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絕對不可能對一個妄想傷害他母妃的人心軟。
“不,不是,小的,小的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訴您。”
“說,不要浪費時間。”
蕭容神色冷厲,把張明嚇的差點把事情脫口而出,然而他始終記得這是自己要用來換命的重要事情,於是在關鍵時刻閉嘴了。
“小的說出來後,能不能還請大人饒小的一命,給小的解藥?”
“你覺得你還有討價還價的資格?馬上說出來可以考慮讓你活,若是不說的話……現在就要你命。”
蕭容說著一把拔過護衛腰間的刀,架在張明脖子上。
張明差點就嚇尿了。
“饒命,饒命啊,小的這就說,小的這就說。”
張明顫顫巍巍的求饒後,才道:“太子,太子殿下要刺殺,刺殺閑王……”
“什麼?”
蕭容瞳孔一縮。
“給我說清楚,否則立刻殺了你。”
蕭容手勁兒用力,張明的脖子立刻出了一圈血珠子。
“我說,我馬上說,我現在就說!”
張明快嚇尿了,這下他不敢再拖延,而是趕緊道:“太子殿下知道今日齊王舉辦酒會閑王夫婦會去參加,於是命人在給閑王的酒裏下毒,想陷害給齊王……”
聽到這裏,蕭容扔下刀,站起身來,他隻交代了那護衛一句:“看好他。”接著自己便往外走去。
外頭的人見蕭容突然出來,便問道:“蕭大夫,您要去哪裏呢?”
“齊王府,給我備馬!”
“是!”
……
此時齊王府。
齊王一直不留餘力的在討好平南王。
雖然他討好的手段比較高明,看著沒那麼舔狗。
但是懂的人都懂,這不過就是比較裝逼的舔狗方式。
所以說齊王這個人就是裝逼怪,任何時候任何事情,他都能裝逼起來。
如果裝逼有段位,他絕對是最高級別。
“九弟,九弟媳,你們也別客氣,喝啊。”
今日他們來參加的是酒會,自然是要喝酒了。
秦清卻不想喝太多齊王府的酒。
同時也不想讓厲修寒喝太多。
“不是說今晚的重頭戲是一壇埋了一百年的秋露白麼?齊王一直勸我們喝酒,該不會是怕待會兒秋露白拿出來的時候,我們多喝了啊。”
“看來九弟妹對我這酒會十分關注啊,居然連重頭戲是秋露白都知道,既然如此,我不快點讓你嚐上這秋露白,都是對不住你的了。”
齊王對著秦清說話的時候,總是用炙熱的目光盯著她。
當然,估計也就齊王自己覺得是炙熱的,在秦清看來那就猥瑣。
而厲修寒。
若非在場太多人,事情鬧開反而會對秦清名譽有所損害的話,他早就揍齊王了。
該死的!
“齊王這話說的有些好笑了,你派請帖的還好都寫了有百年的秋露白了,我眼睛又沒瞎,難道還能看不出來?再說說,如果不是為了這秋露白,你以為今晚會有這麼多人來參加你的酒會啊?真以為自己臉有那麼大呢?”
秦清麵帶笑容的說出真心話,之後才又道:“哎呀,我說笑話的呢,一步小心怎麼說出實話了,哎呀,你千萬別跟我計較啊,我無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