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曉蝶聽了這肉麻的話,小心髒撲通撲通直跳,不由啐道:“就你嘴甜!”
這時,從上麵跑來了一個內門弟子,對他們二人說到:“戰長老、莊長老,宗主命我叫你們二人過去,晚宴馬上就要開始了!”
戰晨和莊曉蝶相視一笑,轉身隨著那名內門弟子朝著山上走去,婚宴的地點被安排在了天漸山的廣場上,那裏早已經擺好了數千桌的酒席,每張桌子邊都圍滿了人,互相交談著,好不熱鬧。
而莊煒燁還在廣場正中的寶殿中特地安排了二十幾桌酒宴,宴請宗內長老和遠道而來的貴賓。
戰晨和莊曉蝶的到來也將現場的氣氛引燃到了極致,操場的周圍立即奏響了喜慶的婚樂,天漸上的上空衝著美麗的煙花,一切都顯得絢麗多彩。
接著戰晨和莊曉蝶二人就遵照著先前的編排,舉行了隆重的婚禮儀式。儀式的最末,莊煒燁親自帶著新婚夫婦登上高台,向現場的所有人致辭:“諸位遠道而來的貴客,以及宗內的長老、弟子們,感謝你們能到此參加我的小女莊曉蝶和女婿戰晨的婚禮!”
下方響起雷鳴般的掌聲,現場中的氣氛也達到了高潮,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台上,集中在他講話上,絲毫沒有留意周圍已經開始產生了異變。
此時,就在天漸山的上空,無數黑雲正借著夜色聚集著,聚集著,最終形成了厚厚的一片,空氣中逐漸開始彌漫起一絲渾濁的陰氣,征兆終於出現了!
莊煒燁還在致新婚辭,驀然間感覺到一絲異常,忙留心往四周一看,卻發現天漸山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被一層晦暗的黑色能量給籠罩住了,臉色頓時一變,高聲朗道:“這是怎麼回事兒?!”㊣ωWW.メ伍2⓪メS.С○м҈
莊煒燁的這一聲叫聲,在現場引起了軒然大波,大家往周圍一看,才發現整個天漸山的山頂都籠罩在一股邪惡的黑暗能量之中。
“哈哈哈!”就在這時,虛空之中傳來了一個年青男子狂妄的笑聲,引得所有人抬頭觀望,隻見一個身著黑袍,滿臉囂張的魔修踏空而來,而後就落在高台之上,莊煒燁的麵前。
與此同時,廣場的四麵也傳來了陣陣嚎叫聲,憑空湧出了許許多多身著屍魂宗宗服的魔修來。
莊煒燁盯著突然出現在自己跟前的這個黑袍男子,神色凝重,因為他根本看不出對方的修為,於是便警惕地問到:“閣下是誰?為什麼會來我靈鶴派?”
黑袍青年微微一笑,反問道:“莊宗主,難道你就猜不到嗎?我的身份不是很明顯了嗎?”
“莫非——你是蕭邪!”莊煒燁脫口而出。
“哈哈哈,莊宗主果然聰明!”
“蕭邪!”在場所有的人都不由叫了起來,神色充滿了恐懼和絕望,這可是元神境的魔頭!誰也沒想到,他竟然會出現在這裏,一個小小仙宗所舉辦的婚禮之上!
莊煒燁的心已經沉到了穀底,不過作為一宗宗主,他卻擁有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的氣概,依舊維持著一份沉著,問道:“為什麼?我不明白像您這樣的強者為什麼會對我們靈鶴派感興趣?”
就在莊煒燁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站在他身後的戰晨心中卻隱隱察覺到了蕭邪的來意,心中暗驚到:“莫非蕭邪已經發現了《無相神功》的殘本在我身上這件事嗎?”
想到這兒,他不禁感到了一絲無力和絕望,因為在元神境強者跟前,所有的人都在劫難逃!“我應該怎麼辦?”戰晨開始茫然起來。
蕭邪瞟了一眼莊煒燁,說道:“莊宗主,正如你所猜測的,我來靈鶴派純粹隻是個人興趣而已。前一段你們正道同盟打得我們屍魂宗有點兒疼了,我就動了報複的念頭,隻是你們靈鶴派很不幸,被我選中為了目標。”
莊煒燁看了一下四周,又問道:“我還有一點不理解,你要擊敗我們很容易,但是為何又要大費周章,特地在我宗境內埋伏下魔修,並開啟了如此聲勢浩大的封山魔陣呢?”
這時,蕭邪的臉上卻露出了一絲猙獰來,狂熱地高聲叫道:“因為我要製造恐怖,讓所有的人都懼怕我們屍魂宗,今天我要讓這裏所有的人都死掉,讓靈鶴派一夜消失,在這山上的所有人都別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您提供大神戰晨的一劍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