲的呼喊,一老一少兩個爺們紛紛走出臥室。
突然,一個人影迅速撲向楚天,他一把摟住楚天的脖子親昵的說:“楚天啊,好久不見了;我在大學裏可是想死你了!”
楚天艱難的轉過脖子,當他看見那人的樣子時,便故做生氣的反駁道:“哼,楚原皓,你怎麼才來呀!我都整理老半天了!”說完還不忘狠狠瞪他一眼。
“我去,你還想讓我幫你整理;看我不打你。”
楚原皓與楚天的互相打鬧被一名長腿美女看在眼裏,她用她那明亮的大眼睛白了倆人一眼,便扭過頭去;顯然對兩人的打鬧表示不滿。
楚原皓,楚天的表哥,剛上大一,是個陽光的大男孩;平日裏雖和楚天很要好,但人緣比楚天好的多。唐倩,就是那名長腿美女,學習優異,剛被S市名牌大學S大錄取,是楚天的表姐;她的眼睛明亮漂亮,皮膚如羊脂玉般潤滑,尤其是她的那雙修長的美腿,常讓楚天想入非非,可惜她的胸部隻有C**,這讓萌大奶的楚天有些不喜;至於她對楚天的態度,嗯······壞到極點。
“開飯了。邵雲上完最後一道菜,便向楚天三人喊道,這下緩解了當時的尷尬局麵,他們三人連忙洗手上桌。
“小天呀,幾個月不見,好像長高了吧?”楚天的嬸嬸王娟上下打量著身側的楚天,笑眯眯的問道;被親戚這般的打量,楚天覺得渾身不舒服;於是為了引開嬸嬸的注意力,他便將麵前的菜推到嬸嬸的麵前,“王娟嬸嬸,吃菜吃菜,待會菜涼了就不好吃了。”
此話一出,楚天頓時覺得不妥,正想解釋,可誰知一旁的唐倩卻借機嘲諷道:“才剛上的菜,你就說它快涼了,你以為餐桌是冰箱嗎?”
“唔。”楚天狠狠瞪著唐倩,不在說話;楚原皓看著倆人鬥嘴的行為忍不住笑出了聲:“噗嗤,你們兩個感情可真好啊,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