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漿體天內理子死後,咒術界再沒有找到新生的星漿體,這讓天元無法及時完成同化,開始了向類似於“咒靈”一類存在進化的道路。
雖然在幾位咒術師的聯合壓製下暫時穩定住了,但可以預見到的是,如果不找出解決方法,總有一天,天元會迎來無法逆轉的進化,使得咒術界絕大多數的結界失效,整個咒術界失去正常運行。㊣ωWW.メ伍2⓪メS.С○м҈
甚至在咒術師祓除咒靈時,連隔絕普通人探查的“帳”都無法放下。
這讓在咒術界高層死後接手了咒術界暫時管理權限的五條悟,極為頭疼。
雖然藏書館的守書人在被人殺死之前,曾經提出過,用萊卡遺跡內的神明權柄來與天元融合,從而讓天元成為“神”而非“咒靈”,確保咒術界的正常運行。
但五條悟對此嗤之以鼻。
哪來的神明權柄?就憑幾卷百年前一群瘋子的研究手劄嗎?
開什麼玩笑!
但他的摯友夏油傑,卻帶來了一個對五條悟而言十分嚴峻的消息。
“我的術式咒靈操術可以操縱咒靈,收服咒靈為自己所用。”夏油傑皺著眉,強調道:“我的術式隻能操縱咒靈,無論是人類還是神明鬼怪,都不能操縱。”
“但是昨天去薨星宮的時候,我卻突然發現……”
夏油傑猶豫了片刻,才在五條悟震驚的目光中,緩緩說出自己意外發現的情況:“我很可能,可以收服並操縱天元大人。”
“悟,恐怕留給我們尋找解決方法的時間不多了。”
夏油傑和五條悟兩人都很清楚,如果咒術師的術式可以操縱天元大人,那意味著什麼。
隻要夏油傑有心想要背叛咒術界,或者有人想要通過利用夏油傑而操縱天元大人,那麼咒術界都會陷入可怕的危機。
五條悟愁得早飯都多吃了好幾碗。
但就在這時,他卻意外的從風間院斕那裏得知了一條消息。
萊卡遺跡的神明權柄不僅確有其事,並且,就在風間院斕手裏。
隻是教一個小鬼頭而已嘛,這可太輕鬆了。
五條悟聽到風間院斕提出的交換條件,滿不在乎的一口答應了。
然而當五條悟趕到橫濱,看著風間院斕家裏頭發炸著像個海膽一樣的小鬼時,他沉默了。
“風間院你……管這個叫你家孩子?!”五條悟震驚:“你是跑去禪院家偷孩子了嗎!”
這小鬼無師自通的影子變狗,不就是禪院家祖傳的十種影法術嗎!
風間院斕不悅的“啪!”的打掉了五條悟想要摸向伏黑惠的手。
“多月不見,五條悟你說話還是那麼欠揍啊。什麼叫偷?”
“別人丟棄又被我撿到的,就是我的!”風間院斕就像是護著幼崽的蒼鷹,一把將伏黑惠抱起來,轉身就走。
五條悟沒想到風間院斕反應這麼大,當時就傻眼了。
等他反應過來想要追過去,就看到一股火焰“呼”的襲向他,在他麵前燃燒成了一堵火牆,阻止了他向前的步伐。
“哈???不是,我就問問,我沒說不教啊!”
“你要是真改主意了也行,你把神明權柄給我啊!”
然而回應五條悟的,是在他麵前,大門猛地被甩上的“砰!”的一聲。
而院子裏,伏黑惠幽幽看向風間院斕,問道:“那個白毛是哪來的?”
看起來也不太正常的樣子,為什麼白毛爸爸認識的都是這種奇奇怪怪的家夥?
“不用管他。”風間院斕冷哼一聲:“是從精神病院裏跑出來的,所以才胡言亂語。”
伏黑惠:……
能和他做朋友……爸爸你要不要反思一下自己的問題?他是從精神病院跑出來的,那你是什麼,沒來得及送進精神病院的嗎?
自從風間院斕的真實身份被港口黑手黨所有人知道後,從森鷗外到幹部,到各個高級成員,再到立原道造尾崎紅葉這樣與風間院斕相熟識的人幾番勸說他離開都無果後,森鷗外就想出了一個辦法,就算不能讓風間院斕離開港口黑手黨,也能在不違反風間院斕“摸魚原則”的情況下,讓他少在港口黑手黨待著。
讓風間院斕和織田作之助兩個人,周末雙休。
可以說,風間院斕以一己之力,打破了整個橫濱幫派史上的慣例,第一次實現了向正常企業的接軌。
畢竟除了風間院斕,也沒有哪個幫派成員會毫無野心的朝九晚六,周末雙休,絕不加班,上班睡覺,睡醒摸魚。
當然,也沒有哪個幫派成員能把看大門硬生生看成了傳說。
風間院斕也很愉快的接受了這一點,周末就在自家的院子裏悠悠閑閑的邊躺著喝茶,邊看護著伏黑惠。
小小的孩童正是迅速長身體的時候,吃得多但長個子也很快,以這個趨勢,恐怕再過兩年就能趕超過中原中也的身高了。
伏黑惠也對自然界的一切都充滿了好奇和探索的想法,無論是池塘裏的金魚,還是花叢中的昆蟲,甚至一片葉子一朵花,都足夠他玩耍大半天了。